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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林慕不服气地收回手又捏紧了些,“这次一定不会。”
他偏头看了眼她手中被捏成紧紧一条缝,完全没个生煎样的面团,撇着嘴摇摇头:“更丑了。”
林深咧嘴一笑,慢条斯理捏好一个,放在掌心伸到她眼前,无声的挑衅。
林慕定睛一看,顿时泄气,大掌中间的小生煎包得和周妈一样好看,若非了解他从没沾过厨房,她一定以为这人偷偷下了功夫。
他低笑一声:“你不是这块料,死心吧。”
“谁说的,多练练一定可以。”她又拿起一个小面团开始包,照着林深包好的样子。
“前几天的夜宵……”
林慕心一紧:“你尝出来了?”
他点点头:“嗯,很难吃。”
“……那你还吃。”她怒视。
“怕打击你。”
“……真是谢谢你啊。”
他居然还厚颜应下:“不客气。”
林慕别过头,羞恼地埋头包生煎。林深倒也没走,仍然坐在一边跟着一起包生煎,唇边含笑。
淮安清洗完一大筐菜,走到周妈身边帮她切菜,眼神时不时往流理台另一边默默包生煎的两个身影瞄过去。
“老不专心,当心切到手。”周妈叮嘱一句。
淮安收回眼神,偷偷笑了笑:“第一次看林先生出现在厨房,还帮忙做饭。我觉得好好玩,哈哈。”
“谁说不是呀,我也觉得好不真实。”周妈附和一句,跟着笑了笑,“林先生和林小姐感情可好啦。”
“青梅竹马,一生一世一双人。”淮安一边切菜一边感慨,眼里有掩不住的歆羡,“真羡慕啊。”
“羡慕啥?你还小呢。”周妈敲了下他的头,“高中申请快开始了,你要多上点心,听见没有?虽然在美国读书,你要以中国小孩自律,没上大学不许恋爱,知道了伐?”
淮安嘻嘻哈哈地混过去,开始和周妈讲申请高中的事。
……
今晚的年夜饭不怎么平静,起码对林慕来说是这样。
桌上新鲜出锅的生煎包,一半规规整整俨然从外面买回来的一样,另一半歪歪扭扭,形态各异,还有不少都散开了。
对比鲜明,无异于公开处刑。
分别是谁做的就不用讲了,桌边人都默契地没开口,她一个人羞耻地脸红了,默默挑了自己包的那些吃下,企图全部吃完毁灭证据。
刚吃了两个就被林深打断,他用筷子打掉林慕夹起的生煎,揶揄道:“至于么,除夕夜你打算吃生煎到饱?”
淮安赶紧夹起一个她包的吃下,咽下笑着说:“小慕姐,味道还是不错的。很好吃。”
周妈附和道:“是呀是呀。”也夹起一个吃下。
林慕恨不得钻入地缝,这馅儿料是周妈做的啊,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红着脸,不知说些什么。林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也不笑你了,快吃菜。”
她不甘心地叹一口气,认命地开始吃菜。
饭后,四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起看春晚。说起来,这还是林深头一次看春晚,过往在美国,周妈会调到网络频道看,他一向不感兴趣,从未参与。
“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
荧幕上一个脸又长又圆的中年男人满脸喜气地朝镜头喊了这么一句,林深眉头一皱,旁边的周妈和淮安倒是齐齐笑出了声。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林慕,她嘴角也挂着淡淡微笑。
他忍着看了下去,没觉得哪点好笑,但周妈和淮安的笑声却给屋内带来了些喜庆的过节氛围。林深把怀里的身子搂紧了些,手也搭上她的小腹慢慢抚摸,默默微笑。
零点钟声敲响,周妈站起来大喊一声:“新年快乐!每次看春晚都觉得我真是老了呀,熬不了夜咯。”
林慕从包里翻出一个红包,差点儿忘了这事,笑着递给淮安:“淮安,新年快乐啊。”
周妈快步走过来挡住:“哎哟都十五岁的人啦,哪还能要林小姐的红包呀。”
她轻轻推开周妈的手,拾起淮安的手把红包放上去:“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红包当然不能少。”
淮安红了脸,捏着红包讷讷点头:“谢谢……小慕姐。”
林慕想揉揉他的头发,手一抬却尴尬地发现少年比她都高,只好收回来掠掠耳发:“时间不早啦,去睡觉吧,晚安。”
“嗯,小慕姐,晚安。”
林深被她牵着走上二楼的时候不自觉回头望了眼立在客厅的少年,回到卧室在林慕换睡衣时,凉凉道:“小慕姐,哼。”
“你哼什么啊,”林慕拍了拍床,“过来睡觉。”
“那红包不薄,你不是把积蓄都捐出去了?”林深撇了撇嘴,仍坐在一旁的沙发不动弹。
从H市回来后,林慕怀着感恩上苍将林深完整归还的心态,一口气把所有积蓄都捐给抗震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