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到。
婵衣心想,还能怎么了,还不是害怕她师傅真弄出人命来,到时候他们惹上官司?你说说,她怎么永远都是一副Cao劳的命?
“许是日头太大,晒着了。”
陈氏不疑有他,便说:“这还是三伏天,正热着的时候,你以后就在屋子里待着。等日头过去一些,再出门去。”
婵衣点点头,算作是应下。
用完晚膳,婵衣又收到了萧泽的信。
信里的内容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寥寥几语,说了近日长安城发生的事情,还说了舞阳郡主又诞下一女,想要请封为县主,被他以孩子尚幼为理由,挡了回去。
婵衣看了之后,在心里点点头,满意他的作为。
另外,萧泽也让人送了一支玉簪,是由血玉雕刻而成,模样虽然简单,但放在阳光下,里面隐隐有血丝在流动,看起来好看极了。
他在信里提到,这是给她的回礼,等明年年初她及笄时,他会再另送一支给她。
婵衣看着欢喜,把这玉簪拿在手里反复把玩许久之后,当即便让鸣玉给她重梳一个望仙髻,将红玉簪子插到了头上。
晚上用膳的时候,陈氏看见,便问了她一句。
婵衣低着头用膳,有些心虚道:“是华Yin姐姐送我的,下午信才到的。”
陈氏便说:“华Yin郡主倒是不错,能不计身份与你结交。”去年华Yin和卢婉拜访婵衣,陈氏曾经见过一面,对这个落落大方的小娘子很有好感。
“只可惜……”陈氏叹息到。
“只可惜什么?”孟黎一面用膳,一面问到。
百里覃用膳不和他们在一起,所以饭桌上只有母子三人,孟黎用膳便有些粗鲁。陈氏知晓他改不了这毛病,便也不强求,只当做没有看见。
“没什么。”陈氏叹口气,说:“说来,你大兄今年都二十有三了,也该娶妻了。”
婵衣这才知晓,陈氏这是提到华Yin郡主,见这么好的一个小娘子,便联想到了自家大兄至今还光棍着,没有娶媳妇儿,心里忧心。当然,她也没有奢求敢娶到郡主,只是联想到感叹罢了。
她搁下碗,眉眼弯弯道:“那您赶快养好身子,咱们回长安去给我大兄相看媳妇儿!”
陈氏说:“我这身子时好时坏,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全。”
“阿娘您如今就是身子有些虚,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婵衣倚着陈氏。
“但愿如此……”陈氏摇摇头,说到。
用完膳,太阳已经落下山,空气里都增添了几分凉意。凉风习习,带着荷香送入鼻中。婵衣在院子里满满转悠消食,鸣玉鸣翠则被她打发了,给她准备洗澡水。
“布谷,布谷……”布谷鸟开始叫起来,院子里老槐树上也传来蛐蛐的叫声。
“砰!”
百里覃的药炉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婵衣一愣,看向那个亮着灯的窗户,连忙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
“师傅,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在门外敲门。
里面寂静无声,只听外面的虫鸣鸟叫。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有些不妙。思索一番后,猛地推开了药炉的门。
“快放开我师傅!”婵衣眼睛一缩,冲那道蓝色人影道。
只见,百里覃和一个蓝衣男子面对面对峙着,蓝衣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把剑,架在百里覃脖子上。而百里覃一脸淡然,站在那里看着蓝衣男子。
见婵衣进来,蓝衣男子立即眼神锐利地看了过来。
婵衣一怔,惊讶道:“秦五公子?”
蓝衣男子眼睛一眯,目光闪烁,挑眉道:“你是谁?”
婵衣张张嘴,看了一眼对峙的两人,说:“小女大兄是孟朗,两年前为小女大兄一事,咱们见过的。”
“您是大理寺少卿家的五公子,小女记得您,您还记得小女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到。
原因无他,她两年前见到秦五公子时,他生的极好,眉目间皆是骄矜傲然,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谁知道,两年之后再见,他却眉目冷然,与两年前截然不同。
故而,她也有些不确定。
秦五面上的警惕少了几分,但还是没有把剑放下,而是抬抬下巴,脸色苍白说:“孟朗的妹妹,你不在长安待着,跑蜀地来做什么?”
婵衣看了一眼他摇摇欲坠的模样,说:“我来为我阿娘寻医。”
秦五看了一眼百里覃,说:“是他?”
婵衣默默地点头,然后劝到:“您先把剑放下可以吗?我师傅他,没有恶意的……”这句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秦五打量了一眼百里覃,准备将剑收起来。
忽然,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的百里覃说了一句,“不必了。”
秦五立即将剑抬起,欲要重新对准了百里覃,却忽然脸色一变,看向婵衣。
婵衣站在门口,一脸不解。
“呵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