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其实听到匪首们对沈郎说第一句话时就硬了,这是他幻想过多次的场面。他的爱人与一般男人有些不同,胯下没有卵蛋,倒是有一个比女子小些的花xue,每次他与爱人行房时,都是一边在对方身上驰骋一边幻想对方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jianyIn。所以即使他为了爱人即将的遭遇感到痛心,却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每次幻想沈郎被人jianyIn,便喜欢去窗边、凉亭或者干脆野外这种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cao干对方,早已让从前在情事上单纯保守的沈郎有了同样不可告人的欲望。
每次商人到了外边便只顾着猛cao,根本不在意周围的环境,有时候甚至会故意从背后cao干把沈郎摆成四肢大张的样子。而在他兴奋地全力caoxue时,经常会有人偷看沈郎的身体。
那些人无论胆子大小,目光都是一样的yIn邪,常常看得沈郎羞得要死,甚至有些人还会对着沈郎自渎,做出下流姿态对着沈郎的方向射Jing。可是兴奋起来的商人哪里会在意沈郎的羞涩,只会更加努力把爱人cao到chao吹。等到二人温存的时候,沈郎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告诉爱人刚才自己被人视jian,便只好忍住不说。没想到日子久了竟然让他也不正常起来,被人用yIn邪的眼光看着的时候更容易情动,也更加容易高chao,甚至有时候还会幻想被那些人压在身下放肆jianyIn。
因为内心有了这样羞耻的欲望沈郎也无法拒绝商人爱在外面caoxue的行为,只在每次被商人调笑愈发yIn荡的时候暗暗自责。
这次两人匪首一用强沈郎下身便shi了,他暗恨自己的yIn荡,想着爱人就在身边,无论如何也不能任yIn荡的身体被人jian污。
可是他的那点力量比起两个匪首来实在是太弱,转眼便被他们脱了个Jing光。小小的rou棒在挣扎中已经半硬,两个rouxue也泛出了shi意,沈郎想要把自己yIn荡的表现藏起来,却被匪首们打开了四肢。
秦一更喜欢白皙胸口的两颗nai头,于是大嘴里含一刻手里捏一颗便玩了起来。而直冲着小xue而去的陈二则发现了沈郎的秘密。
他用粗糙的手指在细嫩的rouxue里抽插,对着秦一兴奋地说:“大哥,咱们今天可遇见极品了!这个sao货有两个逼,还都在流水,就等着咱们的大鸡巴进去cao呢!”
秦一咬着nai头没松口,只用一只手去沈郎身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滑腻ye体,他狠咬了nai头一下然后抬起头说道:“浪逼真的已经流水了,这sao货可真是看不出来,nai子也硬邦邦的,老子还以为是他rou硬呢,估计是发sao发狠了,咱们兄弟两个齐上阵,不怕jian不烂这两个浪逼!”
他们开口闭口都是脏字,沈郎却觉得身子都被他们说酥了,就如同之前那些人放肆地用yIn邪的目光视jian他的时候,他常常会连续好几次高chao。
被扣在椅子上的商人勃起的rou棒已经将他的裤子顶起来了,他一直害怕自己肮脏的欲望会伤害爱人,所以只敢caoxue的时候享受男人们视jian爱人的目光。每当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用目光jianyIn爱人的每一寸身体时,他都格外的激动和持久,可以把爱人cao到chao吹为止。没想到这次Yin差阳错,纯洁美丽的沈郎就要被两个粗鲁的土匪jian污了,商人只要一想到爱人纤细白皙的身体要被两人一身肌rou的土匪压在身下肆意玩弄,那两个只吃过自己Jingye的rouxue就要被土匪们腥臭的Jingye灌溉,他就激动地不能自已。尤其是此时他心中那种看到爱人被玷污的兴奋和无力保护爱人的耻辱感交汇在一起,更是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土匪们说jian那就是真的jian,不像商人每次还会先温存一阵再细心开拓一番,他们直接扯掉裤子露出胯下雄伟的rou棒就开始往小xue里cao。
秦一喜欢nai头自然要从正面cao,时不时地玩玩nai头。而陈二则喜欢挺翘的大屁股,于是从身后cao。
其实两根大鸡巴直接就往里cao,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如同受刑一般,可是沈郎却觉得两根大鸡巴带些滞涩感cao进xue里的感觉很真实,让麻痒的xuerou忍不住收缩起来吸咬鸡巴。
被两人抱着夹在中间,沈郎正好面对着商人,他一方面觉得xue里爽得让他想要放声浪叫,一方面又被爱人看得十分羞耻,因为他就在爱人的注视下,被两根土匪的大鸡巴cao进了xue里。
他的心绪越纠结xue里也就夹得越欢快,两个土匪都被他夹身吸了一口气才稳住Jing关。这下两个土匪都不肯再憋着了,卯足了劲开始猛cao,两人的鸡巴就隔着一层rou壁caoxue,虽然平时他们亲如兄弟,可是这时也想要攀比一番决出个胜负来。
两根鸡巴都狠当然是沈郎受影响比较大,原本他就在慢慢分泌yIn水,被这样两根大鸡巴猛cao便开始快速出水,连他都可以感受到两根鸡巴越cao越顺畅。被cao得出水自然是因为爽,若是不是在爱人面前说不定他也会全心投入被这两个土匪jian污的过程中去,可是现在爱人就在他面前看着他被被土匪的大鸡巴jian得死去活来,还不知羞耻地快乐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cao我啊求你们放了我吧啊相公他在边上看着啊不要”沈郎求饶的话里带着无尽的媚意,让两个土匪更兴奋了。而商人则是痛苦地扭动身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