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手下不停:“什么怎么回事,庄思思没知会你?”
“说了。”周泽在驾车回来的路上,听庄思思来电汇报了全部经过。
周淳闻言冷笑了一声:“那不就结了。虽说没等你这个主人到场就动了手,但我是有言在先。”
周泽没应,看了眼受罚的李寄,又看了眼执鞭而立的周淳,一言不发地站在门边。
李寄听见了周泽的声音,但他根本没Jing力搭理,视线刚变得清晰,又被皮带抽得模糊一片。
周淳甚至加快了节奏,一下一下左右交叠,肿印乱七八糟地盖在颤抖的屁股上。李寄随着鞭打不住微微扭动,完全顾不上背后的两个男人,全副心思都集中在报数上。
“三十三啊”
“啪——”
“唔啊!三,三十四!”
疼得狠了又不能挣扎,李寄便在木桌上胡乱摇头,侧脸时而朝向周泽的位置,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周泽一手按着门框,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冷冷地开口:“还有多少下?”
“一共四十二。”周淳随口回答。
皮带狠狠吻上红紫一片、肿胀不堪的tun峰,抽出一声崩溃的哭腔:“唔三十五”
周泽沉默地捏了捏手指,发出一串咔吧脆响,半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行了,先停一下。”
“停下?”周淳斜睨着他,嗤笑道,“立下的规矩,定好的数目,说停就停?你就是这么当的?”
“我不是这意思。”周泽黑了脸,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准备走过来,“打什么时候不能打,先谈谈具体情况。”
周淳回过头,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忽然一步上前,俯身按住了李寄交叠在腰后的手臂:“打完再谈。”
话音未落,周淳转了转右手手腕,皮带以极快的速度接连抽落,落点毫不讲究,从tun峰到腿根,皮带印连成一片。
响亮的拍击声不绝于耳,李寄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水泼一般压下来。屁股里那块生姜的存在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外头的皮rou却受尽虐待,痛得生不如死。
“啊——”李寄再顾不得什么命令,猛地挣扎起来,手臂下意识想要去挡。可惜周淳事先压制的手有如铁钳,腰tun被牢牢钉在原地,只有小腿徒劳地蹬踢了两下。
泪水不受控制地渗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先生、先生,求您啊!”
周泽眼角一跳,立刻大步上前。但周淳手更快,等周泽伸手拦住皮带的时候,他已经打下去了足足五下。
“喂!”周泽把折起的皮带一把攥住,恼怒道,“有你这打法的?”
“你没这么打过?比这狠的也没少见。”周淳冷静地回视周泽,“你不是着急要谈谈?不如快点打完。”
周泽吸了口气,不耐烦地说:“那好,现在打完了?来谈吧。”
“还有两下。”周淳攘开周泽,把皮带从他手里抽出来,重新比在李寄屁股上,立刻惹得青年颤抖起来,“一边儿等着去。”
这句话命令的口吻太重,周泽心底的怒气噌地蹿上了头:“你还教训到我头上了?”
周淳蓦然火起,松开按着李寄的左手,握着皮带的右手顶住了周泽的胸膛,用力推搡:“还没轮到教训你!你以为你不欠教训?”
周泽被推得倒退了几步,稳住脚跟怒视周淳。
“奴隶犯错,主人的责任。”周淳神情漠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道李家会想方设法接近阿寄。你让他单独外出过多少次,嗯?”
“我没有让阿寄24小时当奴隶。他有他的朋友,我不能时刻用权力圈禁他。”周泽不吃他哥这套,冷冷地反驳,“况且,你不是派人看着呢吗?”
周淳冷笑起来,不屑道:“这就是你的理由?你不忍心把他完全控制起来,对吗?你觉得他会受不了太过不平等的关系。”
“一年前,你不忍心折磨他的rou体。”他放下抵着周泽的手,嘲讽地下了结论,“两种情况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一年多过去,你毫无长进,连事情的轻重也分不清。你只怕这些做法会有损你们之间的关系,哪怕那是为了避免更严重的伤害。”,,
周泽的瞳孔蓦然一缩,鼻翼抽动了一下。
周淳盯着他看了片刻,准备把这个话题揭过不提。他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格,骨子里的温柔,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不让他涉黑太深。
然而周淳今天不知怎的,无名心火越烧越烈。
在那个小包间里看见李寄拨通电话时,周淳心底涌起了一股奇特的情绪——对李寄的愤怒,对周泽的不满。甚至有一瞬的后怕,假如监控的人办事不力,假如李家的手段太过高超,假如这次事件的目的不是谋取利益而是要取谁性命
周泽心不狠,他看不好阿寄。
三个月前,阿寄还乖乖地跪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危险,现在却好像处处是破绽,让人难以安心。
周淳知道自己想得太多,这是他的老毛病,掌控欲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