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勾搭魔尊破月以完败结尾,另外还收获熊猫眼一对。
☆、乱点鸳鸯
翌日,太白金星顶着两双傲人的熊猫眼,捂着袖子上了朝。
天帝坐在龙椅上,瞧了瞧站在顶头一身玄衣板着脸的破月,又看了看浑身萎靡的长庚。
索性三界相安,朝堂里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下了朝,天帝将长庚留下,指了指他的伤,嘶了一声:“这,这是谁打的?专门打脸,不给人留丁点门面?”
长庚苦笑,敛了敛袖子:“别问了,这是我的冤家给我留的礼物,我高兴的很!”
听了这话,天帝别头沉思片刻,终究还是招了招手,对正要离去的破月喊道:“魔尊!那个.......你有时间么?”
破月停下,转身盯着他。
不知为何,天帝总是不敢看着她这双漆黑如墨的眼。
但为了三界的长久和平,天帝掐手,大着胆子道:“要是没事的话,那,那不如去我那喝杯茶.....若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可以。”
破月提起脚尖,步态轻盈从容,经过长庚身边时,长庚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被她身上淡雅的香气给掐住,溺入泥潭,惟愿陷得更深。
破月没有停下脚步,将背影留给长庚。
见长庚直愣愣的站在那,天帝一方招待破月,一方对长庚招了招手:“长庚,你也跟上!”
落座,小仙娥奉上三杯清茗。
破月饮了口,香甜的味道在唇齿深处弥漫,她端着茶杯,长长的睫毛垂着,从长庚的角度看去倒像是小小的羽扇。
柿子先挑软的捏。天帝捂着袖子不自然的咳了两声:“长庚啊,你如今已过了五千岁,你师父下凡历劫,也没顾上得上你,倒是把你的终生大事儿给耽误了。”
长庚捏着茶盏,从胸间深处笑了一声,道:“我不急,等师傅回归神位再提此事也不晚。”
往日钻到天帝肚腹里的蛔虫,怎么今日这么的不上道,天帝气的吹胡子瞪眼,于是继续诱导道:“咳咳,长庚啊,你是不急,可我们九重天的仙女们倒是很急,已经有好几个胆大的仙女来让我替她们做这个媒。”
破月挑眉,天界倒是个礼乐圣地,这种两情相悦的事还得这么弯弯绕绕的来,若是搁在魔界,那便是一日成婚,三年抱两。
想着,破月愉悦的勾了唇,看的长庚怒火中烧。
他气破月丝毫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他都像公猪一样给天帝拉去配种,她非但不急,反倒坐在那戏谑的看着稀奇!
天帝继续道:“九天玄女和牡丹仙子都对你有意,不知你更加属意谁?”
长庚恶劣一笑,显得红唇越发的薄,像一把蠢蠢欲动的刀刃。
“小孩子才有抉择,我们大人选择双飞。”
天帝呼吸一窒,一口气差点儿没有提上来,他揪着自己的胡须,瞪大了眼:“怎么能,能这么说?”
长庚挑眉,不可置否。
果然是个浪/荡子,他倒是被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可骗了。
天帝气呼呼的转头去看破弩,他已经在一个软柿子跟前栽了跟头,现在他继续去掐另一只硬柿子。
“破月,那个你也快到五千岁了吧。”
破月见矛头指向她,淡淡道:“还差三个月。”
“那,那你可否有中意的人?”
“砰”长庚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捏着茶杯的指骨发白。
“无。”
破月说道。
长庚的心落了下去,像吃了一颗没有熟透的李子一样,又酸又涩,他端着茶水,一饮而过,宽大的白袖倒是将那张晦涩的脸孔掩了过去。
见事情还有希望,天帝的身躯超前伸了伸,拉近与破月的距离。
“那你觉得我的幺子齐光如何?”
齐光。破月慢慢回忆,好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少年,与她说亲,年纪会不会太小一点......
知道她的疑虑,天帝继续道:“年纪小不要紧,先将亲事定下来,等齐光大了再成亲也可以。”
“啪”骨瓷掉在玉石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天帝和破月同时望向失态的长庚,只见他勉强的勾着笑意,蹲下身伸手去捡碎瓷片。
锋利的瓷边划破指腹,赤红的血顺着手指头流到地上,可他却像是无知觉一般,定定的站在那,仿佛已经石化。
天帝见长庚受伤,忙的招来宫娥:“快,快拿绑带来,没见太白金星受了伤吗?”
长庚站起身,看着破月,不知为何破弩觉得那眼里有难以掩饰的心伤,好似她不知不觉拿了昆仑剑将他的心捅了个窟窿。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这种认识让她无由感到心慌。
长庚垂眸,转身对天帝道:“无事。”食指拂过仙气,不一会儿连上面的伤疤没了。他站在那,觉得芒刺在背,猛地回神对天帝道:“我忽然想起府邸还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