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坐在回家的车里看文件。
是的,他提前下班了。
秘书一边帮他翻文件一边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预审部签过字的,您再看一下,最好优先批阅。下午五点军备处的人会过来领材料,我会处理好交接手续,但您一定要和军备处的负责人提前通个电话再确定一遍。晚上八点是刘将军的生日酒会,这是我们陆军总指挥部送过去的礼品名单您看一下。”
严勋再十分钟的车程上处理完了最后的琐事,对秘书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工作电话全部转接到你手机上,不是必要的事情不要让我接。”
秘书笑容甜美:“我明白。”
严勋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提前下班回家,为了让周宏不受外界传言的影响,好好养身体,他隔断了周宏与外界所有的联系。作为补偿,他理所应得该多回家陪陪自己刚生产不久的妻子。
况且,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结婚那天的记忆并不算美妙,严勋在登记处等了两个小时,却等到了自己小妻子逃跑的消息。
等他们真正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之后,一身泥灰的小周宏被士兵押到严勋面前。
严勋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点古板无趣的人,所以他很在意所有的纪念日,而且他有一整个专业的情感顾问团为他安排结婚纪念日的计划。
严家大院。
周宏并非是受不了与外界彻底隔绝的感觉。
在他还年轻和叛逆的时候,禁锢是严勋惩罚最常用的手段。
禁止出门,没收一切电子设备。军人住宅区旁边的街道不会有行人经过,一切都恍若置身孤岛中。
但这一次不是惩罚,至少严勋没有说过是在惩罚他。
下午两点,百无聊赖地周宏躺在花厅的躺椅上看书。严勋的书架上摆满了晦涩难懂的小语种诗集,看得他昏昏欲睡。
一个rou乎乎的小手啪叽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婴儿清脆的笑声欢快地响起。
周宏睁开眼,看到严黎正笑眯眯地抱着小严宸半跪在他身边,小家伙挥舞着rou嘟嘟的小爪子,唔唔叫着要周宏抱。
周宏只好把小家伙抱过来,放在胸口任由他扑棱。
严黎半跪在他身边,年轻英俊的脸贴着周宏的手臂蹭了蹭。
周宏哭笑不得:“你也要抱吗?”
严黎趁机撒娇:“要!”
小严宸趴在周宏胸口,焦急地蹭来蹭去。
周宏摸着小东西柔软稀疏的头发,低声笑着:“你又怎么了?”
严黎说:“他饿了,要吃nai。”
周宏叫门外的佣人:“张姐,给小少爷冲nai粉。”
可本该守在门口的佣人却没有回应他。
严黎坏心眼地说:“爸爸,你要自己给我弟弟喂nai了。”
周宏脸色微红:“胡闹,快去把张姐叫过来。”
严黎说:“爸爸舍不得给弟弟喂nai,是要留给我吃的吗?”说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周宏ru尖上嘬了一口。
周宏轻哼一声:“嗯”
小婴儿懵懵懂懂中似乎感到了来自哥哥的威胁,在周宏胸口上扑棱着护住两颗ru尖,在周宏的胸口上乱嘬一气。
严黎拎着弟弟的碎花小兜兜把小严宸拎起来晃了两下。
周宏又羞又急:“严黎你把弟弟放下!”
严黎不情不愿地把张牙舞爪的小婴儿放回周宏怀中,抱着周宏的肩膀撒娇:“爸爸有新孩子就不爱我了,nai水都不给我喝。”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撒娇时特别擅长胡说八道的大儿子,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儿子,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脚步声响起,严勋边走进来边扯开自己军装的领口:“在做什么?”
周宏求助地看向严勋。
严黎起哄:“弟弟饿了要喝nai,爸爸不肯喂他。”
严勋面无表情地问周宏:“是吗?
周宏红着脸瞪了严黎一眼。
他不是不肯给儿子喂nai,只是只是严黎那虎视眈眈的表情让他觉得,如果自己解开衬衫扣子,nai水一定到不了小儿子嘴里。
严勋看看妻子再看看两个儿子,淡定地命令:“先喂孩子吃nai。”
周宏不敢反抗严勋的命令,只好羞耻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手指颤抖着捏起一颗粉嫩的ru尖递到小严宸口中。
眼睛放光的小严宸一口咬住那颗ru尖,拼命吮吸起来。
小婴儿力气太小,没法自己从男性平坦的胸口中吸出nai水。小严宸卖力地干咂着,就算吸不出来也不肯松嘴。
严黎趁机说:“我帮弟弟吸出来。”说着俯身咬住了周宏另一边ru尖,学着严勋的手法一边吮吸一边揉按,吸得啧啧有声。
周宏双手无措地张开,看着胸前一大一小两个儿子羞耻得眼眶通红。
别的也就算了,严勋和严黎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么小的严宸面前欺负他
“小黎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