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还得分出一些力量去另外抓捕亚兰蒂尔?格恩。”费里安中校说道,“我们还需要他的催眠术。”
诺科特洛夫思考了一下,但他仍然更想把伏尼契将军也扯进来,而单独抓捕亚兰蒂尔,只是多费点力气而已。“亲爱的费里安中校,您认为,格恩医生,一个医生,能逃脱我们的抓捕吗?我对您很有信心。”
“当然不,上校。”费里安中校从他的座位上起身,站得笔直,“请放心,他们从别墅出来后将受到全程监视,不放过任何环节,我将带人到捷克斯洛伐克与我国的边境站,等候将军的到来,并现场执行搜查。”
“很好,我要把此事上报给希姆莱阁下,您马上制定一个详细的行动方案交给我,越快越好。”诺科特洛夫嘉许地说道,“我们将布下天罗地网。”
亚兰蒂尔早上醒来时,李默梵在熟睡,模样让他联想起小P。他思忖着究竟是小P越来越像他,还是他变得像小P了,忍不住笑了笑。李身上和手臂上有不少和伊丽莎白打架时留下的伤痕,大多是抓伤和扭伤,还有齿印。伊丽莎白下手够重的,不过使用的都是女人的攻击方式。好在李的脸上没什么伤,只是额角有一小块瘀青,很容易遮掩。李昨晚还洗了个澡,亚兰蒂尔知道他如今有点洁癖,也没有阻止。经过一晚,大多数淤伤都扩散开了,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
他量了量自己的体温,基本正常了,就慢悠悠开始换衣服。
李默梵在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中醒过来,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见到的就是衣着整齐的亚兰蒂尔,就又去摸他的额头。
“已经好了。”亚兰蒂尔微笑着说,“你睡得还真不错,该去吃早餐了。”
“好的,”李赶紧穿衣服,过了一会儿才咕哝了一句,“生病的人要吃粥。”
亚兰蒂尔没放在心上,但下楼以后,他发觉李很认真,在纸上把他昨夜发过烧的事告诉了莱丝丽,再次强调他得吃粥,吃清淡的素菜。如果不是莱丝丽让他好好待着,不要插手厨房的事,他很有点亲自去炒个青菜的意思。“我小时候生了病,母亲都给我吃这些,会很舒服。”他写道。
于是当莱丝丽和李默梵在吃炒蛋和黄油面包的时候,亚兰蒂尔的早餐是粥。他们在吃牛排时,亚兰蒂尔的午餐是用鱼rou和大米煮的粥,加上一盘莴笋丝拌生菜,和苹果沙拉。他说不发烧了也没用,李认为不可能这么快能全好。看到李连走路也不要他跟着,生怕他会累到的神情,他对晚餐也不抱什么指望了。
下午三点半,午睡时间刚过,别墅的门被敲响了,来人是莫里斯少校。
“打扰您了,格恩医生。我接到军部的命令,因为昨天发生的sao扰事件,我要对您的别墅再做一次检查,确认她没有留下任何危险品或后遗症,请您谅解。”
来了,亚兰蒂尔心想。他本以为上午就会有人来,这是军部反应过来后可能采取的措施。
“请进吧,少校。”他说,心里对莫里斯少校没带属下有些不解,他一个人搜得过来吗。
他和莱丝丽早已把地道的入口仔细地合拢伪装,上面堆着土豆、甘蓝、鸡蛋和面粉,但这种突击检查仍是充满变数的。
他陪莫里斯少校上了楼。出乎意料的是,少校对每个房间都只是随意转一圈,连桌子的抽屉都不打开就出来了。只有在书房里,他对着正在画画的李默梵审视了一番,又翻了翻他那些彩色的画。
下楼后,亚兰蒂尔以为他会去地下室,或者检查一楼,但他并没有,而是走到客厅,舒服地坐了下来,像是不打算再做什么。
亚兰蒂尔觉得他今天的行动和态度十分令人费解。莫里斯少校五个月来一直负责别墅的安保和监视,他们不算陌生,但也称不上熟悉。这位少校三十岁上下,身材笔挺,鼻梁高直,相貌的每个特征都符合典型的雅利安人那种英俊。他给亚兰蒂尔的印象是性格严谨,忠于职守。
“您的检查完毕了吗。”他问道,想着莫非军部还有什么命令要传达。
“是的,已经完成。”莫里斯少校说,“您的病人与我上次见到他时大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个人。即使他还不能说话,我也能看出您的医治是卓有成效的。”
“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亚兰蒂尔说,提到李默梵,他谨慎地不再接话。
“我觉得我好像不如上次进来时受欢迎,您连杯咖啡都不请我喝。”莫里斯少校说,“这让我有些伤心,我可是守卫了你们五个月了。这期间您一次也没再请我进来过。而我还惦记着您煮的咖啡,”他转向莱丝丽,“您的手艺是很好的,芒罗太太。”
随着最后几个字话音落下,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谢谢,”莱丝丽说,“但您怎么知道我丈夫姓芒罗,我来了以后没有向人提起过。”
亚兰蒂尔看着莫里斯少校从容的神态,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他没有说话。
“在我们继续这个话题之前,我先告诉你们一件事,这样我们都会放松很多。”莫里斯少校说,“一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