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楚荷笑嘻嘻地点点头,开口欲语却被韩渠截住,他说,“我派人去韩府拿了东西送到客栈,让楚荷给我收拾了个房间。”
“我要在这儿住几天,可以吗?”
“可以可以,咱们客栈别的不多,空房遍地是,您随便住。”叶桉还没来得及开口,楚荷的话一出,她就更加有口难言。
韩渠抿抿唇,稍稍靠近她一些,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又问了一次,“桉桉,可以吗?”
她自然是乐意的,可他就这么住进了客栈,合适吗?
“你怎么突然要住在这儿了,韩夫人不会不高兴吗?商行的事儿呢,你不管了吗?”叶桉转头看着他,疑问的话从嘴边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来。
韩渠微微笑着,知道她这是在替他担心,便牵住她的手,拇指指腹轻轻抚过手背,“商行肯定是要去的,不过客栈离商行远不了韩府多少,你不用担心,至于母亲那边,我走之前便和她商量过了。”
“你……”
“桉桉放心,我并没有将你暴露出来。”他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什么。
安抚好叶桉,韩渠又转头对着楚荷说:“桉桉正在带我熟悉客栈,现在正要楼上,就不留下来打扰你了。”
楚荷点点头,二话没说放开了环着叶桉的手,脸上春风满面,心中却暗想:这哪是您不打扰我,分明就是让我别打扰你俩呀!
她目送叶桉和韩渠上楼,对着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周式叨叨:“诶,你看他俩多配啊,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可有戏看了。”
周式情绪不怎么高,在悦来客栈里,这两个女人对韩渠的态度是极好的,而阿怀和周式对他却喜欢不起来,即便如今他真的是在帮助客栈,这大概就是男人之间暗地里的较劲吧。
阿怀对韩渠的讨厌来自于楚荷,楚荷对他总是淡淡的,面对韩渠却有用不完的热情,他看着极其碍眼;而周式看不惯他则是因为小梦,他总是会突然想起那个姑娘亮闪闪的黑眸子,那样一双眼睛每次盯着他时却是在打听韩渠的消息,每每此时他不知为何就会变得烦躁,于是便将烦躁的源头归结到韩渠身上。
叶桉推开平时整理消息的屋子的门,抄着手靠在门边,昂昂头对着韩渠说:“这就是我们汇总消息的地方,你就随便看看吧。”
韩渠失笑,低头咧了咧唇角,他没着急进屋,而是走到叶桉身边站定,语气轻柔,“里面也有关于我的东西?”
“当然。”叶桉理所当然地承认,她眯着眼睛凑到他耳边说:“而且还是我亲手画出来的呢。”
韩渠咬咬牙,朝屋里走去,便走边说:“你自觉承认了便好,正好还没找你算账,今日从这里得些证据,免得到头来有人反口否认说我冤枉了她。”
叶桉撤下抄在胸前的手,即刻便跟在韩渠进了屋,且一个闪身冲到了他的身前。
韩渠停下步子,眉头轻挑,似在问她要干嘛。
叶桉贝齿咬住下唇,大概是在懊恼,刚刚不知怎的脑子忽然一抽,只想着在他面前炫耀成果,却忘了这事儿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不,她才刚说出口,他就要急着要去找证据抓她的小尾巴了,这哪能行!
“我不是怕你不熟悉吗,我来给你找,我给你找……”她挡在他身前,狗腿地开始给自己揽活干。
韩渠不置可否,任由叶桉自由发挥。
叶桉这才松了一口气,托着步子走到书案前,弯着身子开始找找寻寻,模样认真极了。
韩渠是悦来客栈近来最大的暗查对象,所以现在这里最多的就是关于他的东西,叶桉随便一翻便是她传回来的画,或是一些楚荷和阿怀根据她的画写出来的东西,她只得从其中挑了几个无关痛痒的乖乖送到了韩渠手上。
韩渠接过皱皱巴巴的纸,顺手抖了抖,目光盯住她,叶桉挺直背脊,暗自打气,心想这些东西并不过分,定能助她蒙混过关!
果然,她见韩渠收回目光看向手里的纸张,脸上并未有咬牙切齿的表情出现,甚至在看到临到最后几张纸的时候还忍住没笑出声来。
其实不然,韩渠看着叶桉的画,线条杂乱,也就烈日与皓月尚算写实,复杂的东西却完全被她画失了原本的模样,多亏了他亲自经历了画中的事情,否则当真不能看出她到底想传达什么。
再看看那些写满了字的纸,字迹娟秀的大概出自楚荷之手,竟能将叶桉的画理解十之八九,对此韩渠感到一丝意外,另一份字迹不知是出自阿怀还是周式的手,对于画的解释大多却过于牵强,有些甚至……
颠三倒四,狗屁不通!
躺在藤椅里小憩却被他说成沐浴,喝茶变成喝药,赏月又被解释位白日里喝多了药失眠睡不着觉……
韩渠一张张翻过,看得哭笑不得,但也怪不得别人,罪恶的源头还是因为眼前这人不朽的画功,他看完之后悉数还给叶桉,追问:“就这么点儿,没别的了?”
叶桉警铃大作,十指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