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看什么反应!”
“唉!不跟你说了!”
姜桃桃羞恼地瞪了瞪她,说着就跑开了。
过了会儿再琢磨孟阳那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随便说来逗她的,但她就是有点当真了。
刚在一起的时候,费华修每次都会做安全措施,实在没的话,就会强行克制下去。
不过后来他就不注重这个了。
正按孟阳给的思路跃跃欲试地猜疑着。
又想起了他那对朋友的对话。
讨巧的小心思立即就被一股大水浇得偃旗息鼓。
姜桃桃烦躁极了。
晚上和几个朋友在外吃饭,突然接到医院通知。
霍阑芝意外犯病了,现在正在急诊室。
姜桃桃和哥哥匆忙赶过去。
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中途木宁志从里面出来。
姜强强见到他,立即冲过去问霍阑芝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木宁志摘下口罩,姜桃桃也在急切地盯着他。
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很严肃。
姜桃桃脖子下一枚紫红色的痕迹落在他眼里时,神色就变得更冷了。
他毫无情绪地面对着姜桃桃,告诉她,“你母亲发病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救护人员是在一定时间后才发现的。”
姜桃桃顾不得他突变的态度,着急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发病?”
“这个我倒想问你们。”
木宁志态度非常不好。
一部分是被身为医者的救护心逼的,另一部分的火,燃得莫名其妙,更让他不痛快。
“病人出现危险的时候,你们为人儿女,又都去了哪里?”
姜强强也愣了。
木宁志没在她面前多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手术结束后,主治医生走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后续治疗有些麻烦,他们会探讨新的治疗方案,可能之后还需要进行一场很重要的手术。
霍阑芝在病床上睡着,身上插满管子。
姜强强和桃桃不敢擅自接近,远远坐在一旁陪着她。
此时姜强强正唉声叹气地数落自己,“人家木宁志说的也对,其实这事儿也怪我们,要是咱妈真出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以后有什么脸活了!”
他又对姜桃桃说,“改天你去谢谢他吧,刚才差点都动气了,也是为咱们好。”
姜桃桃眉心紧紧锁着,无力地说,“你去。”
“你们不是同学吗?哪儿轮得到我去?”
姜桃桃是在两天后又见到木宁志的。
在医院外的一个水果摊旁。
他本来就不爱笑,如今再见了面,以往的生疏不再以礼貌维持,她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冷淡。
她就按姜强强交代的那样,跟他道了声谢。
很快分道扬镳。
从医院离开后,姜桃桃没急着回家。
她想找地方散散心。
随着公交车,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
后来到了熟悉的的青平一中,她就下了车。
周末学校里没有学生,跟门口的保安说明自己是这里的学生,想来母校看看,保安大叔就放她进去了。
几年后再次回到这个环境,怀念是有的,就像把当初几年尝过的滋味重新经历一遍。
其中不乏干涩涩的孤单感。
姜桃桃的中学时期过得并不愉快,可以说是非常让她想逃避的。
格格不入,千夫所指。
黄昏的时候,校园里树木的气味被放大,触景生情,领略到更多不好的过往。
姜桃桃没呆一会儿就出去了。
保安一根烟都还没抽完,讶异地问她,“这么快啊?”
姜桃桃笑着点了点头。
回了家,疲惫地把包放下,倒了杯水。
这房子内的装修布置,多年来都没有变过。
她心里想的什么,眼前就浮现什么。
姜桃桃坐在沙发上,天花板上,转动的风扇一下一下地发出声音。
那年那天,她把头破血流的木宁志带回了家,他也那样坐着这里。
姜桃桃曾经深深地迷恋过他,一点也不比如今对费华修的少。
大概是在她初三年级,十五岁的时候。
木宁志时大她两届的学长,那年他即将升入高三。
青平一中的初中部高中部设立在一起。
初中生,都还是个小孩儿呢。
她那时候身形瘦小,模样没长开,还从不打扮,留着学校规定的学生头,刘海厚厚长长的,总是盖住眼睛,肥大的校服罩在身上,没一点小女生的灵动。
走在校园非常不起眼。
偏偏这样,还喜欢上了当时是高中部校草的木宁志。
一个光芒万丈,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