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羊入虎口。
&&&&一张方子,的确没有一个活人重要,其实江二郎也不是要命的官司,大可以不交方子,让他蹲个一年半载的出来,如果这样,不说江家二房会没完没了的找麻烦,就是他自己也舍不得。
&&&&Jing油的方子没了,最心疼的当属汤小圆了,但她愣是一句责难的话都没说,主动地把方子写好,交给了江沅鹤,这份情,江沅鹤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大哥……”江二郎被放出来后,见到江沅鹤的那一眼,竟然不敢抬头,低着头羞愧的欲言又止。
&&&&江沅鹤还没说话,一旁得了便宜的毛权,却故意的气人,“二老板,以后可莫要这么冲动了,你看看这么值钱的方子,你大哥可真舍得,哎呀,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大哥啊!”
&&&&他不说这些还好,他这么一说后,江二郎呼啸着如一只猎豹般扑向了他。
&&&&“二郎,你可是觉得你嫂子的Jing油方子换你还不够,想要再来几个方子不成?”江沅鹤沉声道。
&&&&江二郎眼看着人就要扑倒毛权身上了,眼里迸发着嗜血的光,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吞食入腹,可却因江沅鹤的提醒生生的停住了,他的手离毛权的距离只不过寸余,若真的是打着了,只怕毛权的这只眼睛是废了。
&&&&即便江二郎已经及时的收手,可毛权因为有旧伤,连带着害怕,在江二郎后退几步后,他却一个没站稳,“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
&&&&江沅鹤笑看着一切,始终不曾变脸,“毛老板,大家可都看着呢,这可不是舍弟将你推到的!”
&&&&毛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二老板的问题。”
&&&&最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江沅鹤居然不计前嫌的把主动上前把毛权给扶了起来,“毛老板可要小心些,不然很多不明白真相的人以往又是我二弟所为呢!”
&&&&“不是,怎么会是二老板所为呢,谁要是这么说,我去跟他解释!”
&&&&“如此甚好!”
&&&&回去的路上,江沅鹤一直不曾说话,连个责怪的眼神也没有,这倒让江二郎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三番两次的想要开口解释或者表达谢意,话都到了嘴边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憋的实在不行了,江二郎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着了大哥不高兴,索性抬起右手,照着自己的脸蛋,快速的扇了过来,力气下的很重,“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江沅昊的脸上登时就出现了清晰的指印。
&&&&江沅鹤看见了,却没有阻拦,待那巴掌声响过后,沉默了许久的他方才说话,声音没有泄露任何情绪,“二郎,打自己的巴掌爽还是打毛权那老贼的巴掌爽?”
&&&&江二郎低着头不说话,这还用问嘛,当然是打别人爽,但这会儿要是实话实说会不会把大哥气的 背过气去,大哥虽然近几年身子大好,可毕竟小时候身子孱弱,万一……
&&&&所以江二郎便不敢回答。
&&&&“我在问你话呢,有什么尽管说就是,放心,我没事儿!”江沅鹤将江二郎脸上的纠结读的清清楚楚,甚至能够看得出来他此刻内心在想什么,这小子戾气还在,若是不消除了,难免日后酿出大祸。
&&&&“大哥,当然是打别人爽!”
&&&&“看来你也不傻嘛,刚刚我瞧着你好端端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还以为你被关傻了呢!”
&&&&“大哥,你别再拿我说笑了,我知道是我害的嫂子的方子被毛权给抢去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刚刚……我又不知道怎么跟你们道歉,索性就打自己给你们出气!”
&&&&“既是给我们出气,怎么不让我或者你嫂子亲自打?”江沅鹤抿唇,戏虐的道:“这顶多算是你自己给自己出气。”
&&&&江二郎急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能让你跟大嫂消了气,二郎一定让你们随便打,只是二郎担心自己皮糙rou厚,大哥跟大嫂打的太轻了,二郎不长记性!”
&&&&江沅鹤瞧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笑了,“那你现在可长记性了?”
&&&&“长了!”江二郎倒。
&&&&话到了此时,江沅鹤才的脸才拉了下来,凌厉的看着将二郎,小小的车厢内升起了巨大的压迫感,“我看你可没长!”
&&&&刚刚若不是他那一声吼,江二郎又朝着人家扑过去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调皮捣蛋耍赖犯浑都可以理解,但不是犯了错就没事儿了,一定要在付出代价后学点东西。
&&&&江二郎被训的低着头,他是高兴得,若是大哥连训他都不训了,那就说明他让大哥彻底失望了,以后绝不会再教他了,如今江二郎挨了骂,却觉浑身舒畅。
&&&&“大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再也不会动手打人了,就算别人打我我也不动手!”这一次动手,损失的多少,江二郎比谁都清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