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情况,韩渠听着伙计讲话,不经意便思想走了岔道,想了个极简单极坏的点子。
——上演一出名叫同患难见真情的剧。
叶桉问他为何武艺高强却不能打赢那两个蒙面人,原因就是,他根本就没打算过动手。
自己人,只要他轻轻一敲,他就乖乖闭上眼,到时候以假乱真,谅叶桉也分辨不出来。
只是,这看似周详的计划却并未如约实行,看见那人并未按约定手持木棍时他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当耳边刮过一阵手掌带过的呼啸的风时,韩渠皱皱眉,暗道不妙。
果然,那人手刀落下,重重几在他的后颈,他瞬间变昏了或许,在闭眼的瞬间,他却看见了叶桉正要往自己扑来的身影,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心满意足。
“你刚刚去干什么了?”叶桉没有手,用胳膊拐了拐坐在旁边的韩渠,问他。
“写信,他们让我写信给父亲母亲,让他们筹钱赎人。”韩渠看着她,眼神淡淡的,似乎是对绑匪的鄙视。
“你会救我的对不对?”
韩渠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装着乞求,有点心疼,坚定道:“当然。”
“谢谢你!”
“赎金要记在我们之间的账单上。”
叶桉:“……”
叶桉咬咬牙,最终还是把不满咽下。
试想,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抓来这儿的?还不是因为某人的连累!
☆、三十九则消息
3叶桉百无聊奈,一双眼睛盯着窗户外面,看着天渐渐暗去,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已经消耗殆尽,她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
韩渠转过头,对着她挑挑眉,问:“饿了?”
叶桉点点头,看起来有点委屈。
“饿了就好,记得待会儿多吃点,存好力气。”
叶桉愣住,片刻后才明白过来,“你有主意了?”
“你待会只管吃饭就行。”语毕,韩渠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叶桉一直注视着的窗户走去。
叶桉被他突然拔高的身躯吓了吓,倒抽一口凉气,打了个嗝。
韩渠走到窗户边,偏头朝外面看了看,引来叶桉的无尽艳羡,她撇撇嘴,心里有点着急又有点好奇,吱声问:“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
韩渠没做多余的停留,看了眼便回到叶桉身边重新坐下,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叶桉无语,她在心里不停劝说自己,要相信他,相信他!可韩渠一个字也不多说,再怎么他们现在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这样做真的让她心里很没底。
韩渠在假寐,叶桉生着闷气,两人一时之间都没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屋外便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有人开了门,端着饭走了进来。
那人脸上横了条狰狞的刀疤,看起来便像是过惯了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行事更是粗暴,他进门便抬脚一勾,嘭的一声将门重新关上,叶桉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祈祷自己能够平安幸福。
“快乖乖过来把饭给我吃咯!”那人将弯腰将餐盘搁在地上,直起身子,伸出食指指了指韩渠和叶桉,面带厉色。
韩渠面色无异,起身走过去,见餐盘里就摆了两个馒头一碗炒青菜和一碗凉白开,他轻嗤,右唇牵起一抹弧度,“就吃这些?我刚刚可见你们在外面喝酒吃rou来着,不必区别对待到如此程度吧?”
刀疤男不耐,推了一把韩渠,说:“有吃的给你送来就不错了,还敢跟爷挑着挑那!”
韩渠一个趔趄,往前扑了半步才稳住身子,他脸上依旧挂着笑,语气变得讨好:“我哪敢抱怨,就是想劳烦爷帮忙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我才能吃饭不是?”
刀疤男“啧啧”两声,朝着韩渠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韩渠再次走过去,抬手举到刀疤男跟前,对着打结的绳子点了点头,脸上嘻着笑。
刀疤男抬手扣了扣脸,笑得嘲讽,有钱人家的公子又怎样,还不是得在他面前觍着脸低声下气?
他拽着绳子的死结,埋头解了起来,可解了一半又突然顿住,绷直嘴唇将死结重新绑了回去,说:“听说你会点功夫?”
“练来强身健体的,三脚猫功夫。”韩渠面不改色。
“你过来!”刀疤男对着叶桉嚷嚷。
“大哥,我过不来,呐,脚都被你们绑着呢。”叶桉努努嘴,自己也很无奈。
刀疤男气结,心想怎么送个饭这么麻烦,他烦躁地端起餐盘,走到叶桉身边搁下,又蹲下身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转头叫韩渠过来。
“你过来,让她喂你吃。”
叶桉差点吐血,又同时感慨这哥们儿的谨慎,她估计,韩渠此刻都快要被气疯了吧。
恰恰相反,韩渠不仅没有被气疯,反而还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过来,在叶桉身边坐下,一脸乖巧地等着她投食。
叶桉无声地吞下嗓间的唾沫,颤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