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了。”叶桉脚步踉跄,夺门而出。
她就觉得奇怪,这个当铺规模并不算大,怎会如此阔绰,招待客人居然用一级西湖龙井!
一级西湖龙井啊,叶桉在韩渠身边待了这么久,天天为他煮茶,难道会不知道这是他最爱的茶?
难怪掌柜要给她安排住处,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洛城人,知道自己没地儿住?
难怪掌柜再三叮嘱让她不要将玉佩当给别家!
难怪门口那个伙计一看见自己进店就跑了!
原来,他们快马加鞭要去通知的人,就是韩渠!
看来那日心里奇怪的感受并非空xue来风,不是她敏感多疑,是她一早就陷入韩渠设计的圈套了啊!
另一边,韩渠藏在掌柜身后从内屋出来,他脸上一看春光满面,满脑子都是待会儿叶桉的惊恐表情。
不料,身前的人忽地停了下来,掌柜弓着身子转过身来,想说话又不敢说话,韩渠抬头望去,哪还有叶桉的半个人影,只剩一个添茶送水的丫头呆愣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
他转头看向掌柜,呵,叶桉那副惊恐样他没见着,这人脸上的表情倒也足够惊恐了。
韩渠冷哼一声,阔步走到丫鬟身边,“刚刚那姑娘呢?”
“这茶杯不是我摔的,是她摔的!”丫鬟指着地上的随便,一个劲儿的解释,“打碎了茶杯她走了,她说她不当东西了……”
四周酝酿的茶香,袅袅飘进韩渠的鼻子里,他微不可察地嗅了嗅,眉头紧皱。
“你给她喝什么了?”韩渠的声音冷得像正月里的冰刀。
“就……喝茶啊……”
“什么茶!”
丫鬟吓得一愣,赶紧跪下回话,声音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是您没喝的茶,奴婢……”
韩渠地扶了扶额头,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刚刚!”
韩渠叹气,甩了甩手,稍后便倏地跑了出去,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
叶桉跑出当铺,当即便马不停蹄地回了她住的客栈,慌慌忙忙收拾了行李退了房,连押金都来不及退便要离开客栈。
不料她才刚刚走到客栈门前,就见门外的街道上,韩渠正在人群中张望着,一回头就能把自己逮个正着。
叶桉赶紧躲到一边,招手叫来店小二,轻声问:“小二,你们客栈有后门吗?没有后门侧门也行。”
“有啊!”店小二不假思索地回答。
“在哪呢?你快给我指指!”叶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韩渠一个转身进了客栈。
“诶,不行!后门是要经过咱们厨房的,厨房乃是重地,可不是你一个外人能进去的!”店小二从头到脚将叶桉打量一番,满是警惕。
叶桉闭上眼睛深呼吸,再次睁开眼时却已经换上了一副人见人怜的面孔。
“小哥你行行好,帮我这个忙吧,我刚刚在街头算命,算命先生说我今天千万不能走正门出去,不然,不然就会死男人的啊!”
店小二后背一凉,嗫嚅道:“还有这种说法?”
“真的!小哥你帮帮我吧!”叶桉眼眶通红,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事实上,叶桉真的快急哭了,她刚刚又偷偷往外瞄了一眼,韩渠那家伙不仅没有离开,而且已经注意到这家客栈了!
“好吧,不过我必须得带着你去。”小二估计是在心里默默同情着叶桉的丈夫,最终还是松了口,带着她去了后门。
店小二是个老实人,尽管整个过程中像是在盯犯人一样盯着她,但她还是要谢谢他,毕竟,是他让自己不用面临死男人的惨剧……
叶桉谢过店小二,从后门走出客栈,紧了紧肩上的行李,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蓝天,竟生出一种天地之大无处为家的感觉。
折腾了这么久,玉佩最终还是没能当出去,出来一趟花了她不少钱不说,反倒好召开了韩渠,怎么算是一笔亏到姥姥家的买卖。
她从怀里掏出韩渠那块玉佩,用手抛了抛,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扔掉,只得重新放回怀里,吸吸鼻子,往出城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韩渠打脸了吗?
五一节的第二天:依旧是更新了的一天!
哇⊙?⊙!我好优秀啊啊啊啊
(表脸!)
☆、三十一则消息
叶桉在出城的附近找了辆马车,不料车夫坐地起价,要的车费竟比她在京城高出一倍有余,她郁闷极了,一来是对价钱的不服气,二来是因为如今她身上还真没那么多钱!
原本以为来了洛城当天便能带着一大笔钱回京,谁想不仅多付了几晚的住宿且没退押金,如今还面临着被人敲竹杠。
几番商量不成,叶桉却只有妥协,与车夫约定自己现在先付一部分定金,等他把自己送到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