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霁飞快地耸动下身,用rou棒在沈冥天花xue里快速抽插,cao得花xue里涌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之前孙飞仪喜欢在性事中锻炼沈冥天的两个rouxue,常常插在rouxue里不动,等着对方主动吸夹。即便是沈冥天浪劲上来又是扭又是媚叫他也无动于衷。
于是抵不过欲望袭扰的沈冥天只能主动起来,用rouxue去cao那根粗长的阳物。次数多了之后xuerou也确实有力了不少,即使时时被孙飞仪插在xue里还是能够保持紧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孙飞仪训练出来的媚xue如今正被陈新霁结结实实地cao着,一下下cao到最深处。他cao进去之后不顾xuerou的挽留又快速地抽出来,每次都将一些sao红的xuerou带出xue外,也带出一波波黏腻的yIn水。紧致又热情的rouxue把陈新霁夹得爽极了,原本他的rou棒就又粗又翘,能把小小的花xue撑得紧紧的,如今花xue的吸力比从前还要大,真是快把他的魂给吸进去了。
尤其是那个比软嫩xuerou稍硬一些的花心,一被gui头撞击就会微微下陷,仿佛裹着马眼往rou里吸,若不是陈新霁一心要在久别重逢的沈冥天身上好好表现,只怕都会立刻被吸出来。
久违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凸了起来,鼓着一口气又是一阵猛cao。水嫩的rouxue自然敌不过这样的攻势,像是泉眼一般涌着yIn水。
沈冥天揪住身下的床单,皱着眉头发出一声声鼓励的呻yin,酥软的双腿也试图夹住陈新霁结实的腰。对方床上功夫本就不弱,现在又正是他饥渴难耐的时候,只觉得脊柱都被cao酥了。火热的大rou棒像是铁杵一样在他xue里杵捣,敏感的花心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已经喷过一次yIn水了。
大rou棒在花心被cao到麻木之后总算是换了一个目标,将gui头对准了更嫩更敏感的宫颈口。那里已经是在沈冥天身体深处了,被cao得热热的小腹在宫颈口被大gui头杵到的时候更是一阵热意涌动。
“啊那里不要不要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cao死了啊别碰那里”宫颈口被cao的快感似乎已经超过了沈冥天的极限,可是他却只是嘴上叫得可怜,双腿还是大张着让对方越cao越深。
上次陈新霁就知道宫颈口是沈冥天绝对的弱点,只要一直cao这里,就能到达对方身体更深的地方,让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用chao吹来表达绝对的快感。他找准了位置就开始往里cao,却是改变了方式,不像刚才对花心那样一味猛cao,而是用gui头在小口上碾压,然后一点点探进去。
虽然被gui头撞开再贯穿的感觉对于沈冥天来说并不陌生,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会为这样的快感而疯狂,随着gui头研磨的频率一颤一颤的。几个男人都曾尝到过宫颈口的妙处,每每都会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番,再把火热的Jingye送进鲜嫩的子宫中去,沈冥天的宫颈口也因此得了许多次的开发。
然而宫颈口到底不是别处,不会因为次数多了就习惯了gui头的戳捣,反而在一次次被突破的快感中变得越来越敏感,渐渐成为了被戳就会chao吹的妙处,让他每一次都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这次也不例外。沈冥天被戳得小腹内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只好扭着腰开始躲避rou棒的戳刺。但是他们现在正是紧紧相连的姿势,陈新霁正深深埋在他的花xue里,他这样扭动只会把rou棒夹得更紧,而他躲避的动作也刺激着对方把他抓得更紧。
陈新霁以为沈冥天要躲,心里也有些恼怒,于是重重的杵了几下已经微张的宫颈口。没想到对方之前已经是到了高chao的边缘,被这样几杵直接从xue里喷射出一大股yIn水,刚才还被cao得一晃一晃的小rou棒也吐出一股晶亮的yIn汁,软软地趴了下去。
沈冥天张大了嘴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感觉时间都凝固在这一刻,快感就像是得到了永恒。而花xue却没有和他一样满足,快速蠕动着夹挤rou棒想要吃到期待已久的Jingye。
还没有cao穿宫颈口的陈新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对方吸出来,他埋在花xue里感受了一阵高chao中的挤压之后便继续往里深入。刚刚的高chao让每一寸xuerou都如同xue心一样敏感,大rou棒却还是一样坚硬火热,原本花xue就不是大rou棒的对手,这下更是只能任对方为所欲为。
好在宫颈口在被多次贯穿之后已经对绝美的高chao有了记忆,竟被陈新霁给磨开了。刚刚已经chao吹一次的花xue暂时没有yIn水再喷溅,可是快感却一点也不少,酥得整个小腹都是软软的,仿佛碰一碰就要坏掉一样。
两具契合的身体进入了一场特殊对决的循环之中。宫颈口被大gui头cao了进去,又酸又爽,紧紧包住了gui头。而gui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也让陈新霁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往里猛cao。硕大的gui头在小小的宫颈口内猛戳,这样的快感又让沈冥天夹得更紧。快感不仅没有随着性事的进行而变淡,反而越来越浓。
终于还是陈新霁觉得不够过瘾,起身站在了床沿边,挽起仰躺在床上的沈冥天的两条腿,往下猛力caoxue。早就被cao得快要丢盔弃甲的宫颈口瞬间就被彻底cao开了,被粗大的rou棒彻底贯穿。
沈冥天爽得快要昏死过去,手里抓着的床单都快要抠破了,一声一声“呜呜”哼叫着,却叫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