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修水管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水泥板都砸开了,楼下1107的同学非常关心地跑上来围观,与宿管大叔和修理工一起,把不算大的卫生间挤得水泄不通。
李寄去问了声“还要多久?”,和修理工闲聊半天的楼下同学非常热心地解答道:“同学你别急,大概只要一下午你是不是要上厕所?可以去隔壁,或者我们屋,不过去我们屋上厕所可能需要打把伞。”
李寄:“”
靠着洗漱台的同学解答完毕,在弥漫着淡淡下水道味儿的厕所里,非常热情地把手里的薯片递过来。李寄礼貌拒绝,抽身就走,临了瞥了眼洗漱台上的大盒子,确保它锁得好好的。
一干闲杂人士吵吵嚷嚷,治水工程热火朝天。周泽终于在入住的第一天,淋漓尽致地体会到了学生宿舍的痛苦。可惜外头的公寓是他退的,给周淳的质问电话是他打的,李寄的惩罚也不能说撤就撤。周泽面无表情,非常平静地忍了下去。
李寄倒是很庆幸,这样子折腾了一天,周泽完全没了折腾他的心情,那颗小小的跳蛋只在吃饭时低频震动了一段时间——彼时他俩双双逃离了叮当乱响的宿舍,找了家餐馆。点菜时,周泽认真地看着菜单,李寄则一手按着桌沿,一手握拳抵在鼻前,手背上青筋毕现。
总的来说,日常任务:延长禁欲的惩罚1/7,难度等级0.1。
临到睡前,李寄终于得以把跳蛋取了出来。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清洗好,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出来。周泽穿着柔软的米色长袖睡衣,戴着一副低度数的无框眼镜,靠在床头专注地看书,发梢尚带着水迹,略为凌乱地支着。
这种时候的周泽,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优秀温和的学生,看上去十分无害。
在一年前,李寄还不曾见识到周泽当主时的样子,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掌控力,令人无法违抗的威慑力。
李寄在玄关处看着周泽,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周泽抬头叫他的名字,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周泽:“过来,睡觉了。”
李寄依言走向另一张床,临到床前又停住了。他犹豫片刻,转身走到周泽床边,在床畔跪下来:“主人。”
“怎么?”周泽摘下眼镜,没了那层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陡然显得冷酷锐利起来。
“我能睡在这里吗?”李寄抬头注视周泽的眼睛,认真地说,“柜子里有一床毯子,我可以睡在您的床脚吗?或者,我也可以睡在地板上。”
周泽沉默了两秒,抬起手,搭在李寄干净光洁的侧颈上,拇指轻轻摩挲他滚动的喉结:“再用狗项圈把你拴起来?”
李寄:“如果您喜欢咳!”
话音未落,周泽的手指猛然收紧,卡得李寄无法动弹。他把人拽到跟前,沉声道:“我还没有要求过,不用这么主动地来当狗。回你的床上去。”
周泽手上用力,将他推开,李寄手指握着床沿,欲言又止。周泽与他对视两秒,忽然掀开被子下床,一把将人拖起来,两步拽到对面的单人床上。李寄晕头转向地撑起上半身,还没看清周泽的动作,只听咔哒两声,一只手已经被银亮的手铐锁在了床头栏杆上。
“睡觉。”周泽长身而立,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转身啪地关掉了灯。
李寄坐在黑暗里,就着些微的月光,看着周泽侧躺的背影。过了好半天,他安静地扯过被子躺下,小心翼翼地没让手铐发出声音。
直到深夜,周泽转过身,冲着李寄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寄每天的例行任务多了一项——清洗润滑后,把一个跳蛋塞进去,亲手把它准确地抵在最敏感的地方。这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震,以怎样的强度震,震多久。他不仅要时时注意,不让它滑出去,又要时刻应付突然而来的快感。
跳蛋带来的快感猛烈迅疾,却每次都堪堪停在最后一刻,chao水就要激荡到最高点,却总是在差之毫厘的地方回落,几天下来,李寄连把跳蛋简单塞入和取出的时候,肠rou都在饥渴无比地允吸,Yinjing立时就会完全勃起,激动地吐出透明yInye来。
到了第五天,周泽心血来chao,替他来取跳蛋。由他来做,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当跳蛋再度被浅浅掏弄着送回去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主人!主人,不要把啊!”
跳蛋被以一定的力道摁在前列腺处,李寄颤抖着跪趴在床沿,脚趾难耐地蜷紧。
周泽:“不要什么?这样吗?”
“唔”李寄的双手被黑色皮绳捆绑在一起,放在身前,十指用力揪着床单,呻yin道,“主人,我忍不住了,我会射出来的呜!”
周泽用两指夹着跳蛋,更用力地抵在那块软rou上揉动,轻轻咬了咬李寄通红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你试试?”
李寄低下头,几乎要被欺负地哭出来,他扭动着屁股企图摆脱身后的玩弄,但那几根shi淋淋的手指灵活有力,始终深深地埋在他烫热的体内翻搅。
又一波强烈的快感翻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