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的夏天果真是难熬,赵府的人大多都是从江南过来的,江南也热可到了这边还是接连有下人中暑。赵老爷体恤下人,吩咐午间的两个时辰,能不做工就不做,绿豆汤酸梅汤也随便喝。赵府主院,赵燃在寝室里摆了些冰转瞬就化成水了,作用也不大。揽月身上披了件丝袍,里面只穿了肚兜,赵燃干脆就光着上身。午间赵老爷允许下人们都休息了,那打扇的当然就是赵老爷自己了,还好主屋四面通透,倒不是那么热。揽月闲懒的躺在床上,风凉一阵接着一阵都是赵老爷在努力,他闲着享受嘴里还抱怨那些绿豆汤酸梅汤都不让他喝。赵燃气闷,问他:“酸梅汤没让你喝?”揽月干脆翻身,给了赵燃个后背,道:“每日就给一碗还不让加冰!”
揽月闲得发闷,动一动又嫌热,想着去洗澡,赵燃告诉他,下人们都歇了,没有热水。揽月嘬着腮帮要闹,正巧nai妈们抱着孩子笑呵呵的进来给揽月和赵燃道喜,说小公子会爬了。揽月瞬间就忘记了要给赵燃找麻烦,开心的让nai妈把儿子放在床前的草席上。赵燃从床上站起,放下扇子拿着玩具,跪在儿子身前,在他眼前摇摇玩具,儿子果然扭着胖乎乎的小屁股,爬着往赵燃身边去,然而他爬得并不熟练,没两下就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揽月哈哈大笑,张着手让赵燃把孩子给自己抱来。从孩子出生开始,揽月就抱不动他们,都是别人送到他怀里,他圈在怀里搂着抱。揽月搂着儿子软软的小身体,给他擦了擦口水,欢喜得都要把儿子小小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儿子闻到了揽月身上的nai香,张嘴就要吃。揽月只得颇为无奈的推开孩子,柔声说:“爹爹吃药,nai水你不能喝。”
每次孩子要吃nai,揽月都得伤心一会儿,赵燃见状赶忙转移话题,抱着女儿颠了颠,道:“闺女,你也爬个试试。”揽月果然把目光移向女儿,也不感怀了,跃跃欲试的看着女儿。赵燃给女儿摆好姿势,同样拿起玩具晃,女儿反应倒是很直接,趴在原地啊~啊~的叫着想要玩具,赵燃叫她爬过来,父亲给你。可女儿偏不,见他父亲不把玩具送过来给她,干脆翻身就哭,直到赵燃抱起她,把玩具塞进她怀里,才破涕为笑。赵燃抱着女儿,看向揽月,道:“随你!”揽月啐他,还翻了翻白眼:“女儿金贵,学得慢些。”
赵燃笑了笑,盘腿坐好,对揽月说:“月月,孩子的小名我给起了,大名你来起吧。”
揽月奇怪,问他:“煜煜和灿灿不是大名?”
“那是我过世的弟弟妹妹的名字”
揽月一惊,他在赵府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赵燃提起家里的事儿,也没见过赵燃的家人,突然就听说赵燃有弟妹,还都去世了!揽月等着赵燃往下说,然而赵燃却没有这个打算。揽月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赵燃不语,于是道:“为什么不用你弟妹的名做大名?”赵燃现在脑中都是他弟妹惨死时浑身焦黑的画面,听揽月问了,答道:“他们已经过世了。”揽月叹了叹气,知道赵燃不会再说了,告诉赵燃他要想想。赵燃抬头朝揽月笑了笑,那笑容看得揽月身子发紧,赵燃那表情难道是悲伤?
吃过了晚饭,揽月让侍从拿来纸笔,在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两个字“鸿”“洁”。赵燃看了拍手说好,孩子的大名就算定了。揽月拿笔指着名字,问赵燃:“你就不担心孩子们跟你水火不容吗?”
“月光如水,跟你合就行!”赵燃以为自己拍了马屁,正等着揽月夸他,谁知揽月竟不吭声了,许久才说:“嗯,跟我合才是最好!”赵燃这才回过味儿来,揽月是花名,真名是什么赵燃并不知晓。赵燃问不出你真名叫什么的话,相处了这么久,他竟然从来没在意过。眼见着气氛冷了下来,赵燃赶紧换话题:“明日我让金店的人送个金锁的图册来,既然有名字了,该给孩子们打造金锁了。”揽月想了想,道:“金的俗气,用玉吧!”
晚上,范老照例过来诊脉,揽月突然跟范老说想断nai。范老讲,男子断nai很痛苦,很多男子产子后一生都不断,他劝揽月再等等,现在身子还太弱。范老又问赵燃的态度,赵燃说,揽月想怎样都好。揽月听赵燃同意,心里不免有些怅然,他断nai之后,赵燃不用定时给他吸nai,一天不回家都没事。而赵燃心里则想,就他家月月那点儿小志气,想断nai是不可能的,与其拦着不让他试试,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断了念想。揽月那对儿浑圆饱满的ru房,赵燃可是喜欢得紧,才舍不得他们缩回去。
转日,赵燃临出门前,揽月跟他说:“午间晚回来会儿可以,晚上不要出去了,断nai疼,你陪我。”赵燃吻着揽月的头,应承下来。午饭后,揽月就涨得难受了,天气又热,下午胸口敷了一下午热帕子,弄得他浑身是汗,身上粘得难受。到了傍晚,揽月涨得不停哼哼,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送到嘴边的餐饭也不肯吃了。赵燃不做声,揽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范老说这样下去又得起热,揽月烦躁的摆了摆手,说想静静。揽月坚持了一日,夜里果然就受不住了,求着赵燃给他吹吹揉揉。赵燃抱着闹腾的揽月,道:“不能揉,揉就断不了了,为夫给你吹,月月再坚持半个月,这nai就能断了。”赵燃低头去吹,可吹哪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