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商量。
阮昧知身下垫着两只熊猫爪,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殷熊猫怀里,蹭着暖烘烘的脖颈含糊道:“小寻,我想解除和你的主仆契约。”
殷熊猫蜷起爪子,将人又往上托了点,然后瞅着阮昧知点了点头:“咩。”
“还有,我会先放出风声去,说我欲与你解除关系。”阮昧知继续道:“在这个期间,不管谁向你打听消息,你都别表态,当然,若是能透出点不满之意就更好了。”
“你答应得还真是爽快……”阮昧知黑线,这就像准备了无数道具装备,结果刚上场就发现那大BOSS不等自己推倒,就自家先躺好了。真是……好不习惯。
“呜呜汪?”殷熊猫见阮昧知面容扭曲,歪歪头问道。
“嗯……暂时没别的事了。”阮昧知心知自己和殷寻问在处事方式上的矛盾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磨灭的,索性什么都不说,免得争执。
殷寻问和阮昧知朝夕相对,自然也看得出阮昧知有所隐瞒,但他抖抖耳朵,到底什么都没问。反正……他都习惯了。如果唯有隐瞒才能带给阮昧知安全感的话,殷寻问不介意暂且装聋作哑。
“我现在要去诚场一趟。”过于安静的氛围让阮昧知有点待不住。
殷熊猫将人一把揉进怀里,狠狠搓了搓,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还他自由:“喵嗷哟。”
“知道啦,我会早点回来的。”阮昧知拍拍熊猫脑袋,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熊猫团子默默注视了一会儿那大敞的门扉,这才缓缓化回人形,穿好衣服,大步走出阮昧知的房间。他现在,要去弄清阮昧知所做为何。
“之前在殿前你跟阮昧知说了些什么?”
可怜的余晓鱼,不久前才被阮小BOSS刷了一遍,一转眼又被殷寻问大BOSS抓来审问。余晓鱼自然不敢隐瞒,赶紧将话复述了一遍。
“就这些?”殷寻问高坐宝殿,眉眼间凛然冰寒。
“就这些,再没别的了。”余晓鱼连头都不敢抬,垂着小脑袋老实交代。
“下去。”殷寻问半垂了眼,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余晓鱼温驯地倒退着出了大殿,直到转身时才敢将视线悄悄扫过殿上之人,自打主君一夜长大后,那浑身的冰寒气势越发让人不敢亲近了。
殷寻问眉头微蹙:阮昧知忽然想要解除主仆契约,为的就是这个?以阮昧知的性格,被中伤了定是要反击回去的。就刚刚阮昧知的安排来看,他这次想玩的是……将计就计?
殷寻问轻叹一声,若是什么都要阮昧知亲自出手解决,自己这个爱侣当得未免也太不称职了些。
殷寻问不再耽搁,转头往混元殿飞去,身为混元宗少主,也是时候让大家看看清楚各人的位置了不是吗?
殷函子看到自家儿子气势汹汹地进了大殿,不由得一愣,随即有些心虚起来。毕竟之前他才特地跑去告诉了自家儿子阮昧知建议他找妹子的事,要说没有一点想要挑拨离间的的心思他自己都不信,他总不能眼看着自家儿子被个男人给拐走不是?他不奇怪自家儿子气冲冲地跑去找阮昧知对峙,但对峙完了又杀到自己这里来,未免就有些诡异了。
“怎么?”殷函子心说阮昧知不会是无耻地否认了招道侣这事儿是他出的主意这事儿吧?
“父亲,我记得你在我养伤的时候说过,待我伤好,便要让我暂代掌门处理门派事务。”殷寻问淡淡道。
“……嗯。”殷函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父亲您应该在着手处理那些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了对么?”殷寻问上前一步,深深一揖:“我请求您,将那些人交给我处理。”
“可以啊。”殷函子眼中透着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你怎么忽然想起要做这个了?你不是一直都不屑于跟那些人计较吗。”
殷寻问杀气四溢:“他们惹我可以,但他们不该把主意打到昧知身上。”
殷函子眼中透着吾家有儿已嫁人的悲凉……
当殷寻问已经准备直接对某些家伙开刀时,阮昧知尚在自家楼里做布置。
“私下派人去接触炼器宗和立卷阁,尽快给我买到可以存声或储影的法器,不拘价格。”
“是。”纪十方躬身应下。
“还有,顺便给我搜集些奇珍异宝来,你们老大我,要准备娶媳妇儿了。”阮昧知勾起唇角,笑容狡黠中带着点小甜蜜。
纪十方有些为难道:“虽然我们楼里在钱财上颇为宽裕,但真正稀罕的宝贝很多时候并非用钱就能买到。”
“确实。”阮昧知有些为难地沉yin片刻:“要不我直接送钱吧。”
纪十方汗颜:老大,你敢暴发户得再彻底一点吗?
“行了,到时候就送钱,反正哥啥都不多,就是钱多!”阮昧知一拍掌,打定了主意。
纪十方默默为自家老大传说中的媳妇儿捏了一把汗。嫂子,您保重……
“记得,采买法器的活动必须隐秘,绝不能让混元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