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牛男还是难为情的伸手推了推马父的肩膀,试图把他叫醒。
“父亲、父亲。。。您醒醒”
马父睁眼,见到的便是牛男那shi漉漉的温顺大眼和从领口露出的硕大上半ru球。牛男的眉头紧皱,脸上和ru上都有着不自然的红晕,身子也轻微颤动着,马父一望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将大手探向牛男的下身,隔着睡衣爱抚他的生殖裂,啊~啊~,别,牛男马上逸出了甜腻的呻yin声,大手又一路向上,钻入了睡裤内,睡裤内窸窣声不断,便是马父在贴肤把玩牛男裂腔。
啊嗯~啊嗯嗯~
牛男一手抓着马父的大臂一手捂着嘴巴,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口中忍耐着低沉甜美的喘息,父亲,快住手啊。。。
马父从容的欣赏了一会儿被快乐扭曲神智的牛男,大手又向下伸,三指拢住了牛男有些红肿的鼓包Yin门。尽管马父一行人白天时彻底的疼爱过这个部位,但因马男顾念牛男的身体,回房后只使用过一次他的rou花,现在这朵媚花与马父想象中不同,已紧紧的闭合了起来,不容任何侵犯。
“叫醒我想干什么,孩子?”
马父用一根指头轻柔的来回sao刮着Yin门的密缝,那乍一摸来紧绷又干巴巴的皮肤组织便马上泛起了温度,不一会儿便在马父的指尖下热熟起来,从拒绝任何人侵犯的蚌闭直缝软化成了chao乎乎的软扇rou,两片肿Yin门松软不堪,马父的手指稍一用力便剥开了一条黏缝,牛男敏感的花内粘膜便暴露在外,引得牛男啊啊的扭着身子yIn叫,再不记得自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看着牛男的陶醉表情,马父则是一脸的游刃有余,把指头退了出去,粗指恢复先前的动作,只在软烂花的密缝上搔弄。
大rou花已然被马父玩弄得sao开了,令人销魂的粗指头竟却是退了出去,只刮弄表皮的密缝,不顾里面这两片软浪rou唇和那敏感得不行的saorou道,牛男焦急的大挺身,两巨ru仿佛要撑裂开纽扣似得从领口中咣咣晃出一大半,黄白肤色的大胸nai莹莹的挤在领口中,红ru头尖尖挺立出布料,晃在马父眼前,任马父再是老到也禁不住下身充血,口中生涎。
啊啊~~进来、再插进来,父亲!父亲!。。。。
马父听到yIn叫回了神,抬头一看,牛男正媚眼如丝的yIn叫着,已是入了痴态,那令马父把持不住的诱惑只是他情急下的本能反应,并不是什么花了心思的勾引。哼哼,马父有些好气的笑了起来,伸手擒住了牛男的一边巨ru,大手转动着豪nai搓抓的同时拇指和食指掐住了红ru头来回揉捻,另一只手猛地插入牛男的烂花上上下下狠力转搅,直弄得牛男吐舌流涎着浪喘。
马父手上揉玩着,心中念道这个母种真是奇了,进了马群已有多少年也未曾像其他母种那般费尽心思献媚,又偏生是他这一个没开窍的小牛犊最会撩人情欲,将上至百龄的祖父下至未成年的三男整个马群都牢牢掌在手里,为他如痴如狂,也不知该说他出淤泥不染还是该说他天生媚骨yIn态天成,自己那个蠢儿子将这个祸水带入家中,也不知道福是祸。
呜嗯、呜嗯。
想着,马父一个低头将牛男的红舌含入口中,啧啧嘬吻起来,牛男上下三点被亵,眼中渗出了滚烫的泪水,雄身更是抖个不停,马父没有狠心到底,吮了几下,张口放了牛男。
呜、呜呜
牛男痛苦的壮腿乱蹬,口中呜咽不断,shi润的黑色大眼中带着哀怨,马父见他雄身上肌rou隆鼓,受了自己这般对待却也仍只是瘫卧在床上啜泣,俨然是一只温顺忠诚的耕牛,心中怜惜便又加重了几分,伸手将他抱坐了起来,恢复了平日的慈父模样。
马父先是拍了拍牛男的后背,待他不再颤抖着哽咽了,大手便掌住了他睡衣下的隆腹,悦声问道,“是不是栓具弄得痛了?”
牛男被马父拢在胸前,虽未靠在那胸肌上,却离得十分之近,只见他一直低着俊脸,一副温顺又拒绝的样子,令马父又是心痒又是后悔,凑在他耷拉着的牛耳边又舔又咬“是爸爸不好,爸爸这次就破例给你取栓赔罪,怎么样”
马父浓厚的雄性气味浸染着牛男的耳朵和脸颊,大手亦在他那不自然隆起的肚子上来回抚摸,威严如马父做出主动示好这般牛男从未见过的举动,更是说出了自己所需,原本心中怨怼的牛男禁不住软化了态度,虽然仍旧低着头,却也轻轻点了点头。
马父见牛男放松下来,便将厚长舌转入牛男的耳道中舔玩,这其中的敏感带是牛男受马群的执拗爱抚形成的,现在光是舔弄这里,牛男便会整个雄身融化瘫软成一团。马父咕啾咕啾的舔着敏感的窄耳洞,牛男这小母种的又一个yIn洞,将他舔得五迷三道,便又在耳边促狭,去爸爸房里,用这个给你取,好不好。
感受着手中那硬挺滚烫的巨物,一直低着头的牛男脸上飞起大片红晕,迷糊中俊脸点了又点。
马父极自然的将牛男打横抱起,从牛男的房中走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马父特地将牛男抱得很低,以自己完全勃起的巨物顶弄牛男下体,牛男对于马群成员那喜欢彰显自身力度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