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下手,当日我们那么对她也没有什么愧疚的。”
&&&&“姝儿……钟家只怕是要撑不住了……”虽然钟鸣很不想承认,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半个月来汤小圆的降价售卖,已经让钟家苦不堪言,他醉生梦死也是想逃避现实,钟家也跟着降价了,可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没人来买,更因为汤小圆当中说出了催情香之事,大家对钟家的香粉也就更加的唾弃了。
&&&&“薛家呢,薛家也不肯帮忙吗?”任静姝道。
&&&&“薛家老夫人跟母亲是手帕之交,可如今薛家当家做主的是薛沉言,他同江沅鹤的交情更深一些!”
&&&&任静姝从他的怀里稍稍抬了些头,“也就是说他也不肯帮忙喽!”
&&&&钟鸣没有回话,面上更是一阵萧索,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任静姝攥紧了拳头,“可恶,想不到他们也是这样落井下石之人!”
&&&&“唉……这也怪不得别人,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如今谁敢帮钟家,汤小圆就对谁下手,她无非是想要置我于死地,望京楼的胡老板跟我母亲也有些交情,不过是替钟家说两句好话,汤小圆就用了鲜花茶来对付望京楼,如今望京楼的生意也不比往日了。”
&&&&想不到汤小圆如今有了这般的能力,想对付谁就对付谁,任静姝计上心头,“相公,汤小圆和江沅鹤再厉害也才来京城两年,还不至于根深蒂固,而且他们如今这么嚣张,只怕的罪了不少人,再者,我也很想看看薛沉言跟江沅鹤到底谁厉害。”
&&&&“姝儿,我不是说过了,薛沉言是不肯帮忙的!”钟鸣道。
&&&&任静姝脸上划过一阵Jing明,如今的她已经受够了被人欺压的日子,心中满满的都是恨,被人抛弃的恨,被人羞辱的恨,她们不让她好过,她自然也不会让她们过的舒服。
&&&&“相公,我有办法让他帮忙,但你得听我的,而且如果事成之后,我要你八抬大轿重新迎我进门!”
&&&&“什么好办法,快快说来!”
&&&&任静姝却卖了个关子,“这事儿不急,你先同你母亲商量过后再来给我回话吧,我这个计策可以让钟家左手渔翁之利。”
&&&&“好!”钟鸣答应的爽快,如今只要是能够重振钟家的方法,他都会试上一试,钟家的生意真的不能维持太久了。
&&&&钟鸣同任静姝一番恩爱后便赶回钟家去同钟老夫人商量。
&&&&钟老夫人见到儿子神清气爽的那一刻,刚想夸他两句,却听他提起了任静姝的名字,登时便有些不悦。
&&&&“娘,您先听我说,姝儿说有个绝妙的计策,既能够保全钟家又能让薛家跟江家斗的你死我活,她一心想要当咱们钟家的儿媳妇,若是此事成了,还望您网开一面,让她重新进门!”
&&&&钟老夫人神色凛然,“对付江家也就罢了,怎么好端端对付起薛家来了,咱们同薛家还是有些情义的。”
&&&&钟鸣鬼迷心窍般,如今说他六亲不认也不为过,“娘,还有什么情义,薛沉言见死不救,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帮着汤小圆打压咱们。”
&&&&钟老夫人对薛家没有尽力帮忙的事儿也有些微词,但毕竟有那么多年的情分在,可如今听了儿子的话,也有些愤慨,那两夫妇跟薛家走的近,之前就没少听薛夫人夸赞他们,或许薛沉言真的背地里帮着他们也说不定。
&&&&可他又一想,不行,还是不行,薛家不能轻易的得罪,江家还可以说根基不深,可薛家却是盘根错节的。
&&&&钟鸣见状,继续游说,“娘,我知道您重情重义,可现下若是不这样,钟家就没了,钟家没了,被人就更瞧不上咱们了,静姝的条件您就答应了吧,何况,儿子也是真的喜欢她。”
&&&&“条件让我答应也不是难事,可她都没说是什么计策,就想诓骗了我儿媳妇的位置去,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好办,明日我让静姝来同您亲自说说!您能不能别再那么对她……”
&&&&钟老夫人也是无计可施了,如今胡清正那里也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钟家的生意关门,一个女人跟钟家的兴衰比起来,太过渺小,所以只要她的办法好用,给了她钟家少夫人的位子又如何,只要自己还活着,便不能让她再兴风作浪起来。
&&&&翌日,任静姝再次来到了离开半月之久的钟家,当时是被赶出去的,如今却是请回来的,于她而言,也算赚足了面子,只是在她看来,这些还不够。
&&&&钟老夫人以为这个女人会发些牢sao,小小的报复一下,不过她还算识趣,对那日自己给她脸色看的事儿绝口不提,这也让她在心里有了小小的改观。
&&&&“你且说说,有什么好计谋吧,若是成了,我便让你重回钟家。”
&&&&任静姝笑的得意,纠正道:“不只是重回钟家,我要钟家八抬大轿重新迎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