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在半梦半醒中伸出手,拽住严勋的袖子,低喃:“你不是严勋”
严勋皱眉:“嗯?”
周宏小声说:“严勋才不会说情话,他就是个老古板。”
老古板严勋拧着眉毛,不会说情话的老古板?
可周宏已经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还是孕期疲惫的妻子,严勋也忍心再把人叫起来讨论这个矫情的问题。
严黎抱着一束自家花园里采来的鲜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一束玫瑰放在周宏身边。
父子二人充满火药味地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起放轻脚步退出书房。
他们之间有一种奇特的默契,绝对不在周宏面前打架。
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往下坠,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严黎心疼得不知所措,抱着周宏的肚子说:“爸爸,我再也不要你生孩子了。”
周宏哭笑不得,恨恨地拍着严黎的后脑:“当初我让你不要射进去,你非要你现在怎么自己委屈上了?”
严黎说:“我不是委屈,我生气,”他看着周宏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气里面那个小混蛋把你折腾得这么难受。”
严勋远远地看着严黎趴在周宏身上黏黏糊糊,周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严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每次只要严黎死皮赖脸地撒娇,周宏就会温柔地纵容他全部的得寸进尺,并且因此吃尽苦头却死不悔改。
严黎黏糊了一会儿,又要亲周宏的嘴。
严勋面无表情地拎着儿子的后颈把他从周宏身上扯下来:“产检。”
家里有一台家用产检机,本来是为家庭医生上门检查准备的。后来严勋在检查过程中发现了乐趣,于是再也用不着家庭医生上门。
周宏的预产期在半个月之后,在此之前每天都要产检。
机器是冰冷的白色。周宏躺在那张白色皮革的床上,双手和脚踝都被铐在两侧,惶恐无措地看着严勋:“老公轻轻一点”严勋其实从来没有把他弄疼过,可他就害怕。
严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漠地说:“忍着。”
探测镜缓缓插进周宏的紧致的tun眼里,冰冷的金属插进敏感的肠壁里,周宏微微瑟缩了一下:“凉”
严黎忍不住责备严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严勋手中猛地用力,金属探测镜狠狠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周宏猛地挺起大肚子:“唔”
显示器上是一片光滑蠕动的红rou,黏糊糊的透明ye体粘在微缩镜头上,让画面变得yIn荡又模糊。
周宏扭头不肯看显示器,肠rou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了探测镜,内壁蠕动得更厉害。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放松,sao屁眼快把仪器夹断了。”
周宏努力喘息着放松身体,严勋趁机又一用力,探测镜瞄准花心的缝隙快准狠一下插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探测镜很小,不像gui头插进去时那样胀到难受。只是坚硬的金属物体不小心碰到柔嫩的子宫内壁,酸麻的感觉还是让周宏眼中盈满难耐的泪水:“不要啊老公不要插了不舒服呜呜”
严勋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忍着,再动老公摇看不清楚了。”
如果严勋看不清楚,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周宏委屈地努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挣扎,好让严勋用探测镜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里面的样子。
严勋记录下需要检查的几项数据,继续晃动着探测镜的细杆仔细检查每一个地方。
严黎从机器上拿下ru房检测装置,熟练地一边一个扣在周宏两个ru尖上。吸盘立刻紧紧包裹住周宏的ru晕和ru尖,强大的吸力吸得周宏又疼又痒,却不敢挣扎,双手紧紧扣着白色皮革,呜咽着期盼这件事赶快结束。
可偏偏严勋和严黎就是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半个小时,才关掉吸盘拿出探测镜。
周宏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腿羞耻地交缠在一起:“你们两个变态嗯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原本乖巧可爱的严黎也越来越暴露出了和严勋如出一辙的蛮横和变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当严勋和严黎一起抱起他的身体之后,周宏惶恐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更害怕谁。
严勋冷漠严肃不苟言笑,下达的命令不许他有一丝偏差,轻则脸色Yin沉,重则放置鞭打。严黎虽然撒娇卖萌任由他搓圆搓扁,却随时都会化身为可怖的魔鬼,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眼看着这对父子又要在这里把他Cao一顿,周宏慌忙推开来了严黎亲上来的脑袋:“别闹,我一会儿有点事。”
严勋问:“什么事?”
周宏不敢在严勋面前撒谎,乖乖地低声说:“有个工作。”
严勋不悦:“我没有告诉过你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许接工作吗?”
周宏低声哀求:“只是一个二十分钟的直播,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