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愫剑又不是自己的了,
说来她是剑主,只要无主的剑都能供她驱策,也不是非要把情愫剑收为自己的。但和师父有关,那便不能让其他人将来有机会把这剑认主过去。
突然一声啼哭,殷情回头瞧,段长生又醒来了,正在吃自己的脚。
长得也够快的,这还不过一日,就相当于六个月的身量,粗壮了许多。他似是闻到了夜nai的味,竟然一股脑翻过来,向石床外面爬,登时一个闪身掉下!
殷情蹭地伸手过去抱住,好险。
段长生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殷情哼一声,“我身体僵硬如石头,头发丝都像洞中ru石坚硬,且悬着不落,你可拽吧,也拽不断。”
说着松开他站了起来。
段长生不松手,挂在她头发上。殷情说,“你能拽多久?”
段长生只顾咯咯笑。
吃了鸽子屁了这是。
殷情无奈摇摇头,墨发往脑后一甩,如瀑地披下。挂着就挂着吧,也不影响她什么。当下又执情愫剑出去相互熟悉去了。
段长生竟是一直挂在她背后,随头发摇荡,咯咯声响彻谷神峰。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我是在学钢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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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
子时一到,殷情又和猫换了身。
换到顾九雏身上后,色究竟头一沉,知道有人揪它头发。揪毛可是它大忌,当下便惊恐地四处乱跳。且不知道挂在背后的是什么,左看又看都看不见,整身起了鸡皮疙瘩,在山谷里狂奔。
当然,它现在还害怕殷情。
殷情上了它身,在它旁边盯了一会儿,突然收到传音:“师父、顾师妹,你们在何处?先天阁失了火,神珈散人的遗体也被烧毁了,此事登闻鼓院说是顾金汤做的,要将他当中刑祭,元神寂灭!”
这是李承前的声音。
糟了。
就说顾金汤怎么一直没回她话,昨日也没人回来,还道他们依然是乘船。现在知道顾金汤被抓,当做了纵火犯,那估摸是被关进大狱,以禁制屏蔽了传音。若不然,他一定会像她呼救的。
当下也不消多说,转头一看,段长生骑在人脖子上,色究竟已经不作反抗,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偶尔叼两口地上的草来吃。
段长生现在力气极大,不停捏顾九雏的鼻子,导致这人身体里的色究竟频频甩头,苦不堪言。
可孩童,它也知道,只能顺着不能逆着,若哭起来还得了?
谷神峰有禁制,没有允许,外人上不来,殷情确认安全后,就召来一剑,送她去神都了。此时正是深夜,李承前定是第一时间知道顾金汤要被刑祭时告诉她的,那就是说,神皇宫打算今夜就把“真凶处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此事,平息事端,而不会管顾金汤是不是真凶。
这说明神皇宫很害怕任何一点事态的扩大。为什么?神皇真的快死了?
还来不及细想这个,殷情已经从刑祭台边跳下来,这祭台周围全都由神卫点燃着火把,殷情瞧见阮渺及墨阳峰众人都在一旁看着,脸上与那些陌生的看客和神卫一般,都是一股森冷的意味。只有重山雪这头,各个惴惴不安,李承前焦急地四下张望,在次传音,殷情说,“我已经到了。”
李承前欣喜异常,待要找,殷情又说,“别惊动了他们。”
李承前默默说,“登闻鼓院问什么,顾金汤都不回答,也不说分辨两句。我们都走了,就他一个人留在先天阁,这他也不解释为什么留下,他衣裳上又画了许多神珈散人的画像,自然就被联想成他偷了尸体,因为运不走,则烧焦了。这里头分明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就这么草草地要杀人结案!掌教呢,现在唯有掌教能用身份压住他们。连阮渺峰主,也想让他们尽快行刑。”
阮渺有这想法,殷情并不意外。她将明台的荣耀看得比天还大,此时明台内有人被疑破坏她的尸体,那自然她是不能忍。而且不管真相如何,速杀,都是能保住明台声势的手段。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这孩子一向如此。
黑猫跳上了行刑台的石柱顶,因为上面太高,火把光亮也照不到她身上,过得半晌,看到行邢台上推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身上穿着黑鹤纹的道袍。
那行刑官这人的头发撩起来,赫然就是顾金汤的面容。
顾金汤的脸色泛白,面上似有白蜡的光泽,殷情倒发觉他这被关押了一两天却没瘦虚脱了去,也欣慰了不好。
主持刑祭的官员喊了点火,那拖着顾金汤上来的几名神卫便撤下去。
顾金汤的身下刑台,就是一个草台,干火一点即燃。
大约是因顾金汤纵了火,便要给他火刑。
这样更好,无量境的猫终于能派上用场。
行刑的神卫执火把上去,在草上点燃。众目睽睽中,一只黑猫从天上掉下,踩在高草上。
重山雪一眼瞧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