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混不吝的性格,偏偏才情无双,司马太公尊敬,会带着笑意极为容忍林婉儿,说容忍不准确,而是爱屋及乌,林婉儿一举一动都是才女该有的合理举动,而林婉儿得寸进尺的“特殊喜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让别人啼笑皆非、心惊胆战的出格举动。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何时动身?”范鹤鸣开口问道。
司马尺望了望西凉王府的方向:“不几日就起身,先去出西凉折身去南疆,先写一部关于南疆的地理志,然后出海向南,去看看南洋海外的风景。我没脸去见义父,见到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告别的话就麻烦你转述给义父。”
说完他要起身离去,范鹤鸣忙着扯住司马尺的衣角:“别,司马,这种事情我也做不来的。”如今徐骁在王府小菜园等着两人去和他这位义父谈心,两人却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
司马尺想挣脱范鹤鸣的手,范鹤鸣死死拉住司马尺的衣角,两人争执不下。
突然之间,两人同时停下动作,抬头集体抬头望向上京城的方向,那里有两股冲天而起的气息,那片天空流光溢彩,似乎下一刻便能够冲破天空,破空而去。
杨廷熊的房间房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西凉虎狼猛然跃到院子里,双脚在地上滑行几米,望着那处的流光溢彩:“哈,上京城竟然有人打起来了,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和镇北军有关。”
自从王府内乱之后,他便一直躲在房间内,越想越是恼火,整个事情想下来,似乎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有他是为了名利权势,司马尺心中有怨怒,范鹤鸣为了心爱的人,郑拓是为了报仇,就连南疆来的白面书生和老婆子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有自己为了名扬天下,逐鹿中原。
所以他害臊,不愿意出门见人,省得被人笑话。
但是刚刚感受到上京城冲天气势,他坐不住了,破门而出。
“司马尺,范鹤鸣,如今这个时候,还瞎愣着干什么,赶快去上京城啊。云枫和魏松在雪涌关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必定去了。到时候即使镇北军不刁难,也难保朝廷不下毒手,他们恨着西凉呢,咱们不去,岂不是让他们小瞧了。”杨廷熊扯着嗓子喊道。
司马尺和范鹤鸣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一同摇摇头:“此去上京城千里之遥,即使骑快马去最少也要三天三夜,等我们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杨廷熊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可怎么办?只能眼巴巴等着吗?”
范鹤鸣面带微笑,将书籍一本一本取起来,抱在胸前,轻轻拍打一下:“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凶险万分,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准确到上京城。”
“别管什么办法总是应该一试。”司马尺开口说道。
“老杨,你呢?愿不愿意九死一生一次。”范鹤鸣问道。
“少废话。”
范鹤鸣将怀中书籍一本本丢出去,看似随意却极为有规律,一本本书籍悬而不掉,在众人眼前形成一个圆形八卦,如同一面镜子,而在镜子中间是不断旋转的漩涡,如同连接另一个方向的隧道一般。
“原来那日在映雪湖旁你是故意输给魏松的。”司马尺开口说道,率先跳进了进去。
范鹤鸣和杨廷熊随后而至,一同消失,向着上京城那片彩云而去。
☆、第030章 天下高手,皆到上京城(4)
西蜀,剑阁,剑山之上。
剑阁几个大名鼎鼎的人物都在,他们被山下的人视为神仙人物,风流倜傥,风华绝代,他们很少下山,故事却广为流传,但是若是有人近处看来,会发现他们全然没有高人风采。
剑阁阁主赵剑尘蹲在剑山之上,双手拖着下巴望着上京城的方向,不住摇头叹息,左右供奉负背双手,低头沉思。
左右供奉一黑一白,在剑山腰处,捋须,眯眼,嘴角抽搐的看着赵剑尘一屁股坐在那把前朝无名剑客佩剑吞云剑上。
重楼、海清站在不远处,脸上也是露出敬重神色。
侠岚站在最高处,仰头观望云霞翻腾,衣角轻摆,剑眉如飞。
地瓜捧着一本书,也站在不远处,如今他开始用功读书,立志做一个体面人,从重楼师兄那里借来一本《稼轩长短句》,太深奥,又拿来一本《知北游》,太深邃,换成一本《人lun大统赋》,更是不知所云,最后只能拿来一本《三字经》,慢慢读,细细品,然后睡着了,醒来流了一书本的口水,但是他不畏艰险,还时常捧着一本《三字经》。
其后便是每人身背一把宝剑的北斗七星阵阵主。
算来算去,似乎只有四大护法之中的侠岚和北斗七星阵阵主最有世外高人风范,其他几人太……乡土了。
自从赵剑尘四人从西凉回来之后,剑阁蒸蒸向上,特别是左右供奉颤颤巍巍双手捧着前朝驸马的玉如意投入剑阁莲花池之后,一夜怒放十三朵紫金莲,剑山之上万剑齐鸣。不受控制的绕剑阁三周,当时真是蔚为壮观,整个剑阁之上一片恢弘的蔚然大气。
左右供奉老泪纵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