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吊的高高的,却生出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摸着麒麟的手没顿,瞥了长庚一眼道:“没事,我就是觉得很有趣,才笑。”
有趣?要命的事情有趣么?长庚觉得自己很是不懂魔界中人的脑回路。
直到案桌近在咫尺,她走到跟前,随手翻开红漆木盒,但见神力浑厚的昆仑剑就放在其中。
就这么简单?
长庚心里疑惑顿生。
破月抱着麒麟,欲要拿起昆仑剑,只见剑身中白光一闪,她的胸口被一重物狠狠撞了一下,长庚忙接着飞出去的她,忽的地宫里传来低沉浑厚的兽叫,只见一坨黑色庞然大物守在昆仑剑旁,红眸似血,身上的盔甲黑的发亮。
有神器的地方自然有异兽守着,长庚险些忘了。
破月剑术再怎么厉害,可身子依旧显得单薄,被麒麟踹了一脚,半靠在长庚的怀里,她偏头淬了口血沫,抱怨道:“靠,得吃多少才能把这营养补回来!”
长庚一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手抽出身后的龙渊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得起这个?这麒麟刚刚那么小,如今变得这样的大,如何是好。”
破月斜了他一眼,撑着他的肩膀缓缓站了起来:“怎么办,打呗。”
难道还要去说教?
再说了,虽然破月的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她,要做一个文明守纪的魔界好公民,可在魔界,光靠一张嘴是不行的,你得靠你的拳头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才行。
一边是真理,一边是娘亲,好像两者不可兼得一般。
可破月一合计,想了个法子,对于骨头软的采取说教服人,对于那些硬骨头,先将他们打服,打服了后再进行说教。
瞧瞧,这不挺好么?
可对于这个畜生,说教不成,也只能打了。
长庚也知道要打,可怎么打?他一身的盔甲,刀剑不入,更何况神剑在它身边,它汲取神力,他们两个菜鸡哪里是它的对手。
他持剑,很不合适宜的想到,菜鸡的是他,破月可比他强多了。
破月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站在长庚身边抹了嘴角的血,道:“你去打。”
长庚气的提剑都不稳:“来你要来,现在要我打?”
破月睨了他一眼:“可不是你要修炼么?我可不要。”
行,混正是修炼,等他修成了,就同这个丝毫没有人情味儿的女子分道扬镳!
长庚咬牙,手持龙渊剑,踩着桌子角接力将剑尖送到麒麟颈间。
剑气如刀,却失了准头,麒麟怒喝,一双蹄子朝着他撞来。
破月抱着手在一旁冷眼看着长庚在地上狼狈的躲着,他灰头土脸,手里的剑法也使得越发没有章程。
“剑柄拿稳,手腕不要软,用胳膊送力。”
长庚听后,转思一想,按着她所说的,对敌果然轻松不少。
“麒麟浑身盔甲,唯有眼睛是它的弱处,你先刺了它的眼,自然攻克。”
长庚从地上一跃而起,翻了个剑花,直指麒麟的双眼。
那麒麟好似听得懂人话,坚硬的外壳阖在眼帘上,“铿”的一声,剑身擦过盔甲,撩过火花。
破月如同晓春之燕一般,速度轻快的连长庚的眼睛都跟不上,等捕捉到她的身影,那麒麟身子一软,双膝跪在地上,脑袋垂在地上,哀嚎连连。
长庚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置信道:“死了?”
破月嫌弃的擦擦自己手上的毛:“没,哪这么容易,我刚才框你它的弱点在眼睛,吓得它将那处的鳞甲移过来保护。”
见它叫的凄惨,长庚有些懵:“哪处?”
破月一听,乐了,她好笑的将目光从长庚迷惑的双眼移到他的下腹处,不怀好意道:“还能哪处让公的这么疼啊,当然是子孙根啊!”
长庚的脸兀的涨红,一甩袖子,别开脸:“无耻。”
无耻?得,她有多了个绰号,破月毫不在乎的点点头:“是是是,我无耻,可公子你告诉我,你不无耻,那你怎么没制住麒麟。”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长庚径自走开,懒得理她。
破月也觉得没意思,她走到麒麟的身边打转,瞧的它汗毛全炸:“原本小小的,怪可爱的,还准备留你一留,如今看了你的样子我是半点同情心也没了。”
说罢,她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柄湛蓝色的弯刀,准备了结了它。
麒麟泣泪,缩着脖子,完全失了刚才的霸气,窝囊的像只狗熊。
她用刀贴着它的脖子,麒麟原先还准备等她靠近了一口吃了它,可正当她靠近,它发现自己连顺畅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像是有一口封闭的湖水,将它死死的摁在其中,她离它远,它的头颅就被看不见的手提出水面,她离它近,它的头颅又闷在水里。
怕的它安安静静的蜷缩在那,除了死亡不敢再奢求什么。
破月手里的弯刀慢慢向下,直到它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