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元子把尹程扶到椅子上,哭笑不得按着他的肩膀疏通脉络,力求这魔魅在他身上失去效果。
“你这什么打扮,不lun不类的,”身为出家人的他最注重仪容仪表的,喜爱的小徒弟穿成这个样子自然不顺眼。
尹程瘪了瘪嘴,舒舒服服躺在太师椅享受师傅的按摩,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这该死的身体反应。
“听我说,从此以后你切记记得,不可再情绪激动知道吗?”灵元子无奈在他身上以柔克刚,掌印在他背上游移。
收到尹程不解的眼神,灵元子犹如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起来,“记得6岁那年我跟你说的吗,你这体质万中无一,上下五千年都没出几个像你这么逆天的体质来,是上古传说中天魔体,专门为修仙而成,只要也有这个体质的人没几个不成功渡劫飞升的,可惜啊,每一次出现这种天魔体的时候就代表着天下有难,苍天大乱啊!后来渐渐是是魔道正道的通缉人物,一旦出现,必死无疑!”
尹程听着听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咽了下口水,我靠不是吧有这么牛逼吗怎么感觉是个邪恶大反派的人设啊
灵元子在他背上游刃有余,斜看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别以为我是在吹牛逼,真真的事,我们祖宗爷的古书有记录,想想你这怪异香味知道为什么了吧,你的那些前辈们可不是靠什么正派手段飞升了,一个个用自身的魔魅迷惑了不少有修为的正道弟子与之交欢,甚至魔族个个都是门派里的天纵之才修为不凡,慢慢采补才与之突破,如此骇人听闻的修行方式令当时稍有姿色修为不错的谈之色变!”
“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师傅?”尹程被按摩中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想知道那些和他同体质的前辈们的事迹。
小孩子家家这么八卦干嘛,灵元子大力拍了他一下白了一眼,“他们倒是痛痛快快修为够了便飞升了,剩下那些被他们囚禁的天之骄子们哪能受得住,”他叹息了一下,“也许在一开始他们是怨恨了,强迫丢掉处子之身阳Jing和修为,可是在那么多年的囚禁中早就将那怨恨转变成深不可测的爱意,那些前辈们倒是心清明目一心一意只为修行,无情无心时间到了便飞升上界丝毫不理会留下那些被抛弃的可怜弟子,而那些从小被娇养长大的天之骄子们怎能忍受如此残酷真相,一个个在前辈们飞升的时候狂性大发坠入妖魔道残杀天下苍生企图唤回已经飞升成仙的前辈们,那一战,死了无数修行界的人,血流成河至今说起来还心有余悸,”
尹程有点不好了,用好像明白了什么难怪他总是那么多男人喜欢敢情是这啊!
“后来你也知道了,所以在一万年前已经稀少出现天魔体了,那些道宗的老怪物们个个都成了Jing似的了,为了不再出现这种惨剧,从此以后道魔两界通缉天魔体之人,遇者,杀无赦!”最后一句话灵元子说的犹如杀气一般,吓的尹程一个大激灵。
“那、那我岂不是”尹程不知所措,听完这个故事心都凉了,这他妈的什么倒霉体质啊卧槽还有人身危险了!
灵元子无语,“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哪还有什么道、魔啊,修行一界早就没落了,地球现在灵气这么稀薄,你师傅我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普通道士而已,别说什么仙术了,会一点天机就不错了,你啊,也别担心,现在就算有什么不长眼的道魔者,见到你反而跑的比兔子还快呢,还怕你采补他们微弱的道行呢,所以也别担心,你现在最主要的是该想想怎么压制你个破香味,别成了个移动春药机。”他毫不留情斥责。
“我我有什么办法嘛,我又不想的”埋着黑色帽子遮住容颜的尹程是真的觉得很委屈,他也不愿意摊上这个破体质啊,从小到大偷偷摸摸的,连脸都不敢露,谁比他悲催。
“你啊,”灵元子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收回手掌,明明才二十来岁的年纪却一脸横秋,幸而有一张好皮囊,也不至于让人觉得老成,反而端正清淡一身正气,看来这催浊掌是没什么作用了。
这屋子冬暖夏凉,摆设优雅古香古气,衬的尹程被挡住的下边脸越发Jing致。
猝不及防的他一下子被灵元子掀掉了帽子,一瞬间整个屋子金光闪闪,犹如发光般存在,灵元子也是愣了一下,看着徒弟惊慌的脸庞,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不lun不类,戴什么帽子!
“师傅,还给我!”用惊慌失措反射性想要拿回帽子,对他来说戴帽子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只有在爸爸面前才稍稍放松,一下子毫无预兆被人拿住了重要东西,就算是师傅也会觉得不自在。,
“我说过什么了,”灵元子虎着脸抓住帽子问,只是那身小熊睡衣将那威严大打折扣,“这是我十五岁送你吧,当时我怎么说来着,我只是说只做一时之用!不可长期佩戴你知道吗!”
“这玩意只能应急用知道吗,干嘛老戴这破东西啊,你很丑吗?很丢人吗?”他十分有气质斥责尹程。
“我我只是习惯了大家都看我”尹程呐呐垂下头。
“告诉你多少人想有这相貌体质还求不来呢,你凭什么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