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落红盖住,却被一只手掌止住。
将那片印有落红的褥面撕下,宣帝放至被脱下的龙袍上。知漪瞪眼,“皇上拿……拿那个做什么?”
宣帝将人轻巧搂住,在额上轻印下一吻,“酣酣的第一次,朕当然要收藏。”
唇边弧度不知比平日上升多少,大尾巴狼好不容易开荤一次,当然十分餍足。
知漪听罢却是更羞,一急就要抢回,不小心带动身上酸痛和某处的伤,痛呼一声,软倒在宣帝胸膛。
“朕太用力了。”宣帝终于露出歉疚神色。
知漪不敢再动,眼角嫣红尤为可怜可爱,“当然了,腰都被皇上掐断了……”
宣帝一笑,却是道:“该怪朕,酣酣的腰太过纤细,朕一时……情难自抑。”
知漪软软哼一声,被褥内的二人暂时都光溜溜,她没什么力气,加之没了危险,倒也没了抵触。眼见宣帝恢复平日温柔,便毫不客气地指挥人为自己揉腰捏肩,只是她毕竟经历少,殊不知这种动作最是容易擦枪走火,何况宣帝还是一位刚刚识得rou滋味的男子。
……
终究还是怜惜知漪年幼承恩,宣帝心疼之下也不忍真的再来一回,只是免不了厮磨甚久,惹得少女连连娇声抱怨求饶。
第二日清晨安德福等人叫起时,知漪由宣帝抱在怀中提前穿上中衣,抬手时酸软无力。待下榻更是脚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
呜……知漪不禁掩面,自己连路都走不了,惜玉安德福他们肯定能看出来自己做了什么。
宣帝倒是面色沉着将人捞回,衣着再度整齐的他完全看不出昨日的流氓模样。将娇软无力的少女牢牢裹在怀里,他弯唇道:“不怕,旁人不会说什么。”
那是因为他们不敢说……知漪腹诽,脸上热度不退,不禁暗想自己为何不能练就皇上那样厚的城墙皮。
安德福等了许久,正纳闷皇上皇后怎么这么久没应声,终于得了传唤。忙不迭笑盈盈推门而入,鼻子下意识动了动。
这、这是什么味儿?
可怜安德福自幼进宫成了阉人,宣帝昨夜之前又从未近过女色,所以他至今对这些也茫然得很。
不过安德福心窍通、眼色极好,一瞥见宣帝与往日大为不同的神清气爽和窝在他怀中连手指抖懒得动弹的少女,便大致猜出昨夜发生了何事。
这这……他惊喜交加,总算离他们宣朝的太子、太后的小皇孙又迈进了一大步!可是太后娘娘曾经交待的让他时刻盯好皇上皇后的事儿……他回去之后不会被太后娘娘扒了皮吧?
“安德福,撤去这些,先打些热水来,朕和皇后要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他懂。安德福暗暗领会,自撤了器皿,转头出门连声念叨,“今儿中午的膳食都改了,改了,加一道补血养气的汤。”
他犹豫会儿,悄声问向身旁侍卫,“这海清国中可有养鹿?”
侍卫:“……”
木桶宽大,即便坐下宣帝和知漪二人也绰绰有余。往日这种沐浴场景并不少见,但二人共浴着实是首次。宣帝大掌宽厚,且有不薄的一层茧,捏上腰腹双肩时极为舒适,自然,前提时其主人怀着正当的心思。
知漪突然小声嘟囔了句,宣帝侧耳倾听,“什么?”
知漪初经雨露后的眼眸更显妩媚,轻轻抖了抖,“我是说……”
声音却如蚊呐般,宣帝半是好笑,凑得更近,“殿中并无旁人,不必害羞。”
含羞带嗔斜去一眼,知漪还是没忍住,微微抬高声音,垂首颤声道:“那儿……那儿好疼。”
宣帝一惊,这才恍然意识到二人刚刚圆房,自己又没完全控制住,知漪定然受了不轻的伤,此刻更不应急着沐浴。
沉着脸将人抱回榻上,宣帝满心自责。唤来太医拿过药膏,知漪却因羞涩不肯张腿,宣帝狠狠心还是强行掰开,小心翼翼将药膏沾在指尖,慢慢探去。
知漪又痛又羞,泪水成珠连线落下,呜咽道:“皇上,要……要有小皇子小公主,就一定要做这种事吗?”
“自然。”宣帝顾不得仔细回答,实则手中这件事太考验人的意志力。
知漪更为委屈,声音细小如猫儿般抽噎,也顾不得讲理,“可是真的好疼……顶多再、再两次,如果还没怀上皇子和小公主,就只能怪皇上不行了。”
宣帝:“……”
知漪不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生育一事不是男子可以控制。但初次经历着实吓着她了,二人合二为一时刹那的巨大痛楚依旧被铭记在心,所以才能说出这样近似无理取闹的话。
是自己理亏,宣帝自然温柔小意地哄了许久,药膏又有奇效,不多时知漪便感觉伤处透出极为舒适的凉意,不再那般火辣辣。
唤来惜玉帮忙用脂粉将脖间和纤细手指上被啜出的红痕掩去,这一忙,就过了小半个时辰,知漪依旧无力地被宣帝半抱着喂粥。
早膳所用材质都是海清国特有,颇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