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呀!——呜呜!——”
无法停歇的痛苦低yin,只见小屋的大炕上,异常高大的男人正直着腰跪立在床上,在他黝黑健壮、肌rou隆隆的臂膀上,两条不断挣扎的筋rou美腿,修长的骨架上附着结实的肌rou,白生生的晃着,是要闪瞎眼。
“住手!住手!呜——”
只见李承欢仰面朝天,被光头男正面入了,短发男、长发男则分别在左右两边,对着他的左右两个大ru不停揉捏,嘬舔。
自那疯狂的开苞之日以来,李承欢便被关入这间小屋,三人轮流jianyIn,日夜没有停歇,李承欢自己都陌生无比的女处,如今已娇花逢春般,是完全绽放开了。
“哈哈,看你这花,别说又缩回rou阜里了,眼下是连合都合不上了!”,长发男一边yIn笑一边调戏,紧吃着李承欢的大ru不放,“呵,算你倒霉,若是出去,动一动刀子便能好了只可惜你被卖到这山沟里,只能用土法子,只能、多CaoCao啦”
哈哈哈,说完,应和着长发男的笑声一样,光头男的巨根抽动得更加猛烈了。
短发男挤牛nai似得对着手中的筋rounai子挤揉了一阵,便伸出舌头,略略略的在空中拨弄起了那俏丽的粉色ru尖。
“更紧了!要射——”,光头男眉头一皱,腰上动作打起颤来,似是酥麻了。
“呵呵,sao货”,短发男又是将大ru塞入口中啊呜啊呜的嘬了好几大口,调戏道,“nai子sao成这样,是那老子教的啊、还是从儿子那学的啊”
“哈哈,这sao货,八成是跟着老子儿子双飞时学的!哈哈哈哈,父子井!”
“——呜、不、不、那种事、那种。。。怎能。。。呜啊啊啊!——”
一想到被晋亿绔和晋未明同时玩弄的乱lun场景,李承欢的心中便越加混乱了,这种羞耻的扒灰事、怎能、怎能!——
“无耻!”,李承欢骂道,“卑鄙下流的小人!”,他俊声通透低沉,极具穿透力,如今带着如此恨意出口,更像是极具权威的斥责,不容反驳的训斥,令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闭嘴!”,短发男虽稳重却亦年轻气盛,不由得对这凌厉的斥责生惧,恼羞似得反口狠道,“再叫!往你逼里抹爽粉!”
“——呜!。。。。。”
一瞬,李承欢没了气势,双眸痛苦的闭起,哽咽尽数咽在喉头却是更加撩人。那名为爽粉的恐怖物什。。。一想到被用了那东西的自己竟对着这三个恶棍主动侍奉身子百般献媚欢好,李承欢便心如刀绞,泪水流得像一条小溪。
“要被咬断了!哦哦”,rou根被剧烈蠕动的腔rou绞紧,沉默寡言的光头男亦不禁舒爽自语,极力挺胯,内射了。
哈、哈、哈。。。。。。
李承欢仰面躺着,身子软成一滩香泥,不停抖着。短发男与长发男有了其他事,先走了,嘱咐光头男为李承欢清理身子。
光头男为李承欢擦洗干净身子,又寻来了新的手帕,温热着,给他擦着脸,“欲娃哥,讨厌轩子的东西?”
李承欢睁眼见,只剩他一人,便微一摇头。光头男为他擦干净了脸,便将他上身扶起,抱在怀中。这个轩子一米九几的个头,身体强健,那处更是牲口似得。
“不”,李承欢枕在男人胸膛,缓缓开口,嘶哑着的俊音,别有一番风味,“是轩弟的太英武,打着。。。承欢的羞处了”
光头男一听,马上将他搂紧,“轩子不伤欲娃哥!轩子自那次都不伤欲娃哥!”。
“别”,李承欢的俊音带了一丝痛苦,那次。。。。那次、他被光头男的伟物蹂躏得失了神智,竟然混乱中透露了自己的ru名,被光头男听了去,以后,他便不肯改口了。
“嗯”,李承欢点了点头,平静通透的男中音安抚了激动而愧疚的光头男,光头男搂着他的蛮腰爱了又又爱,两人相拥在炕上,岁月静好。
“哦?——你说,不伤了?!”
Yin缓的男声,不是短头男是谁。
“大哥!”,光头男一惊,李承欢心中亦惊,但俊面上仍是一副沉稳公子的模样。
“难怪总觉得你样子不对,原来是一直留着,没插全!”,短发男斥责道,接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油纸折成的小包。
“—!—”,李承欢一见,连连吓得摇起了头。
“大哥。。。”,一旁的长发男见这方子,也有些难色,软声道,“这sao货的身子已经被咱们全Cao开了,轩子的不是常人能比,没必要非——”
“闭嘴”,短发男瞪视,唇上带讥笑,靠近了炕上的李承欢,口中继续答长发男,”咱们是村里选出来的根丈夫,不将这sao货的身子调教服帖,怎么向乡亲们交代”,说着将李承欢的俊面一把掐起,Yin狠道,“这sao货又怎么成得了合格村妻,呵呵”
呜、呜呜。
李承欢痛苦摇头,却是被短发男一把捉住脚踝,炕上油纸包打开,雪白的粉末四散。
“不要啊!!!——”
痛彻心扉的惨叫,粗指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