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国去,只要离开欧洲,党卫军就无能为力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用过度担心,不管是陆军还是党卫军,他们的势力在德国国境之外还是有限的,而且金钥匙的存在不能对外宣扬,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挪为己用或中饱私囊,所以必然不愿让其他势力知晓,因此他们的行动会受到很多限制,比如不能公开通缉,要求协助时不能说明真实理由,担心抓捕行动会引来过多关注等等。我们避过这一阵,危险就小得多。美国也非乐土,但到了那里,我们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这就够了。要是将来欧洲不安全,我们的家人也可以有地方避难。”
真美好,李想,林雅离开后六年,他要和亚兰去美国了,可是,需要很多花费吧?
亚兰蒂尔见他没有像预期那样兴奋起来,瞧了瞧他的神态,说道:“不对,你刚才不是在担心追捕,你其实在想什么?”
李躲不过去,就吞吞吐吐地把顾虑说了。
“原来是为这个。”亚兰蒂尔说,他实在很想笑,但还是表现得一本正经,“将来等你长大了慢慢还吧,我等着你挣钱,等着你照顾。我很有耐心,一定能等到这一天。”
“我会尽快的。”李说,他目前只能许诺,但是,自由如此幸福,他又能想将来了。他们会去林雅说过的波士顿吗?别的城市也好。他也喜欢瑞士,上次来到这个国家时他只有七岁,在饱览美丽的自然风光后,他跟着母亲,走进苏黎世高高的银行大门。
“先见见克罗采吧。”亚兰蒂尔见他似乎暂时释怀了,就说道,“在瑞士,他是庇护者,你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疗养,我们依然得深居简出。”
“克罗采,是做什么的呢?”李好奇地问道,“我记得你说,他是个狙击手。”
“他是瑞士人,二十年前,他是一位上校,统领的却不是正规军,而是欧洲最大的雇佣兵团。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带着一些国籍不同的部下返回日内瓦,从事军火买卖。起初是代表政府的军火商,后来逐渐地,他控制了包括日内瓦在内的瑞士西部地区的所有军火交易。也就是说,他是一位唐。与其他教父不同的是,他不涉入一般黑帮所热衷的毒品与赌博,只有军火。”亚兰蒂尔说,“他很严肃,但你不用怕也不用紧张,而且,了解了就会发现,他是个性格很有意思的人。他会在家里招待我们,他的小女儿伊莲娜才十六岁,特别爱吃糖,巧克力就是给她买的。”
星期二,戴芬陪着伏尼契将军在布拉格观光。他们去了布拉格城堡,换上中世纪的服装吃了一顿丰盛的古堡晚餐,各种排场都重现几个世纪前的生活场景。到了晚上,将军的心情已变得很愉快。回到旅馆后,他很绅士地把她送到房间门口,见戴芬没有相邀,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明天,他考虑着要将他们的关系再推进一步。当他即将上床就寝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伏尼契将军拿起听筒,听对方说了几分钟,整张脸又一次变得铁青。
戴芬回房后,就坐在套间的桌子边写信。她在信里向将军致歉,因为她美国的家里一位亲人突然病重,她必须赶回去。明天早上她会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把信让旅馆柜台转呈将军,接着就去找莱丝丽。就快要和亚兰蒂尔见面了,她很兴奋。而且,也想见到莱丝丽和她的丈夫。
信快写好时,电话响了,是伏尼契将军从隔壁打来的。他说:“抱歉打扰了您,但是,出了点事,能陪我去喝一杯吗?我不得不和您说些话。”
戴芬诧异地握着话筒,他们明明刚兴尽而归,为什么又要去喝酒,而且,将军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像是不容她拒绝。
“好的,等我换一下衣服就来。”她尽可能柔和地答道,“是出去,还是到饭店一楼的酒吧间去?”
“在一楼就好,”将军说,“谢谢您,戴芬,我在那里等您。”
戴芬换上一条黑裙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只用了五分钟,就到酒吧去。将军坐在一张桌子旁,已喝完了一杯威士忌,正在喝第二杯。
“出了什么事吗?”戴芬问他,要了一杯果汁。
“军部刚刚来电话,我遭到了陷害。”将军说,“这已经是两天内的第二次了,我不会放过希姆莱的。”
“他们又做了什么?昨天的搜查已经极其不像样了。”戴芬说,她看到伏尼契将军的脸色很不好。
“和刚才听到的比起来,昨天可以说不算什么。我真无法对您启齿,难以想象的龌龊。”将军喝了一口酒,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戴芬有些惊疑不定,就柔顺地坐着等他说下去。
伏尼契将军喝完了第二杯,又招手叫第三杯不加冰的烈酒。
“您会喝醉的。”戴芬轻声说,“既然是陷害,总是有办法分清是非的,您别着急。”
伏尼契将军朝她望了一眼,虽然有些倦容,戴芬看起来仍非常漂亮,像一朵芬芳的鲜花。他真不想对她说,但又不得不说。
“警察局接到了一桩报案,有个旅店招待员对他们说,上上个星期三的晚上八点,看到我在火车站附近的一条巷子的Yin暗角落里,侵犯一名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