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qual affection cannot be,Let the more loving one be me.(中译:若深情无法对等,愿爱的更多的人是我。)”
萧默白天忙了半天年会,又开了一晚上会,还是硬生生的挺到了第二天早上,余盈樽先回了他微信:一个很厉害的星空摄影师吧,创意很棒、我超欣赏她,但是最近几年都消失不见了,我刚刚帮你翻了一下她Ins,最后一张是婚纱背影照。
照片里的女孩子穿着洁白的婚纱,手上高举着花束。
萧默盯着这张图看了很久,直到微信震动,发小的消息。
发小:我靠,你真能整事,我大早上起来上个厕所,回笼觉都没来得及睡,就爬起来给你查人,回头请我吃饭。
萧默:好,我知道了。
发小发过来的信息跟顾辞户口本上的一样,只多了一条配偶信息跟出入境信息,出入境地点遍布全球但滞留的时间都并不算长,日本入境次数最多大概是久居,跟顾辞微信的地点定位一样。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唯一的终点——顾辞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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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谨言梦里全是细碎的片段。
刚刚过完生日的她被楼下的巨响惊到,想下楼看看,刚走到台阶处。
就听见爷爷在吩咐哥哥,语气里带着威慑:“言言的婚事我已经跟于阿姨商量好了,今天这个婚事你同不同意都好。把言言叫下来,我亲自跟她谈。”
哥哥应慎行被爷爷的提议震惊了,情绪极度不稳定,大声冲着爷爷吼,语气里带着拒绝:“爷爷,我不同意这桩婚事,言言才19岁,这种联姻不合适她。”
“你不同意?你不要以为你是长孙,我就会纵容你的任何想法,你给我跪下。”她看见哥哥顺从的跪地,年迈的爷爷举起了拐杖,打在哥哥身上。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最后走下楼梯,平静的对着爷爷说:“我同意这门婚事。”
爷爷撂下一句:“做人就是要顺从现实,现实就是答案。”语毕扔了拐杖,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应慎行还想在争取一下,匍匐着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找爷爷理论,被她拉住了手,制止了。
…
订婚现场,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连订婚对象的名字都是刚刚才知晓。
订婚对象是于家的长子,于然黙。
她根本无所谓订婚对象是谁,她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唯一喜欢的可能只有好看的手,仅此而已。
结果订婚现场出了差错,司仪说下面有请两位新人互相宣誓的时候。
订婚对象于然黙拿着话筒喊出了:“XXX,我爱你。”
XXX跟应谨言的名字半毛钱边都不沾,全场哗然,众所周知这是一场家族联姻,司仪组织过很多次婚礼,经验丰富,迅速反应过来说:“刚刚话筒有点问题,不太清楚,现在新人重说一次,音效师停一下音乐。”
她没有给任何人台阶下,扬手对着新郎就是一巴掌,提起婚纱从后台夺门而去。
…
接着是一片星空,星空下顾辞穿着婚纱,摆着POSS,应谨言怀里抱着顾温,举着nai瓶给顾温喂nai。
点了生日蜡烛,听顾辞给自己唱生日快乐歌,许了愿。
然后梦境步入黑暗,开始应谨言还点了一跟蜡烛照亮,没有退路,她不断往前,蜡烛摇摇欲灭,最后她被黑暗包围。
醒来的时候应谨言一头汗水,手指紧紧的抓着被角。
第一句就听见了萧默的表白,她握着手机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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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默心事极多,睡得很浅,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辞甜饼的微信震醒了。
应谨言被噩梦环绕,其实醒的很早,只不过她反复在听萧默发来的语音,又发了很久的呆,所以拖到现在才回复,萧默说的这句话是自己朋友圈英文诗的下半句。
辞甜饼: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说,我只是恋物癖到病态,我只喜欢你的手,跟我谈恋爱你可能会有很多非常不好的体验。
萧默:你喜欢我的手跟锁骨,我喜欢你的人,我们各取所需而已。子非我,安知我之乐?
应谨言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把朋友圈私密的照片截了屏发过去,那是她订婚前对自己说的一段话。
“19岁的我将步入婚姻殿堂,我对将要共度一生的人没有任何了解,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此后我不会在对人生有任何期待。”
萧默:那正好我们非常般配,我曾经逃过婚,跟家里断绝关系。你顺从命运,我离经叛教,我们正好互补,天生一对。
第4章 抹茶舒芙蕾
应谨言不再回复萧默,她掀开鹅绒被,翻身起床,赤脚踩在地板上,B市已经停了暖气,正处于冬春交际的时节,凉意从脚心涌上心头。
她走到透明柜子前,伸手轻轻触碰玻璃,隔着玻璃望着整齐摆放在柜子里的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