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令,要把这闹事的抓了,那跟风的立马就散了,那妇人这会儿只怕也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待着呢。”
也不瞅瞅这是啥地方,以为当自家啊随便闹?
有胆子闹,就得准备好去牢里头吃吃牢饭。
衙官儿们吃饱喝足了,就告辞走了。
“那行,今儿多谢你们来报喜了,都辛苦了辛苦了。”
送走了人,一家人说起方才从衙官儿们口里知道的那闹事的妇人都不禁摇头,赵氏还一个劲的叹气:“你说这图啥啊?”
“管她呢,这些个妇人,耍浑耍惯了,都是些不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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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理寺的牢房里,才抓回来的蓬头垢面的妇人还不老实,被关进去了还在一个劲的喊冤。
“你们这些丧了良心的,连我老婆子的银子都骗,你们这些当官的都不是好人,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呐,杀千刀的,这世道不公啊,还有没有人管管了......”
狱卒不耐烦的敲着门,“老实点,再嚷嚷小心给你几鞭子。”
牢房里头顿了一会儿,连狱卒都以为这个没见识的妇人被唬住了呢,却见先前还弯着腰指天骂地的妇人一下摊坐在了地上,就跟先前在贡院外头一般无二。
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腿,苦着脸又唱又骂起来。
“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啊,老天爷啊,你可开开眼吧,老婆子辛辛苦苦挣的银子啊,就被这些当官的给骗了啊,可怜我儿明明就是状元命,却被人给挤掉了啊,老天爷你不公啊......”
这一回,连狱卒都愣住了。
大理寺自打成立来,关了多少闹事的,个个先前都一副横天横地的模样,但只要进了这里,个个乖得跟鹌鹑似的,再不济被吓两下也就老实了,哪跟这妇人一般,她竟然还不怕的?
以为奈不何她么?
狱卒们冷笑一声儿,有人使了使眼色,立马就有人会意,取了一根长鞭过来。
那鞭子跟手指一般粗,狱卒捏在手上使劲一甩,顿时在地上溅起了“啪”的一声,尘土飞扬,很是厉害,里头指天指的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见状,狱卒“嗤”了一声儿:“这就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你要是有骨气,我就给你几鞭子,看是你这身子骨硬气,还是我这鞭子硬气。”
硬骨头虽说难啃,但他们又不是没遇见过,牢房里头,啥家伙事没有?
上两下也就老实了。
里头顿时不吭声了。
狱卒们冷哼两下,正要离开,那妇人一把扑了过来,双手从木墙里伸了出来,露出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正是严氏。
她双手拉着狱卒的衣摆,急切的说道:“我要见皇后,我要见皇后,我是她nainai,我是她nainai!”
她先前不吭声儿,并不是因为害怕了。
虽说这也是一个原因,但她先前进来时只顾着嚎了还没来得及打量这牢房,这会儿一看,顿时被强上那些留下来的斑驳血迹给吓住了。
他们租的城西如果叫破,那这地方就叫Yin森恐怖了。
她如意算盘打得好,一个劲的闹,一个劲的折腾,反正她有当今皇后这个亲孙女做底牌,就算如今两家断亲了,但她丢了脸,外人就不议论她林秀么?
只要那死丫头怕被人议论,怕他们丢脸牵扯上到身上,那她就得答应她的条件。
她都想好了,也不多要,只要把状元名头按在他们老三身上也就算了。
“啥?”狱卒想也没想,一把揪住她的手一扔,头也不回的说道:“疯婆子。”
还敢肖想做皇后娘娘的nainai,简直活歪腻了。
“砰”的一声门被阖上,严氏在后头大吼:“开门,你们给我开门,我真的是皇后娘娘的nainai,你们连我都敢抓,等皇后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可无论她怎么吼,外头就是没有一点动静儿,这牢房年久失修,现在外头的大门又被关了,里头亮光若隐若无的,加上先前看到的那些,直把严氏吓得缩成一团。
现在再是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贡院外头发生的事,因为涉及广,闹出的事影响大,在平息了贡院的闹腾后,很快就有人把事情给捅到了楚越面前。
看着面前身着朝服半弯着腰的人,楚越沉着声:“你说,有人胆敢在贡院门口闹事?”
“是是是,”官员擦了擦鬓角的细汗:“如今人已经关入大理寺了,还请陛下下令该如此处置才是。”
“这还需要朕来出主意?”楚越冷哼,“让大理寺查出事情原委,找出骗取银钱的人,至于那个在贡院门口闹事的妇人,若是蓄意闹事,朕定然要...”
杀鸡儆猴!
“是。”
楚帝下了令,大理寺那头很快提了严氏上堂,被关了一夜,严氏在牢里头吓坏了,赵寺卿一问,就跟倒竹筒子似的一股脑交代了,就怕还要被关进去。
完了,她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