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报时的厚重钟声贯彻整个校园,这是封校的信号。
“。。。呜!。。。呜、呜嗯。。。”
好不容易轮到位置的男人不甘心的拔出了硬挺的rou棒,其他的男人也纷纷停下了残虐的亵玩,体内的异物排出,恩讥痛yin一声,双腿自空中落地,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到此为止”副部长道。报时的钟声第二次响起,沉重的四声。
十分钟后,将响起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报时钟,那是全员离校的最后时限。
可恶!今天又没有排上!
排在队后的男人们骂骂咧咧散开了,原本围绕着恩讥沉溺于兽欲的男人也慢吞吞的拉起裤装,不情不愿的黏在原地不舍得离开。
“快点!没听到钟声吗!”
位于副部长身后,两三名部员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得意嘴脸,口中叫嚷着,性急的驱赶这群被强行中断yIn欲的男人。
待活动室的门紧闭,率先出声的部员为首,连带其他的两名部员,纷纷露出极度猥琐的下流嘴脸,急不可耐的接近一旁的恩讥。
其余部龄较老的部员望向身前的副部长,而副部长则从端正的站姿变为端正的坐姿,像之前一样直视着前方。
失去了野兽般男人们的围剿,恩讥的身体如同脱骨的rou块,昔日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早已失去力气,光圆的白皙头颅贴着竞技场地面,剑眉紧皱,长期遭受男人们蛮力掰扯的胯部仿佛错位,双膝弯曲,两腿朝外松松打开,因难以启齿的秘伤无法合拢,股间汩汩淌下粘稠的白浊。
为首的部员一把将恩讥无力的双腿擒住,仿佛要将手指想入脚踝一般紧紧握住恩讥昔日强壮有力的双腿后,男人将恩讥的双腿拽起,强迫他的整个下身随自己的双手升入半空。
“。。。呜、疼”经历之前的暴行,恩讥的体内伤痕累累,被不断摆弄的下身仿佛与身体分家般酸涨,头部与上身无奈的瘫贴在地面,无力反抗的下身只得随着男人的暴力左右打开,直立在空中,厚腰被掰成直角,一阵闪电般的疼痛略过大脑,令恩讥飞扬的凤眼滑下一颗热泪。
“哼哼”男人见到恩讥的虚弱模样并不怜悯反而发出嗜虐的笑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着,男人将恩讥悬在半空的双腿更加左右掰开,强迫恩讥的腰部也脱离地面,形成只有背部与头部堪堪着地的姿势,
“。。。呜、啊啊。。。”
几乎完全直立的姿势令好不容易宣泄而出的男Jing浊流大量回灌,残破不堪的rou道猛的经受黏浊回流,每一残损细处均受糜浸,恩讥丰唇大张,发出嘶哑的痛声。
男人颇为得意的欣赏着恩讥痛苦的神情,将早早拉下的白色柔道服下裤上方,已蓄势待发的硬黑棒体一口气挺入,噗呲一声撕裂般的声响,尽数没入了恩讥汩汩淌沫的密处。
受不了似得呻yin几声后,男人就着站插的姿势,狠狠顶腰,小幅度钻转,直到再也没有没有可以进入的余地后,平时社团训练中那不堪器用的身体便仿佛黏住了恩讥的股间一样,灵活的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rou体冲撞声中,男人恶狠狠的咧开嘴”每天每天训练到吐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会来参加这种社团就是是为了干你!”
男人的抽插动作越发狂乱,原本的站姿也随着一次次的抽送逐渐转为膝盖前曲的扎马步姿势,提着恩讥双腿双手动作也越发用力,不再满足于保证插入的定位作用,改为提着恩讥的双腿大幅度上下摆动,牵引着恩讥的腰肢与tun部一下下狠狠撞击地面,只为那红肿密褶处的上下移动,以配合自己股间孽杵的销魂摆动。
”听说一年级的时候,一大半的部员都被你这个铁腕副部长逼得退部,沦落到差点废部,你这家伙,嘴上说是修行实际上是为了这种情况做打算吧,没想到我们会加入进来吧,哦哦夹得这么紧,看来是被我猜对了!”
“—呃、呜!—”
被男人以半蹲半站的姿势插入,本已无法再承受的硬长铁物更是以从未有过的刁钻角度探入花道深处,恩讥的股间密处猛然收缩抽动,咕唧几声,密xue中逆流喷出大量白浊,噗呲噗呲,淋在仍不停止抽动的男人的双卵、jing体与下腹。
秘处的异常令恩讥羞痛不已,双眼翻白,身体痉挛抖动。
“哈哈这家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暗地里就像下面的小嘴一样,yIn荡得不行~啊呜、啊呜,嘶嘶”
另一个部员见恩讥的密处白Jing翻涌,哈哈yIn笑着急切的将恩讥上下颠动打转的一侧巨ru含入口中,另一侧ru房则马上被另一个部员所占据,两人竞赛一般将手中的雪白ru房塞入口中,嘬吸吮咬着恩讥柔软的肌肤。
一个部员将硬挺的腥臭粗物戳向恩讥凹陷明显的ru下沟壑,围着柔软的ru房边缘来回抽动,瞬间将原本白皙的皮肤摩擦得红肿一片,男人一边进行虐刑口中一边恨恨不满“要不是有些家伙不识趣怎么会等到xue松成这样可恶可恶”男人说着,gui头戳弄皮肤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