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艾格正在哭唧唧地接受鞭打,浅金色的卷发衬着哭花的脸,十分可怜。
这小子很有意思,稍微打两下就“嘤嘤嘤”个没完,真打得狠了他反倒不吭声,只把嘴角瘪着,很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观众们看得非常起劲,李寄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样的氛围,一样的场景,那次公调的画面频频闪现在脑海里。李寄心神不定,不听话的Yinjing却兴致高傲,硬邦邦地顶着挺括的布料。得亏大厅里光线暗淡,不致于被人发现,只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困扰。
鞭打结束后,艾格被压在地上,绑成了跪趴的姿势。按摩棒塞进后xue里,十分明显地震动着,前端还被人握在手里撸动。艾格放纵地呻yin起来,扭动着细腰和屁股,露出陶醉的表情,眉尾的黑痣与红艳的嘴唇分外妖娆。
原三说,艾格曾经勾搭过周淳?李寄突然想起之前的对话。
他用余光扫了眼周淳的侧脸,又投向展台上。这样放浪的类型,确实很合周淳的口味。至少在李寄之前,周淳调过的所有,都是这个风格。
而在那一年间,周淳从没找过其他奴隶。他为什么是个例外呢?
李寄回忆起周泽归国的前两天。
他们结束了一场调教,周淳裹着浴袍躺在靠椅上看书,李寄跪坐在男人手边,把脑袋搁在扶手旁,昏昏欲睡。
周淳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李寄shi漉漉的发尾,突然开了口,语调稀松平常,就像谈论一顿晚餐——
“等周泽回来,你继续跟在他身边。随你们怎样,不用再来找我了。”
当时的李寄愣了片刻,抬头去看周淳的脸。周淳脸上没什么为难的表情,目光始终专注在面前的书页上。
李寄一直认为,周淳之所以与他结为主奴,很大原因,是周淳发现他在周泽走后意志消沉,且觉得放着刚公调完一次的不管,有点不负责任。
几月前开口放他走的周淳,或许也是想快点回归“正轨”,继续与艾格这样更合意的少年,尽情享受这特殊游戏的乐趣吧。
公调的氛围逐渐高涨,李寄看着台上一声还比一声高、汗如雨下涕泪横流的艾格,简直担心他脱水。
艾格同学当起来非常不专业,痛了叫得像杀猪,爽了就自顾自魂飞天外。但李寄不得不承认,艾格够好看够自然,确实活色生香无比诱人。且那位手法非常娴熟,在场围观的们无不看得身心燥热。
李寄看了半场,台上的表演与记忆里的公调两相交织,使他胯下始终绷得难受。
在艾格大声呻yin着达到第一次高chao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回头,低声道:“我能去趟卫生间吗?”
周泽没多问,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寄便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裤裆,起身出了大厅,朝着走廊转角走去。
“滩涂”的卫生间装修得典雅干净。公调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也没人离席,是以偌大的卫生间里只有李寄一个人。
他呼了口气,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脸。背着主人自慰,李寄想都不敢想,只往洗手台边一靠,等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热度自己降下去。
安静玩了会儿手机,晚上喝的酒积蓄起来,反倒真有了尿意。
正好就在厕所。李寄走到小便池边,准备解开皮带。
恰值此时,卫生间的门忽然又被推开了。
“哟?李寄?”李宇珍露出大为夸张的惊讶神情,搂着怀里半裸的小奴隶往里走,“你也来看公调?”
“是你?”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李寄转过身来,冷冷地问,“有事?”
李宇珍亲切热情地凑上前,一手随意抚摸着奴隶的身体:“生分了,啊?见到哥哥也不打个招呼?”
李寄没说话,径直绕开了两人,朝外走去。
“诶!怎么走了?”李宇珍松开怀里的人,反手抓住李寄的胳膊,笑着问,“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上啊。”
李寄立刻抽开手,转身走到水龙头下,一言不发地用水流冲洗被抓过的小臂。
李宇珍脸色顿时黑了又青,变换了几番,忽然又挂上了笑意。
他冲小便池扬了扬下巴,嘴角翘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怎么,不能看啊?难不成你那俩主人,在你鸡巴上装锁了?”
李寄手下动作一停。
两秒后,他关了水流,一边抽了纸擦拭,一边抬眼,从镜子里看着身后一脸嘲讽的李宇珍,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倒没有。”
他的眉梢微微吊起,非常平静地接着说:“不过,我的主人,不让我招惹乱咬人的狗。”
李宇珍恼了多日的神经咔吧一声断了。
他推开怀里的人,冷笑着道:“李寄,当初没杀你,是让你好好在周家,当个婊子而已。还他妈跟我横!”
李宇珍一指地上半裸着发抖的少年,两步上前,伸手点了点李寄的胸膛:“你不过就是个跟他一样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
“砰!”
厕所门忽然被人踢开,一个圆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