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在下风,但,除了他,怕也罕有人能在真元干涸的情况下以筑基之身挑战元婴后期而保持不败。居誉非一个灵根平平的金丹期,纵然拥有顶尖的防御法器,但面对着同样拥有顶尖攻击法器的殷寻问,他的资质和实力注定了他在纯武力上的不敌。
阮昧知也很震惊,但他震惊的并非殷寻问居然能完败居誉非,而是殷寻问居然会如此直接地对居誉非下手。要知道居誉非对外的形象可是自己的故交,殷寻问便是顾着自己的面子,也不至于用这等雷霆手段。除非,此刻的殷寻问,对自己的不满比对居誉非的更甚。
“你来找我什么事?”阮昧知有些忐忑地看向殷寻问。
殷寻问抬手捉了阮昧知的手腕,脚步连闪,瞬息间便拖着阮昧知到了百米之外。手指点舞,布下静音结界,殷寻问终于开口——
“父亲说你提议给我广招道侣,可是真的?”
招道侣的“坑爹”大计划阮昧知本也没打算瞒着殷寻问,不过事到临头,看着殷寻问那冰寒的脸,阮昧知忽然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殷寻问。”阮昧知连名道姓地唤着他的名,眉眼间藏着淡淡的瑟索:“你得学会一件事。”
“什么?”殷寻问面色虽淡,却是紧紧地盯住阮昧知。
“学会信任我。”
言尽于此,阮昧知取出飞剑径直离开,不理会殷寻问那尾随在身后的灼灼目光。所谓养成的意义,就在于传说中的调.教啊!他偏不告诉殷寻问自己的打算,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那人打的找去吧。
阮昧知下飞剑之时,硕果仅存的老资格侍女余晓鱼正巧守在门口,一见阮昧知这位大神驾临,毫不犹豫掉头就溜。
“站住。”阮昧知直接甩出一道真元将人捆了,拖到自己跟前。殷寻问会这么快就知道选道侣的事,绝对是殷函子那睁眼瞎搞的鬼,他得找个人问问情报。
“阮真人饶命。”余晓鱼面如白纸,抖如筛糠。
“你至于么你?”阮昧知简直要被余晓鱼这猎奇的反应给娱乐了:“我可不记得我欺负过你,干嘛一见我就跑。”
“阮真人您对小女自然是极宽厚的,小的无礼避让不过是因为敬畏您的赫赫威名。”余晓鱼战战兢兢道,简直就像是一条被搁上案板的小rrou鱼。
“赫赫威名?”阮昧知感兴趣地挑起眉梢:“外面都说我什么了?”
“都赞您神武。”余晓鱼给了个比较保守的答案。
哎呀,哥在这修真界底层摸打滚爬好几年,总算是熬出头了!阮昧知一扫在爱情上的纠结,振作起男人在事业上的骄傲,兴致勃勃道:“来,详细给哥说说。”
余晓鱼吞吞吐吐道:“都说您本事远胜少主,一曲高歌,山崩地裂;一剑既出,横尸遍野;一声令下,八方响应。少主能拿到的人头,其实都是您的功劳……”
“恐怕还不止如此吧,都说来听听。”阮昧知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冷,看来盼着自己和殷寻问掰了的可不只是小猫两三只啊。
余晓鱼默默垂下小脑袋,常言道,说实话是没有好下场的,再说下去自己就该被杀人灭口了吧?nainai,我好像看到您在奈何桥边对孙女亲切招手了…… “他们说,以少主那点本事,自然是压不住您的,您……您此次立威后,定会逼少主还您自由,自立门户。”余晓鱼硬着头总算将话说完了。
阮昧知忽而轻轻地……笑了,笑得无比温柔无比纯良,有如那春日的桃花,柔弱又美好:“自立门户吗?真是个好主意。”
110、坑爹感情戏
脑子里盘算着各种Yin谋诡计,阮昧知对混元宗某些人士的记恨再上一层楼。会传出这种流言,明显是有人想拿自己当刀,削了殷寻问剿灭魔宗的功劳,要是能离间得让殷寻问主动折了左膀右臂自然更好。
阮昧知笑容和煦,眼角藏煞:一帮老不死的,当了衬托主角英明神武的炮灰不够,竟还妄想客串一把小三破坏主角间的感情!上回欺负了我家小寻的账本小爷还没跟你们算呢,这会儿又上赶着再来一发。这是找死呢,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直觉系小动物余晓鱼被阮昧知那明媚的笑容闪花了眼的同时,也被阮昧知那暗藏的杀气吓丢了魂儿。若阮昧知真有反意,知道太多的自己那肯定是要被灭口的。若阮昧知并无反意,那听信谣言的自己肯定也会挨收拾。
想得再通透不过的余晓鱼同志当即抱头求饶:“阮仙君,您要我说我我可都说了,您就大慈大悲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阮昧知被那余晓鱼泪眼汪汪的模样囧了一下,无奈地收回禁制人用的真元,抽抽嘴角道:“你走吧。”
余晓鱼泪奔着飞快地跑掉了。
阮昧知看着妹子脱缰野马般的背影,无奈叹息:这年头的妹子也太柔弱了点,自己要真娶了妻还不被泪水给淹死。哎,还是将就着殷寻问算了,虽然这娃有点不懂事,但好歹还算经用。
说曹Cao曹Cao就到,殷寻问总算追上了阮昧知的步伐,赶了上来。他第一次被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