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令禁止,这些百姓只会更惨。
知漪到时那人正被同僚拉扯,神情间对当地百姓满是轻蔑,转眸一见到知漪身影时立刻僵住,在周围人齐声行礼下硬是慢了半拍,“皇、皇后娘娘。”
知漪颔首,命人将那百姓带下去诊治,才传那小兵上前问话。
“你家中有人曾为海清国所伤?”
知漪和颜悦色并无一丝斥责,那小兵依旧有些不安,“没、没有……”
“那是曾与海清国的百姓有过龃龉,令你铭记至此?”
“没有。”
“既然从无恩怨,那你为何对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如此苛刻,甚至大打出手?”
小兵愤懑,“因为他们试图伤害我们宣朝百姓,犯我国威。既然已经被我们攻下,就是一群亡国奴而已,皇上和皇后娘娘何必对亡国奴这么好?”
知漪摇头,“皇上已亲口说过,只要他们愿意归顺,从此就是宣朝百姓,怎么能说是亡国奴?”
小兵闻言并不服,却不敢再顶嘴。
他年纪很小,在知漪面前收敛了原本的煞气,便显出一股稚嫩来。想来又是一个听着宣帝事迹长大的少年,犹有一个英雄梦。
知漪没有被触犯的怒气,倒觉得有些可爱,“你是和皇上一同来的,还是先到了此地?”
小兵一怔,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开,“是和皇上皇后娘娘您一起到的。”
知漪点头,“如此说来,你并没有参与攻城,也未见过这群百姓以前的模样。”
“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问你,海清国君之前冒犯宣朝,是这群百姓指使的吗?”
“自然……不是。”
“那么如果海清日后也要因此报仇,他们该找的,是宣朝的将士,还是我们的百姓呢?”
“和百姓何关?当然是找我们,欺负我们的百姓算……”说到这里,小兵似乎意识到什么,讷讷不语。
知漪温声道:“想来你也明白了,这些百姓之前安居乐业,只是因为海清国国君的决议而遭受无妄之灾。在我们来之后这些百姓也从没有多加抵抗,甚至感恩戴德,他们不过只是挣扎求生的普通人,罪魁祸首还待在海清国都。君之罪,能一概论为民之过吗?”
小兵低下头。
知漪柔声命他昂首挺胸,继续道:“何况你之前并未参加攻城,真正将这座城攻败的人中,不包括你。你之所以能在这座城中欺凌这些百姓,不过是仗着同僚的军威相助,如果只是孤身一人,你觉得那些百姓还会麻木地任你欺凌吗?”
小兵四处望去,果然看到不少暗暗投来的愤恨目光。
“所以你的这些举动,真正说起来不过是仗人势逞威风罢了,逞威风的对象还尽是些无辜的百姓,这样的行径,算不得义气,更算不得英雄。”知漪见他已经满脸羞红、几乎无地自容,轻笑一声,“如果真正想要立功,想要让外人知晓我们宣朝国威,你刀剑真正该指的方向,是那儿,而不是这些无辜的百姓。”
知漪指向海清国都和大石国的方向。
小兵Jing神一震,大声应了声“是!”,便向知漪告退,昂首阔步回到队中。
惜玉在身后静听良久,此时上前递水,“奴婢从不知,主子竟还会说这些话儿。”
知漪眨眼,回头浅笑,“也许跟着皇上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她故意压低声音,“皇上往日这些忽悠人的话儿可没少说。”
语罢,主仆两人齐齐笑出声。
当夜知漪将那些话重复给宣帝听,带些小得意般要求嘉奖,宣帝搂着人,却故意道,“谦虚为上,皇后可是忘了?”
知漪轻哼一声,“皇上小气,舍不得那些刚得到的宝贝。”
宣帝只能无奈一笑,“朕的人都是皇后的了,东西自然也全属于皇后,何来小气之说?”
他忽而倾身压下,低低笑道:“何况这些日子,皇后每夜都要让朕缴纳公粮一次,这还不够吗?”
知漪茫然对视了会儿,半天后脸才像火烧般腾得一下红了,指着宣帝低声道:“那明明、明明是皇上逼我做的,现在还……真是,真是无耻之极。”
宣帝并不狡辩,只微微一笑,俯身熟练吻下,手中动作也未听,不一会儿身下少女便含娇细语,红chao微升,眸若秋水直直望向他。
“酣酣,帮朕。”宣帝低低的喘息极为诱人,每回都让少女晕晕乎乎,不知不觉便依着他的话语行事。
如此这样的情景又发生几次,知漪一路安抚施粥前行,隐约中助宣帝免去了许多收服民心的力气,不过半月,大军便直攻入海清国都。
国都的百姓不知从哪儿得知宣军会善待他们的消息,等大军到的第二夜,竟然趁守城将士不备偷偷打开城门放宣军入城。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进了海清国都,全军自是喜出望外。知漪听宣帝说海清国都的皇宫造得奇特,宫墙极高又坚硬无比,易守难攻。海清皇室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