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了,同时又不禁叹气。
“嗯。”喜儿仍一脸不解。
“我们也准备一下吧。”
“嗯,我这就收拾。”喜儿说着便开始动手收拾。“小姐,哪来的一杆箫,好漂亮呢。”
我轻轻走过去,将箫握在手里,顿时又想起了吹箫的那个人。
我病好的第二天就给影施针解了毒,那天晚上他便悄然离开了。可是我知道,那天晚上他在我的窗前站了许久,就像回到齐家的第一晚上一样。我躺在屋里都能感觉到那寒冷的气息与灼热的眼神,我躺在屋里不敢动,就怕一点声息就将他惊跑了。可是最后他还是没说一声就走了,只留下这杆箫。我想这就是他的作风吧,来无影去无踪。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大早就驾车出发。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可是我与云川撞在一起我就感觉别扭,所以我乖乖的与喜儿坐到车内,留云川一个人在外面驾车。
我与喜儿坐在车辆,大眼瞪小眼,感觉无聊得很。
“喜儿,教你唱首歌怎么样?”一路马车颠簸,我时不时捞开窗帘子去看外面的景色,情不自禁的就想哼哼歌。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马儿也跑……
“好听吗?”我得意。
“好听。”喜儿又露出敬佩的神色。“可是喜儿不会唱。小姐还是讲故事吧。”
“好。你想听什么。”
“上次你讲到杨过初邂小龙女。”
杨过在古墓初邂小龙女,一个是冰清玉洁清心寡欲的妙龄少女,一个是古怪Jing灵的毛头小屁孩。
喜儿发问:“小龙女比杨过大?”
我说:“据后人考证,小龙女起码比杨过要大八岁。”
喜儿不可思议:“那不是老牛吃嫩草?”
我不禁偷笑,这丫头现在说起话来竟跟我一个模板。
就在我俩热烈讨论着杨过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比他大八岁的女人时,突然感觉马车一阵剧烈的震动,我大惊,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可是车子突然向一边倾斜,踏了下去,停止不前了。
“怎么了。”我立刻探出头去。
“车轮子陷到土坑里去了。”云川笑道,跟着跳下车去。
最后我和喜儿只得下来推车,可是那个坑太大,整个车轮都陷到坑里,任你怎么使劲都没用。
“该死,那个王八蛋吃饱了撑着,没事在这里挖一个那么大的陷阱。”我气的大骂。
“就是,王八蛋。”喜儿也跟着骂。
云川见我俩一个口径,不由得笑了。“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找条木棍来。”
“嗯。”
云川走后,我与喜儿蹲在路边发呆。
“小姐,少爷怎么去那么久还没回来。”喜儿焦急道。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走开,知道吗?”
我沿着云川去的路找去,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前方林子里视乎有打斗的声音。我心里暗叫不妙,快速朝林子冲去。
我越靠近林子打斗声就越清晰,听声音好像有很多人,视乎还是多对一。
云川不会是招贼劫了吧,我心头一紧,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林子中一个男子挥剑如神,欣长飘逸的身影腾在空中,银色披风随风摆动,潇洒利落的伸手,以一对多,众多官兵倒下一波又一波。
我偷偷藏身于一边的石头上,暗自庆幸幸好不是云川。看打斗场上的马车与几口华丽的大箱子,我想定是地方官员压送上京的贡品,半途招劫。
我伏在石头后进退两难,只见那欣长飘逸的身影侧身挡箭,这时我才看到他脸上那张奇特的狐狸形状的银色面罩,我不由的一惊。
我听云川说过江湖上人称——怪盗圣手玉面狐狸的传奇故事,据云川的形容来看,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而是超人。
他明明是响当当的邪派作风,举止总是出乎人意料,做事从不循着江湖规矩,首先被白道中人相忌,可是其行事光明磊落,武功出神入化,渐渐又赢得了白道前辈的好感与尊重。五年前曾在武林盟主大会上轻松打败上任盟主,可大家拥护他做武林盟主时,这家伙却突然消失了两年。两年后又传出他竟当上了江湖上二十三家地下帮会的总舵主。更使人费解的是这家伙喜欢与官府作对,近几年经常传出他专作案官家,洗劫贪官污吏私人金库,官府中人头痛的对象,所以朝廷想方设法捕获他却一直未果。当时我只当传说来听,云川给我描绘他鬼神般的作案手法时,我还一直捂住嘴巴笑他应该去当说书的,没想到今天竟又能一睹这神奇人物的风采。
就这我看电视剧似的看得出神时,突然间嗖……嗖……两只箭从我耳边擦过,这时我才注意到一群手持弓箭的官兵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已经被划为玉面狐狸的同党,真是倒霉啊我。
嗖……嗖……好几只箭同时向我飞来,我向前连翻几个筋斗,才险险的躲过射来的剑。好险,顿时冒了一背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