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皇帝难道就不是人了,我这什么样?人样儿”,萧玄勾起嘴角,笑得痞痞的,“有想要的,快说,不然过了今儿后悔也没用”
“我说了,你可不能后悔,金口玉言,要作数的”,岳寒星仰头望着萧玄,轻咬下唇,面上尽是无邪,“你御书房的桌子,星儿看着喜欢,要真舍得,不如让人搬到我的水荇宫来”
“若是不舍得……”
萧玄看她天真中透着狡黠,笑道,“成,别说一张桌子,就是让我搬进去都成”
岳寒星听了,面皮儿绯红,抬手就要打。萧玄一把捉住她的手,往怀中一带,笑道,“星儿这样可是以下犯上,论罪……当诛的。不如星儿嫁我,我封你做皇后,到时候小两口儿的,要打要骂都随你”
“……你”,岳寒星一时羞得说不出话,从他怀中挣出,捂着脸就要向外跑
“星儿,还没回答我呢”,萧玄笑着把她重新拦入怀中,拨开她的手,柔声道,“嫁给我,好吗?”
“好”……
十五过后,又是新的一年。一切还是那么井然有序,除却个别懒散之辈,大家是该贪污的贪污,该受贿的受贿,该标榜自己的标榜自己……所谓光Yin有限,怎好浪费?
然而这一片和乐的景象,很快被打个粉碎。萧玄刚轻描淡写的说了立后的事儿,下面臣子激动的呼啦啦跪了一地,搞的跟萧玄要娶的是他们似的,一叠声的嚷着‘陛下三思!陛下万岁!’
萧玄就纳闷了,这一群群的,左一句三思,右一句万岁,难道自己三思了,还真能万岁不成?
张睿此时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干脆用袖子掩了面,权当自己不存在。显然白珩不这么想,见他如此,朝他那儿挪了挪,咬耳朵道,“我说这出戏还蛮好看的”
张睿当即回了他一个眼刀,又往后杵了杵,不幸的是仍被萧玄翻了牌子
“张卿”
“啊”,张睿袖子下嘴角直抽,迅速调整了下表情,放下袖子,走上前去
他脸上明明挂着笑,却是怎么看怎么不情愿。自己点的探花,什么样子,他心底还是有数的,萧玄勾起一边嘴角,朝张睿招了招手,“张卿素来耿直,来,跟他们说说这事到底该如何?”
萧玄话音一落,张睿只觉如芒在背。是个人,心里哪还能没个小九九。萧玄立后这事,要张睿看,那都不是事儿。岳寒星虽名义上是先帝的义女,可这两人到底没血缘关系,两人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想来相爱是有的。即是如此,又何惧今人打着古人的名号谈lun常。若死了的人都做着活人的主,那活着的还不如死了
张睿本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转身向众人揖了一礼,朗声道,“张睿不才,敢问诸位大人,死人可做得了活人的主?”
他这话问的不着边际,诸人一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言,“不能”
“既然不能……”,张睿嘴角微扬,慢声道,“既不是亲家血脉,若是两情相悦,为何不能终成眷属?”
“这……”,众官员脸上现出难色,抬口欲辩,‘lun常’二字刚至嘴边,又吞了回去。刚分明亲口承认了,‘死人做不得活人的主’,这再谈‘lun常’岂不是自打嘴巴,吐出去的唾沫哪还有吃回去的道理
萧玄见众人没了话,笑道,“既然众爱卿没有异议,那立后的事就定了”
“都平身吧,还跪在那干嘛”
诸官员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你说这年头,谁家里还没个芳龄正好的闺女儿。自己天天催着皇帝选妃立后的,都是图个啥?到头来皇上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往昔诸多心思他娘的都白费了。就是放着自己的私心不谈,这岳寒星到底是萧玄他爹自己认的闺女,两人兄妹相称十数年,一夕竟要成了夫妻。若是先帝有灵,怕是连棺材板都压不住。如此拿lun常作儿戏,造衅的端的一开,怕是亡国灭身也不远了
萧玄话虽温和,声音却是冷的,诸官员纵有万千愤慨,也知道命要紧,只得依言一个个的,从地上爬起来
属文最讲究个‘不平则鸣’,这股怨气窝在心里,通通化作了文思。一时间,京中梨园瓦肆通通都换了新戏,不是□□颜祸国,就是唱佞幸惑主,咿咿呀呀,好不热闹。红颜祸国倒还罢了,一提佞幸惑主,不管是穷酸秀才,还是名流雅士,只管是粘个‘文’字的,通通跟泼了鸡血一样,挥着笔杆子直往天上戳,誓要把那佞幸的脊梁骨戳个稀巴烂,一腔碧血洒到丹青上才好
‘啊,皇上!啊,不要啊,皇上!皇上英明神武!皇上啊文成武德!臣啊……臣受宠若惊啊!……’,张睿羞的别过脸,心道真是越写越不像样。张睿到底不是傻子,自己大殿上得罪了人,心里还是清楚的。要他说,起初这佞幸惑
主的本子写的还是蛮好的,看着本子里的人如此jian诈,如此具有王八之气,他还是蛮兴奋的,毕竟jian臣之志这种东西,岂是人人都有的。
可赏曲的人不这么想,比起一脸jian诈献媚的jian佞,他们更爱面若桃李的幸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