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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文官出身的副将看得入迷,几次都站起身,拍手较好。
但将军是个大老粗,平时只管带兵打仗。舞刀弄枪的事儿他门儿清,这歌舞欣赏嘛……却只能看出个nai大腰细屁股翘。
丽姐儿的第三支舞跳完后,体力有些不支,正担心着下一曲能不能发挥正常水准时,将军在台下说道:“行了,别跳了。我看你也累了,歇会吧。”
丽姐儿在台上松一口气,行礼谢过将军。
将军看着她,不羁一笑,唤道:“你过来。”
舞坊中的人一听这话,心里都咯噔一声。卖艺的营生,常被世人看轻了去,所以平日里也有些登徒子,意图轻薄坊中的舞姬。但只要与其说明,这里只做正当营生,不干那些苟且的勾当,大多数人也都不会一意孤行。
但今天这位主,可是个将军!逆了他的鳞,怕是要掉脑袋的大人物。他叫丽姐儿到他身边儿,谁敢阻扰?
初冬的季节,坊外已下起了雪。虽说坊中烧了暖炉,还挺暖和,但丽姐儿此时额上竟已渗出了薄汗,不知是刚才跳舞跳得累了,还是心里慌的。
她心里悬着,一步一步、慢慢地从台上走下来。
将军看出她的故意拖延,却没有催促,反倒是像看着猎物般,等着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餐盘中来。
丽姐儿走到距离将军十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跪身行礼,低着头,不敢看将军。
将军笑意更浓,又唤道:“你起来,再过来点。”
四周跪着的坊中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坊中抬头看看,却爱莫能助,痛惜低头。
丽姐儿低头,跪在地上,听到这句话,身子怕得微微发抖。她满眼惊慌,但一抬头,又堆上笑脸。她微笑着强自镇定,咽咽口水,压下惊慌,走到了将军的身边。
见将军酒杯已空,便识相地帮他倒酒。倒酒时,她身子微倾,翘tun的弧线就在将军眼前。
将军眼睛一眯,大掌一拍,朝她屁股蛋上再用力一捏,吓得丽姐儿心一惊,手一抖。接着“啪”地一声,酒壶落地开花。
丽姐儿慌手慌脚地跪地磕头,不断求饶道:“求将军恕罪!”
将军放下曲起的左腿,看了丽姐儿一会儿,又抬起右脚,脚尖轻抬丽姐儿的下巴。
这般屈辱的姿势,让丽姐儿眼中噙着泪水。将军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下腹腾地烧起一把邪火。
他放下右脚,让丽姐儿以为他放过自己了,但随即他身子一倾,长臂一拉,把丽姐儿一拽,抱坐到了腿上。
丽姐儿吓得尖叫一声,对上将军写满欲望的双眼,却不敢推拒。她坐在将军的怀里瑟瑟发抖,顾不上自己这般可怜的模样会更让男人心痒。
将军看着她的酥胸,大掌放上去,用力地揉。
丽姐儿含胸往后躲,但背后捆住她的,是他强劲的臂弯。她无处躲闪,只能咬着唇,任他胡作非为。
将军美色当前,兴致高涨,正欲一亲芳泽之际,跪在一旁的坊主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将……将军,我们舞坊只卖艺……不、不卖身。”
坊主说这话时,都不敢抬头看将军,是一直磕着头,结结巴巴说完的。
将军一愣,揉|胸的手一顿,低头问丽姐儿:“此话当真?”
丽姐儿点头如捣蒜。
将军拧眉,脸上像吃了苍蝇一样,用力把丽姐儿一推,然后站起来,拍拍身子,满脸嫌弃地又看看舞坊,对副将道:“没意思,回去吧。”
丽姐儿被推倒在地,转头看着将军离去的背影,庆幸只是虚惊一场。但这一惊一吓的,已让她浑身脱力。
她被扶回房间,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军队整装待发。
晏珑听说丽姐儿被将军非礼后,连忙跑到丽姐儿的房中,问她有没有事?
丽姐儿摇摇头,称自己没事,让晏珑不要担心。
晏珑站在窗边,看着以将军为首离行的队伍,跺脚骂了两句。
丽姐儿也站起身,遥望刚才对她胡作非为的臭男人,脸上没什么,心里却又羞又愤。
将军一身铠甲,骑着黑马,走在大街上,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总觉得有人盯着他。
他回头一望,只见白雪飘飘的冬夜里,一座张灯结彩的楼上,两名艳丽的美人儿站在窗前,一个薄怒、一个轻嗔地凝视自己。他浪荡一笑,赞叹道:“这舞坊……妙啊!”
临睡前,晏珑躺在床上,想起那个缺德将军,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不停地幻想暴打他的狗头、替丽姐儿报仇、再大骂他才是丑八怪的场景。于是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睡不着,到最后干脆起床,去院子里散散步,让自己冷静冷静。
院子里细雪缓落,她倚在树旁,双手揣进袖子里发呆。
起夜的徐锐奔去茅厕路过院中之际,看到树下仙子凝视远方,不禁又看得出神,竟一时忘了尿意。
晏珑余光瞄到他,已经习惯了他看着自己不说话,索性当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