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上的信仰啊!他愿意为了维护并实践这个信仰而奋斗不懈。他知道白瑞玺也是这样的,所以他不愿见到白瑞玺因为担心自己而绑手绑脚……他希望白瑞玺能够像一只振翅高飞的鹰,毫无所惧地冲破天际线、一直飞到世界的尽头。&&
然而,在欢送会之后,被媒体记者再度问起他那天所说的话,严灏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喝酒以后的事,我一概不承认。」&&
其实,他也希望能够坦率地面对自己的心情啊!但是多年来在谈判桌上得到的经验告诉他,泄露出太多不必要的情感是危险的;因此,为了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他只好选择忽视内心越显澎湃汹涌的感情。&&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时,一切就会云淡风轻。他相信,只要自己切断与白瑞玺之间的所有牵绊,或许就可以忘记心底的那份莫名悸动,然后便可毫无遗憾地远赴海外,再也不会苦于自己情感的摆荡。&&
转眼间,三月十四日已经到来,这天也是严灏待在贸易局的最后一天,翌日他就要搭乘上午八点钟的班机飞往华府。晚间十点钟,他把所有职务都交接给新任副局长后,带着依依不舍却又有些释然的心情,踏出了贸易局的大门。&&
站在大门口,他再三回头看着这幢建筑,目光始终不忍移开……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重回此地,因此他要深深地看着它,把这栋建筑的每个轮廓与Yin影都牢牢记在心里。就在这一瞬间,严灏鼻头一酸,有什么东西就这么梗在喉间。&&
「……你别再躲我了,」忽然之间,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他身边响起:「我知道你要走了。」&&
严灏转过头,他看见白瑞玺斜倚在门口,一脸落寞地望着自己的方向。白瑞玺看起来有些憔悴……算一算,自己大概已经快要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吧!难以解释的是,虽然这段时间自己刻意疏远白瑞玺,但是,看见白瑞玺再度出现在眼前,严灏却惊慌地发现,自己对他的那份感觉不但没有消褪,反而还更形强烈!&&
望着白瑞玺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严灏不忍地别过头去。&&
「……我有事想要问你,」白瑞玺走上前,他对严灏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严灏本想拒绝,但是他一看到白瑞玺认真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于是,严灏坐上白瑞玺的车,跟他一起回到他的住处。这几个月来,白瑞玺在国会大厦附近的饭店租了一间套房,学着习惯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只剩不到一个月就要选举了,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严灏的目光重新落到白瑞玺身上:「我觉得……你好像瘦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白瑞玺淡淡问道。&&
「咦?」严灏怔了怔:「你说什么?」&&
「因为我一直都在担心你,」白瑞玺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道:「而且,我想念你。」&&
「别、别说这种话,」乍闻白瑞玺丝毫不掩饰情意的回答,让严灏的脸庞不禁一阵泛红:「你应该把心力放在选举上才对……」&&
「别再谈选举了!」白瑞玺打断严灏的话,他斩钉截铁地说:「你明明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严灏没有出声,他只是苦涩地咬紧了下唇。也许白瑞玺说得对,自己根本就知道他想要讲的是什么,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罢了……然而,不去面对,并不代表事实就不存在。&&
「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出现在记者会现场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
白瑞玺注视着严灏,他满心不解地质问道:「你大可不要管我啊!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话呢?你根本不应该……」&&
「你是无辜的,而唯一能够证明你清白的人只有我。」严灏回望着他,试着压抑心中那股有如滔天巨浪、几乎就要把自己吞没的强烈情感:「……我不后悔。」&&
「不!你应该后悔的!」白瑞玺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这么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有没有好处的伺题,」严灏试着轻描淡写、不着痕迹地说道:「商务人员接受任命派驻海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随时都做好调派国外的心理准备……而且,这本来就是我的人生规划……」&&
「人生规划?」白瑞玺终于忍不住激动大吼:「你难道就不能把我也规划进去吗?」&&
这次,严灏又没说话了,他只是低头保持静默。&&
「如果你不要理我不就好了吗?」白瑞玺握紧双拳:「你当初何必那样说?你难道不知道说出那些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反正我无所谓。」严灏乾脆撇过头去。&&
「你无所谓,可是我有所谓!你以为你被外放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吗?」白瑞玺用力扳正严灏的肩膀,逼他面对着自己:「你被外放,那我怎么办?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白瑞玺胀红了脸。他的声音虽然带着怒气,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