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傍晚,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在校园里,一如往常平静安宁,却没人知道偏僻的体育器材室里“战”事正酣
“嗯嗯”
压抑的呻yin隐约传出,循声而去,单薄的少年被高大的男生死死压在身下,清秀Jing致的脸蛋布满chao红,一双好看的大眼水汽迷离,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红肿的唇瓣,那一声声压抑的呻yin就是从这里传出,就见他白皙笔直的双腿架在男生肩上,随着二人身体的律动晃个不停,下体因姿势被迫高高抬起,秀气的性器和粉嫩的菊xue间神秘的花地一览无余,一根粗长的大rou棒在里头疯狂进出,把原本淡粉的xueroucao干成了诱人的嫩红色,被撑成半透明的花唇严丝合缝的紧咬着在最深处冲撞的大家伙,随着它的捣干挤出大量汁ye,一部分被rou棒捣成了绵密的白沫,一部分顺着股缝流向了后方的嫩菊,弄得下体泥泞不堪。
“混、混蛋,如果有、有人来了哈啊我就杀、杀了你嗯”
顾隐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软垫努力克制自己的呻yin,被玩弄得身体酥软的少年连声音都跟温水里泡过一样,威胁的话出了口比撒娇还让人心痒,瞪人的眼神带了钩子似的活要把人的魂给勾了去。
“好啊,宝宝就拿这张小嘴儿咬死哥哥好了。”
贺丞咧开嘴坏笑,恶劣地用手指去捏花xue上方的rou蒂,刺激得小xue流着氺收缩得更加厉害,把rou棒咬得更紧更深,爽得他喘息声愈发像野性难驯的兽类。
“贺丞你嗯你混哈啊”
顾隐被开苞不过几个月,骨子里的青涩还没褪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亵玩,过电般的强烈爽意从下体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处,登时就逼出了他两滴眼泪,连自制力都弱了下来,一直被压抑的呻yin生生拔高几分。
“宝宝除了这张小嘴哪里都软,在这儿被哥哥干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嗯?”
贺丞被他叫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咬了几口。
“你胡说,才、才没嗯嗯”
贺丞故意狠插了几下弄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故意逗他:“没感觉这张小嘴能叫这么响?宝宝自个儿低头看看水流得多欢。”
“没有没有”顾隐一边否认一边又鬼使神差的垂下眼,因姿势的原因瞬间就看清了底下那被插得shi烂的花xue,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收了回来,全身的皮肤都被臊得发红,羞耻得不停掉眼泪,“混蛋我恨、恨死你了”
贺丞挑了挑眉放下肩上的腿把人从软垫上抱了起来:“再嘴硬哥哥就得抱着宝宝出去cao咯,去Cao场好不好?哪里人可多了。”
“啊呜不要”顾隐被突如其来的坐入把体内的大rou棒吞得更深,大gui头重重顶在花心上,酥麻的快感一瞬让他软进了贺丞怀里,还记得贺丞的威胁的少年可怜的摇着脑袋眼泪簌簌的往下砸。
“那还恨不恨我了?”贺丞无声咧嘴,拍了拍他的翘屁股继续恶声恶气地威胁。
“呜呜恨、恨死你了大混蛋呜”顾隐又生气又委屈,哽咽着断断续续的骂这个总爱欺负人的混蛋,一边骂还一边拿小拳头打他,打着打着小细胳膊就缠上了他的脖子。
贺丞心软得不行,低头含住骂骂咧咧的小嘴,把大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大口大口的吞吃他甜甜的津ye。
顾隐骂不了人,哼哼了一阵不服气地也吮贺丞的唾ye,独属于贺丞的浓烈气息顺着食道进入自己的身体,让他渐渐忘了自己的初衷专心跟贺丞亲吻起来,花xue里抽动的rou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击着敏感的花心,小腹一阵阵的酸胀汩汩的流出更多水来,那大rou棒便如鱼得水顶得更加欢实,发出的越来越响的黏腻水声若有人听到必然得面红耳赤,少年的身体渐渐被欲望主宰,连眼泪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把cao干自己的人抱得更紧,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闷哼着抗议。
“笨死了,我贺丞喜欢的人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贺丞恋恋不舍的跟小嘴分开,转战他细滑的脖颈,声音低哑。
“你才哼嗯你最笨啊太深、深了”
顾隐嘴角都翘了起来,但嘴上还是不服输,被贺丞惩罚性压下他的屁股狠cao了两下,插得又痛又爽双臂都没了力气,最后一个重顶直接把他顶得朝后倒去,贺丞顺势把他压回软垫上,大rou棒一瞬入得好深,弄得顾隐倒吸一口气眼角又溅出两滴泪来。
“嘶,真紧。”贺丞被收紧的花xue夹得差点射出来,粗喘一阵低笑起来,“不插深点没法儿把我家嘴硬的大宝宝cao服帖。”说着把他双腿压到胸前让他花xue张得更大,跪在软垫上高频耸动,故意每一下都狠狠cao在敏感的花心上重重研磨一阵才撤出,如此弄了没一会儿就把身下的少年cao得扭着身子掉眼泪,叫声一声比一声儿好听。
“太、太深了呜不要、不要啊啊啊会、会坏哥、哥哥不要了呜”
顾隐终于挺不住哀求出声,大rou棒把花心cao得酸胀发痛,花径被插得发麻发烫,伴随而来的却是灭顶的快感,身体像被抛进了无边无际的海洋,如何挣扎都只能被海水淹没陷入窒息的境地。
“宝宝不怕,哥哥不会cao坏你,哥哥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