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悲伤里的黛蓝,身体猛地一僵,脸都白了,心提到嗓子眼,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的弓一样。
她蹲着,那人紧挨着她的膝盖,弯着腰,手放在她的背上,低着头,浓浓的烟味和发腐的难闻味道。
黛蓝手心冒着冷冷的汗,shishi的,颤抖着双腿,虚脱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四周昏暗,人少的可怜,她怎么走到这来了?
黛蓝转身就朝明亮的地方跑,身后的人一把牢牢的抓住她的臂膀,自从昨天看到黛蓝的照片,他心痒的一晚上没睡着觉,看看这脸蛋,梨花带雨、杏脸桃腮,饱满圆润的胸....默默咽了口口水,眼发着红,说什么也不能让到嘴的天鹅跑了!两只粗壮的手臂使劲抓了黛蓝,往没人的地方拽。
黛蓝死命的挣扎着,拳打脚踢,喊着人。
李强被弄急了,“妹子,你越挣扎越能激起哥的性/趣,乖乖跟哥走,让哥用*好好疼疼你....”说着,那嘴就凑了上去,两只手就要朝黛蓝的胸上摸。
刚从网吧出来的黎景,一抬眸就看见了角落里的肮脏,转身就走。忽然,她顿住了脚步,那披散在两边的长发怎么那么熟悉。
反应过来的黎景瞬间冲了上去,一脚踹开趴在黛蓝身上的男人,双手在黑漆漆的地上疯狂的摸着,拿着摸到的石头,使出全部力气猛地朝对方头上砸。
黑摸摸的一片,李强还没看清黎景的动作,头上就被砸了个洞,疼的他双手捂住头部,想堵住那不断喷出来的鲜血。
疯了般,黎景红着眼、拿着石头一下比一下狠的抡着李强的头。
看着地上淌出来的一大摊子血,黛蓝害怕的拽了拽黎景的袖子,颤抖着哭音“他快不行了,快把他打死了”
那一瞬间,黎景拉住黛蓝就跑,拼命的朝有光的地方跑去。
黛蓝的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害怕那人在后面追着她,唯恐那有力的手臂再次把她拽入黑暗的街角,恐惧到了极点。
身后扑通一声,接着一声喊叫。
跑到了明亮的热闹街道,直到冲进离她们最近的商店,黛蓝再也绷不住心中的恐惧,浑身颤抖。
把黛蓝送到小区门口,黎景一脸正色、盯着黛蓝的眼道:“别人问起,你咬死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浑浑噩噩的进了门,黛蓝浑身失力倒在床上,黑暗肮脏的街角、腐臭无比的味道、污秽不堪的话语....
冲进浴室,扶着马桶呕吐着,似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把那吸入的腐臭气味吐出来。
乱乱画面的在脑中交杂着,想起就让人心悸。
手机铃声打断了黛蓝的思绪,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第三遍铃声响起,黛蓝木木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无声无息,苏墨深没得到回答“怎么不说话”
黛蓝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美好回忆和黑暗画面像电影似的一幅幅在脑中掠过。她好累啊,累到连一句“我想你”都说不出口。
他在干嘛呢?穿着高冷的白大褂拿着手术刀运筹帷幄的站在手术台上?踩着限量版的球鞋甩着凌乱不羁的发丝帅气的进球?
她在干嘛呢?拿着澡巾用滚烫的热水冲着恶心的肮脏。
她三个小时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干嘛呢?忙到连一个电话都没空接?
话筒里一片寂静,静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打破平静,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一念之差。
“苏墨深,我好累啊,你累吗?”
“异地恋太累了,要高考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分手吧”
坦桑尼亚,废墟前的苏墨深像一尊雕像,高高的身影,投下一片Yin影,一手拿着手机动也不动,僵住了般,半晌,沙哑疲惫的声音破喉而出“为什么”
黛蓝仰着头忍着即将掉落的泪水,坐在地板上,嘶声力竭“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不喜欢你了还要为什么?”
说罢,把手机扔进了清澈透明的浴缸,眼泪再也不受阻挡。
为什么,因为她太糟糕了啊。
是那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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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接着, 梦醒了, 温热的水珠顺着眼角消失在密集的发丝,chaoshi温热的粘在头皮上, 黛蓝平躺在床上,侧头闭了闭眼,挤出眼中的残留。
匆匆那年像梦一场。
坐起身子, 柔软的蝉丝被顺着身体下滑,露出蜜桃般饱满的胸部。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走到镜子前。
顺滑黑亮的头发被染成了金黄色、烫成了大波浪;清纯的面孔长开了, 但没有一丝清纯的感觉, 黑粉说她整了容、动了整张脸,要不然怎会长的这么妖艳,桃花眼愈加勾人,上挑的眼尾确实像妲己;赤/裸的白嫩身子越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是20岁的桃李年华,她还年轻呢。没日没夜跳了三年舞, 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