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起个茶杯就往来人身上砸。
&&&&“不是!”
&&&&“你以为我会冤枉你吗?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我要的是一条狗,听话的狗,我让你咬谁就咬水的狗,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叫人把你乱棍打死!”
&&&&“是!”
&&&&……
&&&&自打汤小圆的庄子被烧了之后,已经有半个月了,不少人前来关心和问候,不过众人纷纷猜测,汤小圆下一步会怎么做,她跟皇帝的三年之约倒是没人知道,大家只是觉得她付出了金钱和经历,如今被场大火烧没了,总要想办法弥补的。
&&&&汤小圆甚至没有叫人公开是有人故意纵火,所以大家只当是天灾,兴许是不小心打翻了烛火、灯笼所致,不过还是纷纷送上是关心。
&&&&京郊别院,宫夫人带着云雨后的满足和慵懒,依偎在苏牧的怀里,苏牧很有情调的把切好的水果送到宫夫人嘴里。
&&&&“牧郎,你可曾听说汤小圆的庄子着火了?原本栽种的树苗一夜之间被烧成了灰烬。”
&&&&苏牧眸光渐暗,分不出是喜是悲,“听说了,据说是庄子里的工人失手打翻了烛火所致。”
&&&&“哈……”宫夫人嗤笑,“我的牧郎啊,你可真天真,那里是什么失手打翻了烛火啊,分明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夫人知道什么?”
&&&&宫夫人笑着道:“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不光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火,我还知道是谁干的。”
&&&&苏牧面色一沉,却不动声色的压下了那股急切,“是谁?夫人知道的事儿可真不少。”
&&&&宫夫人抬头,看看一脸茫然的苏牧,微微勾起了唇瓣,风韵犹存,“不是宫壑丘还能有谁,他最不想要看到左相一派壮大,如今汤小有锋芒毕露,在京城遗失风头无两,更得到了公主的夸赞,你还不知道吧,她还跟皇帝打了个赌,三年之内要用那块破地赚出十万两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未必!若是没人阻挠,她真的可以?”苏牧沉声道。
&&&&宫夫人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在苏牧半敞着的胸膛前撩拨,白皙的手似无骨的游蛇般,嘴角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你说能便能吧,你跟汤小圆的生意还坐着呢?”
&&&&“嗯!”
&&&&“不是让你跟她划开界限吗?就算我跟宫壑丘貌合神离,可在外人看来,还是夫妻,何况我们也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也跑不掉我,你是我的人,怎么还跟汤小圆混在一起。”
&&&&“给我些时间!”
&&&&“牧郎,你该不会是对我阳奉Yin违吧,你要只懂,我能够让你从一个小乞丐变成如今的富贵公子,我也可以让你从富贵公子再次沦为乞丐!”
&&&&“你舍得吗?”苏牧拨弄着宫夫人的发丝,十几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其实那只是一个无底的沈渊,而仅仅才是个开始。
&&&&眼前的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扮演了太多的角色,将他从混混的拳脚下解救出来的恩人,给予他恩暖的长辈,带他初识情爱的启蒙老师,如今他们是主仆,是爱人,还是……
&&&&宫夫人淡淡的看了眼苏牧,“舍不得,我爱极了你这张脸,但要是我发现你背叛我,就算舍不得也没办法了。”
&&&&“我怎么会背叛你呢,不要胡思乱想了,”苏牧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话锋一转,“我一直有一件事很好奇,宫相国何以会放任你至此?”
&&&&“哈哈,那你就不用管了,只需要知道,他恨我,也怕我,我需要他,也讨厌他,我们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你只要好好地陪着我,不要想着背叛我就好了,如果你觉得闷,我不介意你娶个女人会去,但你的心……”宫夫人轻戳苏牧的胸口,“必须是我的!”
&&&&苏牧的眼神晦涩未明,说不出的诡异。
&&&&庄子的事儿告一段落,赵雄死了,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死了,只能自认倒霉,但汤小圆可不这么认为,是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坏事怎么可能不留下证据,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抛开庄子的烦心事儿不谈,圆味涮过楼和留芳阁的生意还都是很好,不过很多效仿的铺子也开起来了,样子学了个十之八九,只是味道可就学不全了,生意不上不下,赚不着大钱,也饿不死。
&&&&有人跟江源鹤说对那些效仿的铺子打压一下,免得他们太嚣张,江源鹤都是一笑了之,“生意是大家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打压得了一家两家,不可能打压得了那么多家,由着他们吧,客人们会有分辨能力的了。”江源鹤渐渐地成熟稳重起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况有了那些效仿的铺子作对比,只会抬高了圆味涮锅的身价。
&&&&不过有时候人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江二郎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