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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月一个魔尊却被这天界的文官逼得节节败退,她掉过头,不去看他:“你又在胡说什么,我堂堂的魔尊也不是任你取笑的对象!”
长庚忍的每日每夜如同虫蚁在啃噬他的心尖,可她不知,她不知!
他再朝前走了一步,破月下意识的往后退:“我取笑?若我取笑,怎么会想着方设着法央你去看我的小舍?若我取笑,又怎么会将齐光踹到畜生道,只为能推掉你们那碍眼的亲事,若是我取笑。”
他蹿上前,捏住破月的手腕,那柔和软嫩的肌肤欲要溺毙了他,他贴到她的耳边,气息吹到她的脖颈:“若我真的取笑,我又怎么会,每日每夜想你想的难眠。”
他的嗓音低沉却清脆,一声声像是润着水流到破月的耳朵里,再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一团乱,心也通通跳!
任平生看到破月被人调戏,手中折扇一转变化成十柄利刃,抓住长庚捏住破月的手,将利刃抵在他浑身的死xue上道:“太白金星,你逾越了。”
长庚看都没看他一眼,兀自笑了,松开破月的手时,大拇指的薄茧缓慢的刮过她的中指。
十指连心,蚀骨的痒攀着心墙。
破月像被烫伤一样,捂着自己的手。
任平生皱眉,生怕她遭了暗伤:“魔尊!”
破月回神,看见长庚颇有些落魄的走了,默了许久才摇头:“无事。”
西楼见这并无纷争,安全的很,才走了过来,佯做关心道:“怎么了?”
他探着眼,朝长庚离去的方向望去,却看到了搅着袖子的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看了好大一出戏,生怕魔尊破月为了泄气将她“咔擦”解决了,于是连忙摆手道:“我什么也没看到,对,没看到。哦,对了,我娘叫我回家吃饭呢,再见!”
她转身就要走,浑身俏皮娇憨,西楼看得心念一动,趁破月和任平生不察,留了抹神丝跟着她去了。
破月也不知为何,等到自己躺在床上缓过神时,手心里正捏着长庚生生揪掉的那截袖子。
月白的底色,暗绣着劲竹,倒是很符合他这种文官作风。
她捏着袖子,凑到鼻尖轻嗅,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沉水香。
香味入鼻,好似那个人就在她身边一样,也许下一秒就扯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魔尊真的不知道我的心么?”
破月一脚踩空,从癔症里醒来,见袖子搭在自己的脸上,一时脸色红的发烫,手忙脚乱的将它塞到床底下才算了事。
太白,太白他真是一个让人心乱的男神仙!
☆、生辰
东海蓬莱岛西侧,三个黑色的影子如鹰一样蹿到一座青黑色的山峦下。
三人两男一女,身上皆穿着黑色的斗篷。
为首的是一个样貌普通,身穿牙黄长衫的男子,他的右眼被刀砍过,一睁开便露出骇人的眼白。
紧跟着他身后的是一个柳腰丰ru的女子和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
东方既白坐在蒲团上,睁眼,淡淡扫过他们:“清河、寒江雪、褚离。”
三人神色激动,异口同声道:“教主。”
东方既白重新闭上眼打坐。
寒江雪是女子,心思自然细腻,自瞧见通天教主后眼泪便没止过,因为激动,雪白的胸脯在疾风骤雨中颤了又颤,很是香艳,可身边二人都无绮意。
褚离凑过去问清河:“你说教主都能出来了,为什么还待在那里面?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还待上瘾了不成?”
说罢他又去看守在蓬莱岛的魔将天兵,嗤笑道:“也是个傻得,我们都进来了呢,他们还守在那!”
清河横他一眼,“禁声!”
褚离撇撇嘴,终究是没做声了。
清河上前一步,舔了舔干白枯裂的嘴唇,对东方既白道:“教主,如今元始天尊下凡历劫不知去向,我们照他的命理推测过去,他约莫早在三百年前便殒没了,不然天界为何久久没有迎来他的归位?”
东方既白依旧闭眼,却道:“连我都不能准确把握他的去处,你们能?”
清河一窒,低着头,犀利的风雨将他头发淋shi了紧贴在脸皮上,一张瘦的凹陷的脸更是怖人。
东方既白又问:“如今三界谁最厉害?”
清河和褚离相视一眼,大概知道为何教主愿意自愿留在这座山里。三界内没有对手,他出去了和他没出去有什么区别?
见教主主动发问,寒江雪连道:“如今三界中最厉害的当是魔界的魔尊破月,她得了天界至宝昆仑剑,一统魔界,与天界相战千年,最终和天界议和。”
东方既白听罢,睁眼,“哦?”
倒是有趣,能将天界打的服软,再与其议和,这个魔尊破月倒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年岁几许?”
寒江雪又答:“五千岁,教主您不知,她还是个女人呢!”
即使是站在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