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面对这么多人,两颊一红,只能硬着头皮去打招呼,“叔叔”“阿姨”的叫着,方才开门的伯母笑yinyin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好奇,这样一看,才发现没有堂哥的身影。
陆爷爷拍拍身边的座位,沙发又宽又长,笑着说:“都过来坐。”
余青答应了声,牵着陆璟琛坐到他的身边,他们正在商量堂哥生日宴的事情,又说到他的近况,随后商量起宴会的具体细节,余青和陆璟琛便干坐在那,茶桌上摆着果盘,桃红的瓷盘里盛着黄灿灿的橘瓣,旁边摆放有牙签。
她拿起牙签戳起一瓣橘rou,转而递到陆璟琛的面前,他于是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去。
忽然“扑哧”一声笑,伯母本来坐在那端沙发里,此时弯着身,手肘搁在大腿上撑着腮,望着他们笑道:“这两人甜蜜的呀。”
她说完这句,在座的大人们都齐刷刷地看过来,余青的脸本来粉扑扑的,此刻连耳根都染上红chao,不好意思地看向陆璟琛。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薄唇紧抿,缓缓地嚼着橘瓣,清甜冰凉的果汁很是爽口,一双眼睛陡然更亮,等到咽下橘rou,他拿过她手中的牙签戳起一块橘瓣,放到她唇边。
他眸光明亮的望着她,连着眉梢温软,蜷着细密的宠溺。
她的心口扑通的颤着,不好意思去吃那块橘rou,陆nainai心里欢喜,在这些人里对余青又最为熟悉,就眉开眼笑的打趣他们,说起余青高中蹭饭的事。
余青见状,才飞快地咬住那一块橘瓣。
只有那伯母还在看着陆璟琛,唇角弯的许高,看他一直盯着身边的女孩,目光里投注了所有的感情,偏执且狂炙,熠熠的泛着盎然的光彩,同小时候那孤僻羸弱的模样截然相反,虽然看着仍抗拒别人,可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夜色深浓,正是最热闹的时间。
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有油香四溢的东坡rou,椒盐排骨,松鼠桂鱼等,还有一瓶伯母说是珍藏许久年的桃花酿。
澄黄的光线下,装酒的淡粉色陶瓷瓶圆润光洁,釉色平滑,在灯光中晶莹剔透般的漂亮,陆夫人瞧她两眼放光,便忍俊不禁先给她倒一杯酒,她高兴的连忙道谢。
窗外几株高大的梧桐,被餐厅的灯光淡淡的笼罩着,弯曲的枝桠舒展在漆黑夜色里,犹如墨玉细微的裂痕。
空调开得很暖,她已经脱下外套,先浅浅抿了一口酒,桃花的馨香幽然地盈进鼻息,伴着清凉的酒水润上舌尖,蔓延开酸甜的味道,不知不觉全部喝下去。
但她从来极少喝酒,也不知道那酒是多少度,才喝下去,立刻一阵阵灼热的酒气翻涌,直冲上头皮,撞得脑门铺开滚热。
等到吃饭的时候,席间的热菜有一些很油腻,她止不住去倒酒喝,咕噜噜地灌,那凝脂白皙的颈子,无声地漫开丝丝红晕,一双莹亮的杏眸,在灯下显得顾盼生辉,透着薄薄的水汽,身上洁白的毛衣勾勒出娇小的身形,玲珑而细致。
陆璟琛发怔的凝睇着她,抬在半空的手,一点点又收回去。
余青喝得半醺,乌黑的长睫蝉翼一样微垂,小脸越发娇美动人,正自夹菜的陆夫人察觉到异样,将夹好的菜放进陆天成的碗里,抬起头,便发觉她已经醉的眯起眼了。
待晚饭结束,陆夫人让司机先送陆璟琛和她回去。
漆黑温暖的车厢。
她卷翘的眼睫低低地覆着,只觉得累到极点,火辣的酒气还在胃里汹涌,连五脏六腑都浸在酒里似,泡得温软又酥绵,头昏沉的厉害。
这种难受中,隐约眉心处蕴着一抹shi热,有人安抚似轻柔地吻着她,顺着脸庞一路啄到她的下颔,清冽的呼吸拂在她肌肤上,如此好闻,又如此熟稔。
她的脸一抬,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脖子,大抵喝了太多桃花酿,她的嗓音里也沁着不可思议的甜,糯米白的小牙露出来,绵绵的唤:“小琛琛……”
而这细软的一声,引得他的心怦地一下震动,狠狠地撞在肋骨上,过电般绽开骇人的酥麻,心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脸庞逐渐滚烫,呼吸急乱。
原本内心一直有种心虚,他明明可以拿走她的酒杯,他看过父亲和爷爷喝醉的样子,喝了以后意识会不清醒,可是她喝酒的模样太诱人,只是希望她喝得再醉些,任由他紧紧抱着,看着,任由他去摸索触碰。
一眨眼,血ye猛然沸腾起来,叫嚣着陷入迷乱狂热的亢奋里。
陆璟琛如今只怕惊醒了她,指尖颤抖着,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低头擒住她嘴唇,一手搂着她腰肢不住地收紧,想要将她融入骨血中,目光里蜷着化不开的刻骨爱恋,如痴如狂,嗓音暗哑”的“嗯”了一声。
她也乖顺地任由他亲吻,手指柔软地揪住他的毛衣,睫尖细微颤动。
他手臂箍着她愈发地紧,永远都不要分离,急促地呼吸着,只有唇上清甜的柔软,诱惑着他全身的血ye急速冲进胸腔里,左冲右撞,脑中响起一丝丝嗡鸣。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发狂地舔着她柔滑的牙龈,舌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