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借了孟太后的势。
相比来说,她终归是要如了孟太后的意,此时也不必再矫情。
“是。”墨心应下,神色焦急就要往外走。
婵衣唤住他,“等会儿夫人问起来,就说……就说二公子听闻自己的同窗好友经过蓟州,便折了道去蓟州看望好友,过半月就回。还有,你一会儿去见刘大人时,如实说出夫人的情况便是,然后请求刘大人不要声张此事。”
说罢,她拿了一枚白色玉佩出来,“这玉佩是太后娘娘赐给我的,你凭此物,刘大人必会给你行方便。”这玉佩,是先帝在世时,让人工匠用在蓝田发现的一块羊脂玉雕刻而成的,总共有两枚。是一对游鱼的模样,放进水中便仿佛活了过来一样。一枚赐给了当时刚封后的孟太后,一枚在先帝那里。后来萧泽提出要纳自己为妃时,孟太后拿来给了自己。
据孟太后说,另外一个玉佩,应当在萧泽那里。
当时婵衣正在迷茫间,并未生出什么喜悦之情,反倒是有些烦躁。后来等确定了心意来了通州,她便翻了出来,经常把玩。
勉强算作……思念萧泽吧!
自然这玉佩的事情,婵衣也在信里告诉了萧泽,萧泽回信让她收着便是。故而,婵衣放心的拿着。
墨心点点头,然后从婵衣的手中接过来,在她的示意中离去。
等他走后,婵衣又唤来鸣玉鸣翠吩咐下去,务必管束好两个小丫鬟,让她们不要多嘴。
萧泽坐在马车中,此时马车正停在通州城外,排队等候守卫的检查。外面驾车之人是福成,一身黑衣带着斗笠,低头对车内说:“公子,现在是先去客栈,还是……?”
还是直接冲去孟小娘子家中?
不怪福成这般问,自家陛下为什么来通州,他大致也明白。虽然嘴上说的是来调查盐引一事,但是若是没有孟小娘子在通州,此事又何须陛下亲自前来?
不过,陛下倒是掩藏的很好,自己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对孟小娘子的思念。咳,除了他让自己日夜兼程。
“……去客栈。”马车内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萧泽此番是隐藏身份,秉着低调来的通州,自然不会去住驿站。于是,在进了城后,福成便寻了一个离孟家最近的客栈,一出门拐个弯,进了巷子就是婵衣的家。
等主仆二人安定下来后,福成进进出出的准备热水饭菜,而萧泽则是坐在桌子前,听暗卫禀报婵衣进来的动向。
“属下已经查到,孟二公子失踪是受了秦五公子牵连的缘故。因为秦五公子手中的账册,二人一离开孟宅便被人盯上了。等道孟二公子折返回城时,便被人伏击了。”在婵衣身边带了一年的暗七,单膝跪在地上,向窗前站着的那个男子禀报到。
萧泽一身黑袍,与在宫中的常服和冕服相比,这衣服就显得有些粗糙了。但是,也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高华气质。
他面色淡漠,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冷冷道:“后来呢?”
“后来属下在孟二公子失踪的地方查探了一番,发现孟二公子忽然秦五公子应当是被人带走了。暗十一和暗十五已经去追查此事,但至今赏未有结果。”
萧泽眼神漆黑,良久之后说了句:“那就继续查。此事交给暗五,你保护好孟小娘子便是。”
暗七抱拳道:“属下遵命。”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看了萧泽一眼,继而连忙低下头说:“孟小娘子今日很是担忧,陛下要不……去看看?”
刚才陛下看的方向,是孟家的方向……
“多事。”萧泽闻言,回过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他。
暗七只觉得浑身一激灵,随后发现自己这是逾矩了。他正担心着,陛下会不会因此惩罚他,便听萧泽问:“她……很难过?”
是了,当初孟朗陷入牢狱之灾时,她也是难过的很,最后求救的自己。这次,是她的另外一个兄长,她应该也很忧心吧!
萧泽抿抿唇,忽然转身往外走去。
“陛……公子!您去哪里?”福成正端着一盆水进来,在门口遇到萧泽面无表情的出去,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连忙叫到。
萧泽没有理他,快步下楼。
福成搁下水就要去追,暗七去在他身后幽幽道:“福成大人不必追,陛下应当是去找孟小娘子去了。”
说罢,他施施然的绕过福成,纵身跃起上了屋顶,眨眼间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萧泽大步出了客栈,冷着面直直往孟家小巷子而去。却在快要进去之时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红艳艳的糖葫芦,忽然道:“一串。”
“好嘞!”卖糖葫芦的老头应了一声,连忙从稻草上取了一串糖葫芦下来递给萧泽。
萧泽却没有接,而是盯着另外一串又红又饱满的糖葫芦,说:“这串。”
老头便换了一下,取下那串说:“公子是给家中娘子买的吧!您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好了,一共两文钱。”
萧泽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