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能得主上这般看重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没命的,去把我的药给我端过来。”
&&&&自浩南与萧楠进入竹林之后,躺在床上养伤的朱大就只能由朱檐来照顾了,说来奇怪,这对在此之前从未谋过面的孪生兄弟,彼此斗过一场之后,两人间的生疏和隔阂似乎莫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浩南入竹林之前,根本没有交待过朱檐,要他帮忙照顾朱大。
&&&&可浩南进去之后,朱檐自然而然的就承担起这个责任,这几天下来,兄弟两人虽没说过几句话,可朱大使唤朱檐,已使唤得十分熟练,正值心头有些烦躁的朱檐眼见朱大像使唤小厮般使唤自己,下意识的就想开口吼回去,可一转眼,瞧着他胸口那厚厚的绵纱布,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乖乖去厨房端药。
&&&&当天下午,朱檐正扶着朱大在竹林外散步,忽听得有轻微有脚步从里面传来,他转头一望,便见萧楠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跟着她一块出来的还有已消失二十余日的赵祯和江靖轩,这两人的神色都有些萎靡,显然这些日子过得不算太舒适。
&&&&“主上呢?”朱大看到萧楠三人,先是一怔,随后不由自主的开口问了一句。
&&&&“咦,你们兄弟俩冰释前嫌了?”萧楠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目光落在朱檐扶着朱大的那只手上,脱口道,而跟着萧楠一同进来的赵祯和江靖轩则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一时不由怔怔的望着两个朱大厨发呆。
&&&&“什么叫冰释前嫌,我不过是看不过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躺在那没人管,顺手照顾了两天罢。”朱檐闻声唇角不由觉的弯了一弯,脸上却装出一脸嫌弃样。
&&&&“得,这个赌局我虽然输了,但了结了朱大的一个心愿,我也不算太亏。”朱檐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一个略带着几分调侃之意的声音从竹林传了出来,随着这个声音,同样一脸憔悴的浩南施施然从竹林内走了出来。
&&&&“萧楠谢过国师大人!”萧楠听得他的声音,立即转过身,走到他面前,腰弯成九十度,深深朝浩南揖了一礼,这一礼,她施得诚心诚意,这三天的比试,让萧楠打内心深处对浩南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敬意,她和江阁老,对于很多事情的发展和见解可以领先于这个时代的人,是因为他们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识积累,同时还多了一份先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俩是开了外挂的,但是浩南,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土人,他没有自带任何外挂,可他的野视,他的眼界,他对很多新事物的发展以及对人性制度的管理和看法,几乎不逊色于萧楠这个在法制健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生活了几十年、又Jing通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Jing髓的考古教授,除此之外,他还Jing于五行八卦,易周和医学,面对这样一个几乎是全能的,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妖孽人物,萧楠除了佩服之外还是佩服。
&&&&“你不必谢我,愿赌服输,我败给了你,自然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世人皆认为女子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这其实是大大的谬论,即便是几千年来的文化禁锢了女性的手脚和思维,可历史上仍然出了武则天,我朝萧太后,以及萧娘子这样的人物,输给你,我心服口服。”浩南摆了摆手,接口道,他人虽疲惫憔悴,Jing神却不错,看着萧楠的目光有着毫不遮掩的欣赏。
&&&&萧楠抿嘴一笑,她不能说自己以史论策能胜浩南半筹的真正原因,只昧着良心接受他的这份恭维,浩南深深看了她两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略带着几分戏谑之色的开口道:“对了,我这还有份礼物送给你,这个和赌局无关,纯属我个人的人情。”
&&&&边说边递给萧楠,萧楠怔了一怔,接过来拆开信皮,一目数行,看完之后,面容微微一肃,再次朝浩面揖了一躬,这次浩南没有避让,他负着双手站在原地,生受了萧楠这一礼……
&&&&从这个不知名的山谷离开之后,终找着开口机会的赵祯立即缠到萧楠身边:“姐姐,你,你到底和那浩南国师比了什么?居然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他此言一出,江靖轩也好,朱檐也罢,都竖起了耳朵,江靖轩和赵祯亲自领教过浩南的厉害,这点就不多叙了,朱檐虽没有正式和浩南交过手,却知自己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可能是这个人的对手。
&&&&结果浩南和萧楠斗了三天法,最后却亲口当着萧楠的面认了输,即便大家早知萧楠厉害,心头仍不由自主的对萧楠是如何胜过浩南国师这个问题好奇之极,萧楠瞟了三人一眼,淡淡的接口道:“保密。”随着话音的落下,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朝前行去,只留给三个男人一个拽酷狂霸的背影……
&&&&出了太行山,萧楠并没有随赵祯和江靖轩回军营,一进幽州城,就开口向他们告别:“靖轩,小祯,我不是军人,就不随你们入军营了,以后对身边的人谨慎一点,其它事我相信你们自己有分寸,就不多说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姐姐,你,你来都来了,就在这先住上几日再走罢。”赵祯一听,顿时急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