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官们愿意吐露点什么,她是够格的。
“非常好。”他难得地夸奖了一句,“监视戴芬·德蕾尔,我们要找出她在和陆军中的什么人交往。”
星期二的上午,帝国保安总署的署长诺科特洛夫听费里安中校讲述了新的发现,也同样表示赞许,跟着,他说道:“目前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先不要把此事透露给陆军那边,直到查明了与这位戴芬小姐有来往的陆军将军是谁。”
“丝毫不能透露吗?” 费里安中校问道,“您知道,陆军每天送来录音带,还有别墅的电话记录,如果我们总是什么都拿不出来,他们就会摆出趾高气扬的架势。”
“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诺科特洛夫说,“您想想,如果我们现在把调查所得告知他们,目前能提供的证据,并不足以让陆军采取行动,逮捕亚兰蒂尔·格恩。即使他们这么做,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医生和病人都仍然在他们手中,我们插不上手。而他们闻讯后更大的可能是,在内部查找与戴芬·德蕾尔交往的高层是谁。那位将军将得知戴芬小姐的可疑之处,并且回想起曾对她说过什么,也就是亚兰蒂尔可能从她那里听到了什么,并针对这点来应对。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和地位,他最大的可能反应是三缄其口,不再与戴芬小姐交往,也不承认曾说过什么;即使因为忠诚于军部,他说出了内情,以便军部采取相应的措施,陆军也绝不会告诉我们,他们会选择保全那位将军,同样是为了名誉和权利。而我们从中毫无所得,反而把主动权交给了陆军。而戴芬小姐应该再也无法得知任何情报,也没机会接近那位将军,我们掌握的这条重要线索就断了。因此,费里安中校,什么都别说,自己查,直到掌握足够的证据。”他朝窗外陆军军部的方向作了个手势,“没有比戴芬小姐更好的诱饵了,我们会网住不止一条大鱼。”
“是,上校。”费里安中校心领神会,“已经布置下去了,今天中午前就能全部就位,这位小姐将受到严密的监视。”
戴芬确实很想从伏尼契将军那里听到更多关于亚兰蒂尔的进展和决定,但是伏尼契将军星期一晚上临时接到一项任务,让他到德国南部视察几个坦克师的新装备和军容,加上来回行程,需要四天时间。他给戴芬打去了电话,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致歉,并且保证星期五一定回来,主要是约定好的度假不会有变动,就启程了。他的秘书仍然给戴芬定时送去鲜花和巧克力。
星期二的上午克里斯蒂安中尉到陆军军部去。按照合作协定,帝国保安总署每周不定时地要为陆军提供目标在别墅外的监视监听记录。这周根据上面的命令,特勤三处交的基本是白卷,但是那也得去。陆军方面接待他的是艾伯尔将军的副官斯特林·格林威尔中校。
“这么说,您那里只是发现那个女佣打了两次市内电话,并没能听到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斯特林草草浏览了简短的报告,说道。
“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要在查实后才能提供。”克里斯蒂安中尉说道,被斯特林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我不得不说,与我们获取的监听记录比起来,您的部门取得的成果非常有限。”斯特林说,“而您为了这点发现,”他抖了抖手中的纸张,“专门过来一趟实在是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只要打个电话就行了。”他明白自己的态度傲慢了些,但不想收敛,艾伯尔将军连日来为这桩合作一肚子火气,他也受到殃及。
克里斯蒂安中尉被他毫不掩饰的轻蔑气得七窍生烟。你们只是一群被蒙在鼓里的饭桶而已,却在耀武扬威,他心想,下面的话冲口而出,“我们当然查到了更多,和女佣通话的很可能是那位医生的情人,是位金发美女,我们连她的名字都查到了。只是为了进一步坐实,才没有在此次文件中提及。恕我直言,您下个星期恐怕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我拭目以待,但愿您下次会带来惊喜,中尉。”斯特林说,他有些意外于对方说的话,但仍保持着高傲的姿态。
克里斯蒂安中尉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言,但也无法收回。他离开军部后回想了一下,觉得并没有说出什么实质内容,也就只好不再多想。回去后,他因为心虚,没向费里安中校汇报此事。
另一边,斯特林捉摸了一会儿听到的事情,觉得很有意思,但是既然报告上没提到,他也就没有对艾伯尔将军说。他能升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很懂得与己无关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的思绪转到了伊丽莎白·格lun西亚身上。前阵子她到叔叔的别墅居住,他们的交往中断了一些日子。但最近,她回到了柏林市区,他们还约会了两次。斯特林觉得伊丽莎白对他是有感情的,每次相会都很愉快,但她似乎心里还有什么顾虑,不肯与他确定关系,会是因为还对亚兰蒂尔有兴趣吗,还是嫌他的家庭门第不够高贵?他故意在最近两次见面时没有提到亚兰蒂尔的事,伊丽莎白似乎并不在意,这令他多少舒服了些。但前几天,军部调查了亚兰蒂尔别墅的访客记录和电话记录,发觉伊丽莎白曾经让自己的家庭医生霍姆斯去过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