&&&&,哼哼唧唧半晌才羞赧道:“没有,母后。”
“没有?”太后意有所指轻轻一点她脖间红痕,“那这是什么?难不成海清的蚊虫特别多?”
目光意味深长,仿佛在说:母后是过来人,难道会看不出你们发生了什么?
知漪无法,只能慢吞吞将海清发生的意外全盘托出,再三强调这只是皇上不小心着了道,并非有意为之。
将这些话语一字不落听入耳中的宣帝勾唇,大步上前将人拥入怀,大大方方道:“是朕未做到对母后的承诺,朕的错。”
太后轻哼,和她耍这点小心机。人已经被拆吃入腹,承认了又有何用?难不成自己还能让儿子把之前的知漪还来么。
“知漪已经及笄,母后倒也说不得什么。”太后悠悠开口,“不过知漪方才可说了,接下来几月都要陪哀家住在敬和宫,这点要求……皇上不至于不愿意吧?”
“自然不乐意。”宣帝闲适将手置于少女腰间,随即莞尔,“母后可是忘了朕和大臣们的约定?还有圣旨为证。母后将朕的皇后抢走了,太子从何处来?”
声音悠长丝毫不懂收敛,眼见周围宫女都忍不住微笑,知漪默不作声将手攀上身后龙袍,在那腰间轻轻一拧。
宣帝神色变换一下,瞬间恢复,被太后捕捉住那一神情,当即扬眉缓目,露出慈和笑意,“此话倒也有理,知漪觉得呢?”
显而易见,宣帝话语触动太后心弦,天平已经倒向宣帝那边。要知道这小皇子小公主,太后可是盼了近二十年之久,若说心急,可再没人能比得上她。
知漪自知孤立无援,也不能无理取闹,只能软软嘟囔几句,“如果皇上能一次成功就好了……”
宣帝心中暗笑,待将人哄回凤仪宫撤去宫人才忍不住抚着少女小腹道:“朕便是要在这儿种下种子,也得耐心等十月发芽。酣酣如此急躁,当心吓着他,更不敢来了。”
知漪眨巴眨巴眼,可怜望向他,樱唇娇嫩似花,惹人忍不住低身采撷。
“酣酣应该……已大好了。”宣帝之心不必言喻,修长的手指掠过衣角、腰带,挑开衣领,少女锁骨线条清晰,两处浅浅的漩涡可爱动人,让人忍不住一再啜吸,本快淡去的浅红又被覆上一层深深印痕。
知漪下意识拉住衣带,结结巴巴道:“还、还疼着呢……”
“小骗子,朕昨夜分明……”
转眼将人拉去长吻许久,少女因换气不匀脸色变得通红,才被疼爱过一夜的身体竟有些敏感。等挑起少女情动,宣帝却悠悠起身,将二人衣襟整理好,“不过母后说得对,酣酣年幼,朕确实该缓一缓。”
语罢一吻知漪额头,唤人进殿服侍。
知漪在榻上静了片刻,忽然将自己缩进软枕中懊恼出声,只恨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被戏弄。
这人真的是太太太……太可恨了。
宣帝垂眸弯唇,他的皇后年幼羞涩,因着第一次的意外视男女之事如猛虎。如此他当然要好好筹划,慢慢调教,耐心等待。
第118章 雪中梅
初雪刚过, 凤仪宫已铺毡毯、置炭盆, 通上地龙。融融暖意与殿外瑟瑟寒冬景象泾渭分明, 知漪将几盆春日盆栽移入殿内,没过几日竟也被催得结出花苞,给沉闷殿内增添一丝盎然生机,叫她好一阵惊喜。
汇报今日宫内事务的各司总管刚退下, 接过宫人递上的手炉,知漪无甚兴趣地欣赏近日宣帝命人给她寻来的名画, 总觉得心口有些闷。
“主子是不是这些时日畏寒在凤仪宫待久了, 出去走走也许会好些?”怜香建议, 依言将香炉盖上, 瞥见雪宝儿又贪暖窝在炭盆旁,不禁含笑摇头将它抱远些,免得又将毛给烤焦了。
知漪蹙眉,“前日才下的初雪, 外边儿该正融着呢。”
“也是, 正是最寒的时候,主子还是过几天再出去。”
忽略那丝不适,知漪凝神看了片刻, 指向一副前朝的墨梅图, 命人装裱挂去寝殿。如此磨过两柱香时辰,知漪还是忍不住道:“我是不是有孕了?”
语惊四座,惜玉瞪眼,怜香犹豫, “主子信期向来很准,上月刚过十来日,这还差大半月呢。而且五日前太医才刚为您请过脉,并没诊出什么。”
“也许就是这五日有的呢?”
怜香:“……”我的主子才五日您就有所感觉了?
知漪心中不大安定,将过来蹭腿的雪宝儿顺势抱入怀中,柔软毛发让她有些许安心,“这几日总食欲不振,提不起Jing神。”
她缓缓回忆,“徐嬷嬷不是说,若有这些症状便得注意些吗?”
怜香虽不大相信,因为即便真是这五日有的,也不可能这么快让主子有反应,但还是转身吩咐人去请太医来,安慰道:“是或不是,请太医来看看便是。主子先喝口汤,这冬日啊,就该多喝些汤来补补神。”
太医匆匆而至,还当是他们千娇万贵的皇后娘娘出了事,待听清缘由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