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待着这里和同龄人说说话吧,不必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了。”
说话哪能比得上陪太后出游!萧玉雅正要推辞,就看到吴君茹对她使了个眼色:“玉雅,和你几个姐姐好好坐着,不许吵着吴太后休息!”
说完,吴君茹就扶着崔太后的胳膊出去了。
而萧玉雅莫名其妙地坐回原地,母亲这又是做什么?这样大好的得太后青眼的机会,母亲为什么要拦她?若是方才她跟了出去,指不定日后说亲能加多少筹码呢!
到了殿外,等走到无人之处后,崔太后收回手,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漠然。“外面有我的人看着,说吧,什么事?”
吴君茹讪讪地收回手,现在没有外人,崔太后一点都不愿意装下去,连手都不愿意被吴君茹触碰。但是吴君茹不以为意,反而急切地说道:“太后,我前几日撞到一桩天大的秘密!”
“秘密?”崔太后将信将疑。吴君茹压低声音,将程慧真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崔太后。
听完之后,崔太后惊讶地合不拢嘴:“竟然还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吴君茹斩钉截铁地说,“程慧真如今就在宫里当值,若是您不信,大可将她唤过来,仔细询问。”
“她在宫里当值?”崔太后皱眉,“她一个平民之女,在宫里当什么值?”
“她在乾宁长公主跟前当女官。”
崔太后的神色立刻轻蔑起来:“原来如此。那直接传她过来吧。不行,她在乾宁跟前?”
吴君茹不明所以,如实回道:“是。”
“这还有些难办。”崔太后不知觉就皱起眉,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神情多么为难,“乾宁这个人很是麻烦,被她看出端倪,这整个一颗棋都毁了。”
“太后,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吴君茹得意地上前邀功,“我得知了和静郡主的寿辰后,早早就传话给程慧真,让她在初十这一天抽空来内廷一会。看天色,现在已经快到我们约定的时辰了。”
……
两仪殿后殿内,程慧真左顾右盼,颇有些坐立不安。
“你怎么了?”一个女官奇怪地看着程慧真。
“没什么。”程慧真强笑了一下,继续铺手上的纸笺。
“莫名其妙。”女官中也有各有阵营,像是程慧真这种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就向来不得贵族女官的待见。说话的女官不屑地哼了一声,抱着怀中的已经印好花的纸笺往外走去,结果刚出门就和一个人装了满怀。
女官怀里的花笺一下被撞散了,女官本想发作,抬头看到来人却噤了声:“向卉姐,怎么是你?”
女官这话说得颇有些惴惴,向卉是乾宁公主身边得力的红人,得罪了她,那可大为不妙。
向卉面容有些苍白,看起来很是恍惚,她摇摇头,笑道:“没事,是我没注意。”
“向卉姐,你见公主了吗?这些花笺做好了,要现在给公主送过去吗?”
“公主就在主殿,你们去问问好了。”
“哎,好!”女官快步跑着出去了。
两仪殿,容珂正在看呈上来的奏折。
元日放假十四天,初八正式上朝,朝廷照常运转。过年那几日虽然放假,但是公务却不会变少,现在一开朝,这些东西就都积压到容珂案头了。
“殿下,后殿刚刚来报,您吩咐的印花纸笺做好了,要现在送上来吗?”松雪问道。
容珂本想说不必,但是她的笔尖顿了一顿,抬起头,若有所思地问道:“花笺,是新进的女官在负责罢?”
花笺是容珂想出来的,在纸上印上花瓣,好看又清雅,但是说白了这桩事并没有什么必要,所以这是个闲职,专门用来安置刚入宫的女官的。这些女官身份各异,容珂不放心让她们接手要紧事,但是闲置着也不行,干脆随口给她们找点事情做。
“是。”
容珂眼中光彩一动,随即笑了,她低下头,一边写字一边道:“让她们进来吧。”
松雪被容珂这一笑弄得毛骨悚然,她悄悄摸了摸胳膊,暗暗想着,公主这又是盯上了谁。容珂的习惯和很多人不同,甚至恰恰相反,旁人生气时总会绷着脸,但是容珂却不一样,她心里越气,脸上的笑就越灿烂。每次看到容珂这样笑,松雪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松雪出去传旨,没一会,两个女官进来了。“参加殿下。”
“嗯。”容珂搁下笔,坐直了身体后松了松手腕,看着桌案下面的两个人问道,“你们应当入宫不久吧?”
程慧真不知为什么被乾宁叫过来,现在听到乾宁问话,她更是怕的无法讲话。而另一个女官就聪明多了,她明白面前和她说话都是谁,靠近乾宁意味着什么,女官按捺着兴奋回道:“是臣女。”
这个女官本以为自己被乾宁问起,接下来肯定是安排要紧活,没想到下一瞬她就听乾宁说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女官简直一头雾水,但又不敢违抗,只好糊里糊涂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