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姑娘只是不屑去欺压小老百姓罢了,要欺压,怎么的也得欺压那些贵女们才有满足感不是?
楚蔓一回梁上就遇到这种事,心情差得很,指着张娘子三个:“怎么了,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说是什么徐家的少夫人么,姑nainai还以为有多了不得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
张、柳、秦三人垂着头,不敢吭声儿。
哪怕她们再没有眼色,也知道面前这个年轻妇人不好惹了。
相比柳欢欢和秦沁,张娘子更是听前头几个嫂子说起过几耳朵。说她嫁的时候好,这城里原来有一个喜欢压城中贵女娘子们一头的姑娘,身份有些特殊,为人更是无法无天的很,城中贵女们提起她都是咬牙切齿的,但也奈不何她,在张娘子嫁过来之前,幸而这人就嫁出去了,否则碰到了不定被她欺压呢。
也是她倒霉,难得被放了出来,就碰到了这样一个煞星!
她们不吭声儿,楚蔓也觉得没意思,冷哼一声儿,临走还放了狠话:“没骨气,还没有姓何的一半硬气,姑nainai告诉你们,下回再撞到我手里,可就不是这么一鞭子的事儿了,滚吧,以后见了姑nainai,最好绕道走!”
张娘子等人心一提。
楚蔓已经不耐烦的挑起了眉头:“怎么,姑nainai说的话没听懂?”
“不不不,”
张娘子忙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也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痛了,扭头就走,边儿上的轿夫们也急忙跟上,余下柳欢欢和秦沁面面相觑,也立马脚上抹油的溜了。
没了热闹,围观的人也四散开来。
须臾,满大街小巷的,都传遍了楚大姑娘回了梁上的消息,一时间,各个才过了没几日舒心日子的贵女们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不说其他人的反应,便是张、柳、秦这三人各自归了家,徐家那头见了一身狼狈不堪的张娘子,先时还气愤不已,各个叫嚣着要叫胆敢冒犯他们徐家的人好看,等一问出来是楚蔓所为后,除了徐夫人咒骂了几声儿,几个儿媳妇都噤了声儿。
“娘,要不要给送份礼过去,当是赔罪了?”其中一位儿媳妇还问道。
徐夫人瞪了她一眼:“她打了你三弟妹不说,咱们还等给她送礼赔罪,她多大脸?不过一个郡主都不是的王府姑娘,受得起么她?”
无论她受得起受不起,但最后徐家还是给送了份礼过去赔罪。
一来,是这楚蔓太浑,少沾染为妙,二来,也是这徐三夫人的不是了,招摇着过市就算了,还敢让人开道,这要是传到了皇后耳朵里,只怕连徐夫人都得吃上挂落,又要说她连家中小辈都约束不了了。
徐夫人瞪了眼张娘子这个惹祸Jing儿,罚她在家里禁足抄佛经。
相比张娘子被关被罚,柳欢欢可就要轻松多了。
她抱着殷夫人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怎么办啊姑母,那妇人好凶啊,如今我得罪了她,以后要是碰到了,她那鞭子朝我甩过来怎办?”
仿佛是想象那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柳欢欢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殷夫人忙搂着她,柔声安慰:“不怕不怕,咱们欢欢不怕啊,她不敢这么嚣张的,这可是皇城根儿脚,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再则,你表哥再如何说也是在朝为官的人,属皇帝近臣,她不敢不顾忌的。”
“真的?”
柳欢欢眼里泛着点点眼泪,“可是周围的都说她了不得,别说徐家的少夫人,就是徐夫人来了也不顶用。”
殷夫人语迟,好一会儿才说:“你嫂子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姐姐,她不怕那徐夫人,还能不怕皇后不成?”
说完这话,殷夫人才转身朝着对面儿一言不发的林娟问着:“是吧,崇元媳妇?”
林娟扬起眉,嘴角溢出点点笑意:“娘这话说的,倒让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都说了才想起来问她?
再则,人家怕不怕皇后跟柳欢欢有何关系?
那是她妹妹,可不是柳欢欢的。
若是换成了他殷家的姑娘,是她相公的亲妹子,这话她倒还能说上两句,毕竟怎么也是自个儿的小姑子么,可柳欢欢她一个表小姐,跟她隔了八辈儿远,还惦记着她相公,她凭啥要替她出头?
“这有什么......”
“好了,都少说些,”殷老爷打断了他们,跟殷夫人说道:“欢欢虽说惹了事,但也不是主要的,以后离那起人远着些也就是了,你也别什么都扯到崇元媳妇身上,皇后娘娘是何等金贵的人,怎么能搭理这些小事儿,这些日子你好生替欢欢相看便是,别再整这些有的没的了。”
说完,殷老爷撩撩下摆,抬腿就朝外走了。
他这言下之意,便是让柳欢欢安份些,也是催促殷夫人尽早替她定下一门婚事,免得又生出事端,跟林娟这个儿媳妇相比,柳欢欢却是如不了他的眼。
前脚殷老爷刚出门,后脚大丫又在门口通报说大小姐醒了,林娟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