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焦急的扶着她。冰释一把上前就要把脉,颖儿看见了就去推她,展母视乎看见她也一脸激动拒绝的模样。
冰释大声道:“我是大夫,你们夫人若是有个好歹,你能负责不成。”颖儿外强中干,不足为惧,守着的另一个婆子显然更得展母信任。这个时候肯定是展母安危为主,自然同意冰释先救治。几针下去,又放了些血,同时用灵能在她经脉中反复流动,她才缓过劲来。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冰释滚,不过身体还是十分的虚弱,说出来的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正在这是展皓进来了,他也满脸急色。看见母亲趟在这,冰释也在,似乎松了口气,问婆子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如何了?怎么提前入京了?也不先来禀报。”
婆子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展母道:“麒儿呢?我都这样了,他也不来看我吗?”
展皓无奈,展麒不想见展母,听说她病了就说是装的,展母以前就装病骗过展麒几次,如今展麒似乎已经不相信她了。只得说道:“他不在府中,已经去了江南。母亲身体感觉如何,来了京城怎么先不来府中,怎么住到了客栈里?”
他看了冰释,似乎也不解为何母亲已经见到了冰释。
冰释正准备说说展母的情况,展母就抢先说道:“我就是想先看看你自己挑的是个什么人,结果是个不知礼数的,我这病就是被她给气的。这个人我不满意,母亲以后帮你挑个好的,你是我的长子,婚姻之事难道也不听母亲的了?”
展皓分外尴尬,他几乎不会与母亲打交道,所以很少回家,因为有时候真不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二弟的事已经是个死结了,他觉得母亲这些年应该想开了些才是,当初去丁家求亲,她也不同意,所以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过后来她派人安排了些婚礼事宜,虽然最后也没有办婚礼,自己还以为她接受了。如今看来,她并没有改变多少。
“母亲身体有恙,安心养病才是,孩儿已经大了,许多事母亲可以不用Cao心了。”说着就又问冰释她母亲的病情。
展母显然不喜欢展皓的回答,不过旁边的婆子似乎一直在安抚她。她也很少和这个长子接触,不想这个长子也排斥自己,只是一脸气色,但不再开口。
冰释看了看这对母子,轻声道:“老夫人是急性中风,幸亏抢救及时,后续要多调理身体,平时要少Cao心,少动怒,心胸放开阔些,少思少虑可能会少发病。”
冰释的回答让展母又是一急:“如果娶了这样的一个媳妇,我估计要少活十年,能不Cao心,不动怒吗?”
冰释看着如小孩撒泼的展老妇人,又看看神情尴尬的展皓,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先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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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朝堂发生了大事,科举舞弊案闹得沸沸扬扬。赵彦军旅出身,大宋朝开国之初在秦涧泉的参与下定的基调就是文武并重,甚至还开创了最早的皇家军事学院。不过开国至今三百多年了,重文还是重武但看掌权者的态度。因赵彦登基,文官集团很是担心赵彦会穷兵黩武,当然这个担心有点多余,作为一个帝王他是合格的。不过在文官心中,皇帝还是有些重武轻文,但许多改革政策还是需要文官的推动,因此赵彦需要文官的信任。
如今改革盐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突然爆发这么大的案件,很有可能引起大的动乱。
全力彻查会牵连许多人不说,考生的情绪也不能安抚,大理寺门前就有许多考生静坐抗议。
皇帝私下烦躁时,会与冰释发牢sao,也是减压的一种方式,冰释也习惯了。他也不一定非要冰释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冰释的一些胡思乱想往往会给他带来一些新思路。
今天皇帝就对考生静坐非常不满,其实他对书生这种义气非常不满。他一直都觉得法令禁止,在部队军法是容不得质疑的。上官做事,下官连原因都不能问,但很显然文官好像不是很流行这一套。
冰释斟酌着发表意见“其实大理寺拿考生进行拷问,作为突破口,臣认为确实有些不妥。”
赵彦侧头看她“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这考题外泄,多半是考官方面出了问题,当然买题的考生肯定也有问题。不过臣觉得这算是个道德问题,如道德规定我们要做到路不拾遗,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也不会真的有人对拾遗后占为己有的人大加指责。”冰释觉得买考题之人不能算违法,只是应该受到道德谴责。
“那你的意思是不追究考生的责任,若是国家让这些作弊的考生进入官场,朝廷的威信又如何呢?”赵彦认为冰释的观点有些不妥,没有真才实学,又道德沦丧之人如何会为民请命。
“臣的意思是当务之急应该是重新安排一次测试,若真的有真才实学自然能得国家重用,若不是自然被淘汰。追究责任也很重要,不过不应该涉及考生。”冰释解释道,责任肯定要追究,但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安抚考生。
“重新安排考试涉及的更多,光出考题就不是一蹴而就的。而且这么多考生若都等着,一些寒门子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