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思就被无限放大。
而且这人很神秘,也有些本事,他对她说的话也都一一应验了,这才取信了林四娘,他还告诉过她,说她有凤命,原本坐上那后宫之主的应是她才是,最后却被人给截走了气运,变成了应该早夭的三姐身上。
林四娘也信了。
在老林家时,她就觉得她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三姐林秀变了,以前怯懦得很,不料突然就变了个性子,不说泼辣骂人,还敢动手了,要是没有他们这茬,她nai又岂会觉得不好掌控生出让他爹休妻的事儿来。
若是他爹没休妻,现在坐上那后位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她恨恨的想着。
“我是有法子,”黑衣人桀桀笑着,问她:“可是你能付出什么?”
“我,”林四娘哑然。现在的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但只要事成,只要事成......
“只要你能助我登上后位,以后我任由你驱使。”
黑衣人也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定定的看着人,大笑出声:“哈哈哈,好,好,林四娘,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肠倒是狠。”
话落,他从披风下掏了下,在摊开时,手心里多了一颗褐色的药丸。
林四娘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黑衣人得意洋洋的介绍:“这个名为七肠五毒散,由五种毒草制成的,如今还只差一味毒草就能做好,只要吃下了五毒散的人,皆七肠溃烂,无药而愈,唯有一条死路。”
林四娘瞬间懂了她的意思,瞪大了眼珠子,不住往后退:“你是要我,要我...”
她是想把她三姐姐林秀拉下后位,但没想过要她死的。
黑衣人见此,嗤笑一声儿:“不然你想怎么做?”
“我,我...让,让她出丑,或者,或者让她失德,对,只要这样被人捅出去了,陛下,陛下肯定要废后的。”
“行了!”黑衣人不耐烦的打断她的结结巴巴,直截了当的说了:“你只有一种可能会顶替你那个姐姐,成为一个人上人。”
“那就是她死,你续。”
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人不在乎权利、地位,尤其当你尝过一口由权利和地位所带来的滋味儿后,什么过往的情分都能被泯灭。
林家若不想失去这份权利和地位,那就只有继续送姓林的姑娘进去,那样,他们才能长久的享受这份荣华富贵。
林四娘还是满脸挣扎,侥幸的问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没有。”
其实她也知道没有,只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让她亲手杀了她姐姐,对如今的林四娘来说,还是太过冲击了。
黑衣人见此,忍不住说道:“你回去好生考虑考虑,反正这药也要有些时日才能炼制成,你是安安分分就这样甘心嫁个小人物一辈子仰人鼻息呢,还是踏着本抢了你后位的姐姐重新拿回属于你的东西,端看你的选择了。”
林四娘沉默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半晌才一前一后的出来了。
先出来的是林四娘,只见她脸色惨白成一片,双腿走路更是晃晃悠悠的,这破屋地处城郊,四周都是良田,许是给搭着让偶尔照看田地的人歇口气儿的,外头没有任何藏身的地方,漆黑的窗户里,一双眼珠子看着那一道巍巍颤颤的粉衣走远了,才“咯吱”一声开了门。
出来的,却不是甚黑衣人,而是个娇娇俏俏的姑娘。
若是朱秋荷在此,一定认识,这便是她素来引以为傲的知交好友,何云婉。
何云婉手里头搁着个包袱,没扯紧,正露出一角黑色布料。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人看不到人影了,才翘着嘴角转身背道而驰,大大明媚的眼里满是愉悦,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个漂亮娇俏的小丫头,先前竟然躲在一张披风里,引诱着旁人去做下那等伤天害理的事。
可这能怪谁呢?
迎着朝露,何云婉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她是尝过那一口蜜糖的人,那糖有多甜她一清二楚,既然那么甜,既然尝过,那她又岂会甘愿安分守己的嫁人生子,平淡一生?
林四娘不甘于野心,而她又何尝甘愿舍弃那口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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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的事果然如林秀所想,一甲九十七人都被留在了梁上,入了六部,而诸如榜眼许喻华、殷崇元、施东升都入了三省,状元鲁伟和探花戚金云却主动上奏说想外放出任。
戚金云傲骨铮铮,在楚越扔了鲁伟的试卷看了后,知道自己输得并不冤枉后,表面是服气了,但心里却憋着一口气,一心想做出点成绩出来好证明自己,楚越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些嫩头青。
行,你非要挣功绩,那就去大圣最苦寒的地方做政绩,为老百姓谋福祉吧,这不,直接就把人给扔到了淄珠边境,还特意给周国公和赖侯爷写了信,让他们带带这浑身傲骨的新科进士。
只要去,不出两年,这块儿还烫手刺手扎手的璞玉就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