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睁眼,不让额头流下的血ye迷住了眼睛。
我问:“谁干的?”
他冷笑了一声:“谁干的?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啊!除了楚远江还他妈有谁!”
我这才知道,原来楚远江和韩东,都在x市监狱服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楚远江现在在哪儿?”
林烨虚着眼看我:“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就不问问我现在好不好?”
“楚远江固然有错,但这主要是监狱管理不到位。”
“好,好……”他指着我:“你给我等着。”
说罢他就起身破门而去。
我拉住紧随他身后的大彪:“彪哥,远江他现在在哪儿?”
大彪看了我一眼:“在xx医院。”
我买了当天下午的机票,直接飞x市。对林烨我一直都不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切我都能让步,我唯一的底线,就是楚远江。没了这条底线,其他一切……都是白瞎。
人虽然赶到,却见不着他。X监狱内部的总医院探病手续,比探监还要复杂。
我多方打听才知道,楚远江还在昏迷中。
据说他在和韩东的厮打中被推下楼梯滚了下去,折了胳膊,脊椎多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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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建军吧?”那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他一贯说话慢悠悠的味道。
“林伯伯?”
“你朋友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恩,你安心在他那边吧,照顾照顾他,公司放几天没事儿。”
“谢谢林伯伯关心,不过现在这边好像不让见。”
“探病哪有不能见的……”
“这可太麻烦您了。”
“林烨去找你了?”
“是。”
“他怎么说的?”
……放下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气。不久后我的探视申请就获得了批准,有了进入病房的许可。
我忙到楼下的小卖部去买了毛巾脸盆锅碗瓢勺之类日常用品。据说他仍然没有醒,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想陪在他身边。
一进病房就看见床上满挂着瓶管,他身上扎满了针头。手臂打上了石膏,半吊再床架上。
我快步走到他的床前,蹲在他面前看着他。他静静的躺在那里,脸一丝血色也没有,嘴鼻上罩着呼吸器,像没了生气儿的人。嘴角乌青着,眉骨缝了九针,丝线像一条蜈蚣爬在他脸上。
我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摆好。
把脸盆放在小台上,将浸水的shi毛巾拧干为他擦脸。身后护士对我说:“这位先生是亲属吧,帮我抬一下他的腿。”
回头见一名护士拿着一个长管,后面接着一个袋儿;另一个护士正在费力地脱楚远江的裤子。
“这是做什么治疗?”我放下毛巾,问道。
“插导尿管。”
我忙过去帮着护士将楚远江的病服裤扒了下来,又将他的一只腿扛在肩膀上。
“低一点。”
“喔。”我扛着楚远江一条腿半蹲着身子扶在床边,问:“这样成不?”
“可以。”
护士熟练地将导尿管插了上去,用了不到两秒钟。我刚要放下,那护士却说:“等一下,还要擦药。”
“喔。”
“这位先生,角度再大一点。”我忙将楚远江的腿分的更开,里面黑茸茸我也没注意,却见那个护士戴着手套一坨药就抹了进去,似乎是靠后的位置,她边抹还边叮嘱我:“肠道内侧撕裂比较厉害,肛+门附近的肌rou全部坏死了,记住他醒了以后只能吃流食。”
“他……他哪儿坏死了?”
“你过来看。”
却见护士用手将遮住的Yin+毛扒开,露出了隐藏的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她指着上面说:“这是道刀口,这里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拆线。”
我感到全身都是冰凉:“这……这是怎么弄成这样?”
“硬物造成的,具体是什么不好判断。”
我的脑门上轰的一声就炸了。
照顾完楚远江我就冲到楼顶的露台上,伸手拨了林烨的电话:“是谁干的?”
“……”
“韩东。”是大彪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林烨呢?”
“少爷在家被关禁闭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干嘛把楚远江跟韩东关在一起?韩东手下的都关在那个监狱,跟楚远江近的几个枪毙的枪毙,他一个人在里面形单影只别人不欺负他欺负谁?”
“欧总,监狱不是你家开的,你就不问问少爷现在怎么样?”
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